經典!名家談攝影

阿爾弗萊德·艾森塔斯特(Alfred Eisenstaedt):保持簡單。

阿爾弗萊德·史迪格里茲(Alfred Stieglitz):有光即可攝影。

安德烈斯·法寧格(Andreas Feininger):一張技術上完美的照片可能是世上最乏味的圖像。好照片是技術和藝術的成功合成。除非景物使我感興趣,否則我會略過不拍而節省我的膠捲以便拍更好的東西。

安塞爾·亞當斯(Ansel Adams):你不是拍照片,是制照片。只有好照片,沒有好照片的準則。不是每個人都信任繪畫,但是人們相信攝影。任一年中有12張有意義的照片就是一個好收穫了。

阿諾德·紐曼(Arnold Newman):攝影師必須是照片的一部分。

芭芭拉·摩根(Barbara Morgan) :光給了我創意的形狀和腳本,也是我成為攝影師的原因。

戴維·拉·夏貝爾(David La Chapelle):人們都說照片不會說謊,可我的照片會。

丹尼·阿勃斯(Diane Arbus):我真的相信有些東西如果我不拍下來就沒人會看見。

多羅西亞·蘭格(Dorothea Lange):照相機是一個教具,教給人們在沒有相機時如何看世界。

戴維·李菲爾德(David L. Rayfield):不在於對相機的投入,而在於對相機的透視。

道格·巴特羅(Doug Bartlow):作為攝影師,最難為的是你不得不拍片。

艾米麗·佐拉(Emile Zola) :在我看來,某個東西你不把它拍下來就不能說你見過。

愛德華·湯普森(Edward K. Thompson):別跟我說你沒拍著的照片,就讓我看看你拍到的好照片。

弗萊德·皮克(Fred Picker):攝影師眼裡的真實就是他們照片所表現的那些東西。

弗里曼·帕特森(Freeman Patterson):一卷36張均為滿意曝光意味著攝影師無任何新的嘗試。

格里·卡普盧金(Gary Kapluggin):攝影是我的第二語言。

甘地(Gandhi):我相信凡事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但記者和攝影師除外。

歐文·佩恩(Irving Penn):拍一個蛋糕也能成為藝術品。

簡·考克多(Jean Cocteau):一個真正的攝影師像真正的詩人或真正的畫家那樣少見。

約翰·扎科夫斯基(John Szarkowski):運氣是用心攝影師之最好的老師。

瑪麗·艾倫·馬克(Mary Ellen Mark):找到最適合拍的是最難的。

馬克·吐溫(Mark Twain):想象力跑焦了,眼力就靠不住了。

尼爾·雷佛(Neil Leifer):你必須對運氣做好準備。有時最簡單的照片是最難拍的。

奧森·威利斯(Orson Welles):相機如果不是詩人腦袋上的一隻眼睛,其中的膠捲就沒用。

珀西·哈里斯(Percy W. Harris):攝影技藝的獲得是靠花功而不是靠花錢。

皮特·亞當斯(Peter Adams):對於偉大的攝影作品,重要的是情深,而不是景深。

派卜羅·畢加索(Pablo Picasso):最失落的兩個職業是牙醫和攝影師:牙醫想當醫生,攝影師想成為畫家。

羅納德·里根(Ronald Reagan):我之所以喜歡攝影師,是因為你們不提問。

羅伯特·杜瓦諾(Robert Doisneau):如果我知道如何拍出好照片,我每次都會拍出好照片了。

薩姆·阿貝爾(Sam Abell):我最好的作品常常是無意識的,且超出我理解能力之外的。

史蒂夫·希爾伯曼(Steve Silberman):膠捲比機會便宜。

特倫斯·多諾曼(Terence Donovan):業餘玩家的問題在於沒有理由一定要拍照片。

亨利·卡蒂埃·佈列松: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沒有其決定性的一瞬間。在幾分之一秒的時間裡,在認識事件意義的同時,又給予事件本身以適當的完美的結構形式。

羅伯特·卡帕:如果你的照片拍得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離得還不夠近。

阿爾弗萊德·艾森斯塔特:我喜歡攝影,我活著就是要拍照。在攝影事業上我永遠不想退休。

愛德華.韋斯頓:任何事物,不論出於什麼原因,只要激動了我,我就拍攝它。我不是專門去物色那些不尋常的題材,而是要使尋常的題材變成不尋常的作品。

安塞爾·亞當斯:只有好照片,沒有好照片的準則。

安德烈斯.法寧格好照片是技術和藝術的成功合成。

丹尼·阿勃斯:我真的相信有些東西如果我不拍下來就沒人會看見。

艾米麗·佐拉:在我看來,某個東西你不把它拍下來就不能說你見過。

格里·卡普盧金:攝影是我的第二語言。

歐文·佩恩:拍一個蛋糕也能成為藝術品。

約翰·扎科夫斯基:運氣是用心攝影師之最好的老師。

馬克·吐溫:想象力跑焦了,眼力就靠不住了。

奧森·威利斯:相機如果不是詩人腦袋上的一隻眼睛,其中的膠捲就沒用。

皮特·亞當斯:對於偉大的攝影作品,重要的是情深,而不是景深。

蘇珊·桑塔格:攝影語言自成體系,更為重要的是,它是一種觀察和倫理學。

穆恩:攝影是學習如何觀察事物的一種方式,它是強烈的個人視覺感受。

安德列·芬尼格爾:攝影在擴展人類的視界和知識範圍方面是一個很有用的方法。一個瞬間即逝的臉部表情,主體與環境之間突然出現的美妙關係,或是一個微小事物的放大,一個快速動態的“凍結”等等,使人們在閒暇時可以慢慢欣賞或仔細研究。

黛安·阿勃絲:用相機表達出人類心靈最底層的東西,啟開原本在每人內心深處的本性。熟悉的事物不可思議面,不可思議事物的熟悉面。

曼·瑞:與其拍攝一個東西,不如拍攝一個意念,與其拍攝一個意念,不如拍攝一個夢幻。

費裡曼.帕特森:優秀的攝影家都是細心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佳作絕非出於偶然,而是產生於創作!極其周密細緻的創作。

維姆·文德斯:每一幅照片都可以是一部電影的第一個鏡頭。

蘇珊·桑塔格:馬拉美最具邏輯性地說過,世上存在的萬物是為了終結於書本。如今萬物的存在是為了終結於照片。

荒木經惟:隨著快門的開啟,時間被凝固下來,作為“此時此刻”的記錄是不可重複的,也就成為永遠。

尚路普·謝夫:人生是由億兆瞬間組成的,如何決定哪個瞬間是決定性?佈列松以幾何來決定;喜歡拍攝火車的林克以火車的經過來決定;魯賓斯坦以她肺腑的感應來決定。以幾何作標準不見得比其他標準差,其實標準無高下之分。林克的標準使他只能拍到一張,就是火車過境的那一瞬。佈列松給自己訂下了許多規則,如果沒有達到某些幾何上的要求,他就不按快門,即使世界爆炸,他仍然要按照他的幾何原則去拍照。

尚路普.謝夫:有時候,好照片像聲音一樣,我能感覺得到。但這種情況很少,常常我以為好的,其實毫無道理。而另一張我並沒有注意到的,卻把所有該講的都講了。

愛德華·布巴:一個攝影家知道在花朵後面有全世界的苦難,經由這朵花,他可以觸碰到別的東西。

巖宮武二:我對我的學生說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從清晨到傍晚,能拍多久就拍多久。我告訴他們,一定要對攝影有狂熱,年輕時必須瘋狂。這還不夠,要到有一天在困頓中發現攝影的限制,這才會瞭解攝影。

羅伯·多瓦諾:我最喜歡不搭調的組合。

馬克·呂布:攝影是一種日常的小工作,卻要以狂熱從事,要保持好奇。為了滋養它,必須切斷與居住地的某些關聯。因為這些關聯常常是成見的來源。一有成見,就看不清楚了:所以孩童看得最真切;所以不識字的人見過的事,都記得很清楚。

約翰·什扎科斯基:攝影是一套視覺編輯系統。它實際上是在正確的時間站在正確的地點時,為人們想像力錐體的一部分包裹一個框架的問題。如同弈棋或寫作一樣,它是從既定的可能性當中作出選擇的問題。但是就攝影而言,可能性的數量並非有限,而是無窮無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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