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半夜回辦公室取鑰匙,聽見一聲及其輕微的異聲,案情撲朔迷離

是夜,深邃皎潔的銀輝從深諳的嵐雲縫隙傾瀉下來,形成了一種幽暗卻迷人的黑夜色彩……

在荔城市繁華的市心,有這麼一幢罕見卻奢美的建築。聳高屹立著的十八層建築物幾乎從下望不到它的頂端,通體全是由特質的防彈玻璃裝飾而成,由於特殊的鏡面設計你只能看得到它晶瑩剔透,在月光下猶如水晶般的熠熠閃爍著光輝。再加上市心各種建築夜晚多彩炫目的霓虹燈,投射到它特殊的鏡面體,更是顯得美輪美奐,好似孤島上的一座巨大宮殿。

而這個特殊的建築物是著名的陸氏財團的標誌,如果你不認識它,不認識陸氏財團,那麼只能非常遺憾的告訴你,你OT了。

晚上點半,一般到這個時候,陸氏公司裡已經沒有人了。

女孩半夜回辦公室取鑰匙,聽見一聲及其輕微的異聲,案情撲朔迷離

在五十八樓,突然出現一個鬼祟的身影。

安淺淺一隻手捏著手包,一隻手向前伸出探索有無障礙物。現在公用電閘已經關閉了,整層樓除了電梯按鍵那裡還閃爍著微微紅光之外,已經黑漆漆一片。

她一邊艱難的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去,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的馬虎。

要不是她把鑰匙忘在了這裡又打車返回來尋找,平常這個時候她已經美美的泡在她的超大浴缸裡,和爾然哥通電話了。

五分鐘後,安淺淺好不容易才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在抽屜裡找到了自己忘記帶走的鑰匙。

她鬆了口氣,幸好鑰匙是忘在辦公室裡,要是不知道遺落在馬路上的哪個角落,估計今晚她就要去睡酒店了。

將鑰匙裝進手裡的廉價皮包裡,那藏在一副巨大又俗氣黑框眼鏡下的一雙水瞳漾起了一絲絲笑波,在辦公樓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炯亮幽黑。

拿好自己的淺淺包,再次確認了一下沒有東西落下,安淺淺轉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親愛的,我好想你……”

倏然,不知從什麼地方傳來的一聲極其輕微的異聲,若不是安淺淺聽力敏銳,幾乎不可能察覺的到。

她的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不會……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淺淺極其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然後緩慢的轉過身,用那雙與她現在‘平凡’外表完全不相稱的一雙黑瞳四下環顧。

終於,還是抵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安淺淺向著聲音來源處走去……——

安淺淺亦步亦趨的向辦公樓的深處走去,四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加上剛才那個十分幽怨的‘哭聲’,要是一般人早就嚇哭了。

淺淺當然也不例外,只不過她堅信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那些‘髒東西’,所以才硬著膽想要找到真相。

終於,她發現了聲音的來源,竟然是她們總經理的辦公室?!

隨著安淺淺的接近,那個‘哭聲’愈加的清晰起來——

“你回國怎麼都不來找我,哎,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了新歡才忘了我這個舊愛。”

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半遮掩著,女人嫵媚的聲音從門縫流瀉出來,刻意壓低的嗓音,在這樣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的誹靡。

站在門口,安淺淺杏眸圓瞠,幾乎被釘在原地的一動不動……

她看到正對著房門的黑皮沙發上,一個身材曼妙的女人衣衫不整的騎做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曖昧的扭動著。男人寬厚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腰際,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

安淺淺用小小的手捂住唇瓣,拼命抑制要發出來的驚呼。她想動,臉紅得不得了,但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抬不起來。

這個時候,她看到那個讓女人如此主動的男人。

竟然……不是她的總經理!

辦公室內只有一盞辦公燈此刻開啟著,暈黃昏暗的光線將偌大的空間照出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那個男人額前的碎髮遮住了雙瞳,映襯著燈光在臉上形成了一片陰影。不同於此刻放浪形骸的女人,男人的身上穿著剪裁合體的手工西裝,將他不凡完美黃金比例的身材彰顯無遺。深藍色的領帶鬆鬆垮垮的掛在頸間,多了一絲雅痞的味道,他解開白色襯衣的幾顆扣,露出健碩蜜色的胸膛,微微賁起的肌肉線條,帶著鋒利而震盪的張力和巨大侵略感。

但即便這樣,安淺淺還是輕易的捕捉到男人岑冷的薄唇邊噙著的一抹邪魅勾魂的弧度。

那抹笑痕,好似一把鋒利的尖刀,可以輕易撕毀人的理智和情感。這個男人,讓安淺淺立刻就想到了黑色致命的豹,總是在優雅的行進一擊擒住獵物的喉嚨,撕咬出皮肉。

有一瞬間,淺淺彷彿忘記了呼吸。

突然,男人低沉的說:“哦?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我的舊愛?”

男人的聲音性感且低沉,好似醇厚飄著幽香的濃酒會讓人不自覺的愛上,但此刻那雙眼睛卻太過冰冷淡漠。

茱莉亞的眼閃過一絲狼狽,她忘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無法和普通人相比,他有很驚人的自制力,一如他無以倫比的驚人魅力,就算想是像在這樣箭在弦上,他也能輕易的忍住。

“好嘛,好嘛,我只是太想你了,人家主動這麼久了,誰讓你都不來找我,。”茱莉亞嘟著唇,一臉懇求的嬌聲說道。

說著,她還扭扭腰,曖昧的在男人的身上蹭了蹭。

男人幽深的眸底閃過一絲輕蔑,但很快就消逝不見,將情緒習慣性的隱藏在自己深不見底的雙瞳背後。他彎彎的勾唇,這個笑容幾乎奪取了茱莉亞的全部神志,痴傻怔忪的看著他。

“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就是有人不自量力。”他輕啟薄唇,涼薄的說了一句。

被男人的眼神駭得蜷縮了一下,茱莉亞小聲囁嚅道:“對不起嘛,人家知道錯了。”

男人冷哼一聲,女人又討好的貼了過去,輕咬男人耳垂,不知在他耳畔說了什麼。女人的臉頰染上誘人的紅色,而男人的表情卻始終波瀾不驚,半絲改變都不曾有過,彷彿他懷中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

淺淺捂住唇瓣,吃驚的看著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她不是無知少女,自然知道里面兩個人在調情。

此刻,她的臉已經燥熱不堪,捏著皮包的雙手也抓的死緊,蔥白瑩亮的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夠了!安淺淺,你是偷窺狂嗎?

女孩半夜回辦公室取鑰匙,聽見一聲及其輕微的異聲,案情撲朔迷離

淺淺心裡不住的暗罵自己,就算在辦公室愛作做的事不是她們經理,而是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英俊邪魅的男人,她也沒有必要像個變態一樣看人家啊!

做好心理建設,安淺淺抬起沉重的兩隻腳剛準備要悄無聲息的離開,突然這時,刺耳而又奇怪的手機鈴聲倏然劃破了分外曖昧的夜空——

老天!她的手機響了!

“哦啊——!哦啊——!”

一個女人喊破喉嚨奇怪的聲音,從安淺淺皮包裡的手機上傳了出來。爾然哥已經不止一次說過要讓她換手機鈴聲,換一個女孩常用的溫柔婉約的音樂,但她一直都覺得這個鈴聲很特別,起碼在人很多的地方不會和別人的手機鈴聲混淆。

但此刻,聽到這個刺耳尖細的鈴聲,安淺淺卻有一種要撞牆的衝動。

“呀!是誰在那裡?!”

聽到安淺淺手機鈴聲響了之後,原本還沉醉在**的海洋的女人驚愕的從男人身上跌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其實,安淺淺本人同樣也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弄得不知所措,下意識抬眸看向辦公室——

暈黃的光線傾瀉在辦公室內多了一絲迷離的氤氳,男人沒有動沉穩的坐在那裡,而是微微側顏,精銳的眸光敏捷得像是尋找獵物的鷹隼一般的閃著幽邃的暗芒。

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諱莫如深,像是一潭無波無紋的深海死水,卻帶著神秘而狂狷的超然魅力,讓人不自覺的沉淪其。

鋒利而致命的絕世容顏,即便是電視上大紅大紫的明星都沒有眼前這個男人會讓女人瞬間心碎。

突然地,男人敏銳尖利的眸光順便捕捉到安淺淺慌亂無措的視線。那麼一瞬間,她感覺到自己心口的位置極其強烈的震盪了一下,然後又急速的跳動起來,彷彿就要從心口掙脫出來。

這一切也許只發生在一瞬間,卻又讓她感覺好似過了幾千幾萬年一般。

刺耳的手機鈴聲拉回了淺淺的理智,手裡捏著皮包,她像是身後有著猛獸在追趕一般,狼狽的急速逃離現場……

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後,淺淺難得的失眠了,即便是泡了一個美美的花浴之後,也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海裡一直徘徊著那個男人的眼神。

第二天,她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就去上班了。

“淺淺,你來了。”

說話的是和公司裡和淺淺私交比較不錯的博雅,看著一貫穿著古板套裝,戴著一副俗氣眼鏡的安淺淺無精打采的走進來,博雅趕忙也跟了過來。

“你臉色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安淺淺哼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

她每天都用暗黃的粉底把原本白皙如瓷的肌膚遮了又遮,這樣都能看出來她的臉色不好,不知是博雅的眼力驚人,還是她的臉色真的比黃花菜還要不堪入目。

見淺淺不便多說,博雅也無所謂的聳聳肩,想到憋了一早上的八卦,她的兩隻眼睛都發著綠光。

“淺淺,重大新聞,你聽不聽?”

女孩半夜回辦公室取鑰匙,聽見一聲及其輕微的異聲,案情撲朔迷離

淺淺懶洋洋敷衍的問:“什麼新聞?”

博雅忙不迭獻寶似的說道:“聽說我們公司的幕後老闆現身了,而且現在就在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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