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北京》——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北京,北京》——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那些莫名感觸還是會在柔軟的心裡被激活。這應該歸結為怎樣的一種的心態,我不知道,也無須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還沒有對生活麻木,這說明對事物還存有幻想,同時意味著我對未來抱有無限希望。偏偏正是這樣那樣的希望,才讓人活得不夠成熟塌實。幼稚不堪。

“當我走在這裡的每一條街道......”如此舒緩的音樂中竟然夾雜著隱忍,它不是一個娓娓道來的故事,它根本就是無力抗爭的苟且之言。那一股子不可抑制的悲涼心酸和對生活鋪天蓋地的無可奈何,你能從中聽到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發出的聲音。

《北京,北京》——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當然,有感情的歌有許多,能觸動心緒的也不少。也許是電視劇的原因,讓這首歌更加飽滿和充實。拋開那些外在的,單看這樣的歌詞,起碼會與心裡的某一點契合。

多年前的那次飯局,好友T來到我所在城市,我和阿K作陪。席間阿K強力推薦,我忘了是推薦聽這首歌還是推薦看這部電視劇,也許兩者都有。後來飯畢回家,打開電腦找到這首歌的MTV,仔細聽。而後又搜索視頻,阿K特意調出楊紫曦面對“熊貓”與“寶馬”的選擇的那一集,我們兩個人在那裡侃侃,討論歌詞,討論劇情。

T靠在床頭吸菸,看我們對著電腦忙來忙去頗為費解,嘴裡忍不住吐出幾個字:“兩個瘋子。”

“是不是?他根本不可能懂的,我們繼續。”阿K的眼光有些執拗。不是有些,是十分。

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們太感性,所以才會從一些細微的瑣事或者細小的東西中讀出點什麼,這未必就是好事,於我們。

T的處世境界自然是我跟阿K這種類型的人難以企及的,那樣的高度怕是我們究其一生也達不到,那樣的深層次我們也永遠沒法沾邊。

就好象我們後來吃燒烤消夜的時候阿K的問話:“你挖空心思賺那麼多錢做什麼呢?”T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實阿K的問話蘊涵深意,他當然不會退步或者進化到成為錢無用論者,只是T未能盡解。然而T舉的那個現實例子你不能說沒有道理,他打的那個實際比方稍微有點常識的人也能聽得明白。我們只能不置可否。

“除了錢,人還得有點其他的追求。我不想霸佔太多的財富,夠用就行,但你總不能使精神層面太枯竭。” 阿K攤開雙手,眼光仍然執拗,但已不是十分,是有些。

巨象可負千斤,螻蟻僅曳一芥。實在沒有辨證的必要。

《北京,北京》——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後來的一場車禍,我跟阿K又碰頭了。他問我說《北愛》看到哪裡了,我說幾天時間才看了十幾集。但那歌詞寫得好,我這幾天播放器裡面來回循環的就那一首。這無心之問促使我努力看完劇集的進度加快。我看電影很仔細,不容錯過一個鏡頭。最近工作太忙,難有閒暇,所以直到近期才結束,前文寫了觀後感,這裡才寫與此相連的枝枝蔓蔓。

月朗星疏,夜涼似水。這樣靜謐的時刻總會無端讓我愜意和感慨,而近一年來或直接或間接地有關青春的思考撞擊心靈,讓人只覺頭暈目眩搖搖欲墜。

“我心裡什麼都沒有就象沒有痛苦。這個世界什麼都有,就象每個人都擁有。繼續走,繼續失去,在我沒有意識到的青春。”

“再見,青春,再見美麗的疼痛;再見,青春,再見永恆的迷惘;再見,青春,再見永遠的故鄉;再見,青春,再見燦爛的憂傷。”

青春》、《再見青春》,我們眷戀於此,因為它已然成為輓歌。它打動我們,是想要留住我們心中留不住的東西,比如青春之逝,成長之痛。但我們不得不痛苦地承認,歲月已老,剎那芳華,轉瞬即逝,漸漸消失,不見。

《北京,北京》——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一路走來,我們有太多的迷茫。這種環境造就了我們,讓我們很難看到自己成長中的侷限,我們都希望做最好的自己,但未必真能做好。面對依舊商業的背景,那些被迫產生的矯情已然不重要了,我們看到的是一種被證實為人之常情的普遍真理。不論是對男女之情或是物質上的,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的平衡點。但是,這種尋找也是終其一生卻鮮有頓悟的過程。頓悟也需要外界的刺激,比如天神般降臨的愛情或摧枯拉朽的價值觀挑戰行為。在撕扯中,同樣需要一顆強大的心臟並置自己於忘我的境界。

但是,不要指望化繭成蝶,不要指望靈魂昇華,因為頓悟有時是一種對未來的美化,有時卻是一場心靈上的叛變。

《北京,北京》——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有些事情,是可以遺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紀念的;有些事情,能夠心甘情願;有些事情,一直是無能為力的。人生劫難太多,宿命難逃。擁擠的人群中,有無數的尋夢人孤單的身影,可是我自己,在勉強獲得基本安全感的同時,失去了用力的方向。

“我在這裡歡笑,我在這裡哭泣;我在這裡活著,也在這兒死去;我在這裡祈禱,我在這裡迷惘;我在這裡尋找,在這裡失去。北京,北京。”

蒼涼,滄桑,這樣的詞彙從我嘴裡說出來更加老氣橫秋虛幻無比。可是沒有辦法,你還是得正視,還是得向前走,不管你願不願意也不管有沒有人推著你或者拖著你。

青春離場,現實生活的平淡抑或荒誕總有你需要直視的。我坦陳我的恐懼與無力感,並被這種無力感深度套牢,我真正在乎和著迷的只剩生活的細節。假使再次給予青春,我依舊會不後悔地原路返回。儘管現實裡卑微不堪,諸多無效的掙扎,理想永遠在自己的仰望之中,但是請尊重自己的內心,只有這樣,才能用最大的善良去生活。儘管這個世界很糟爛,但是仍舊不妨礙我們去愛它!

《北京,北京》——時間是一直在這兒的,流逝的是我們

“北京,北京。”誠如阿K所言,這只是一個符號,你把這個符號拿掉以後可以換做其他任何地方,任何你生活過工作過的的地方,任何一個你留下深深腳印的地方。比如他的“深圳,深圳。”;比如“武漢,武漢。”......

又或者,“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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