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狠毒丈夫居然在醫院打老婆,男子出手打的丈夫片甲不留

故事:狠毒丈夫居然在醫院打老婆,男子出手打的丈夫片甲不留

趙一程只覺得手腕劇痛,手才鬆開,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看著趙一程一臉懵逼,賀斯啟一腳踩在他肩膀上,直接把他踩倒在地面上。

“就你這孬種樣,還敢學人打老婆?”賀斯啟嘲諷的嗤笑了一聲。

他眼中明晃晃的鄙夷和不屑,看的趙一程臉上燥了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感覺到來者不善,趙一程有點慫,但還是梗著脖子裝硬氣,“我警告你趕緊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得罪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趙一程自大的語氣,讓賀斯啟笑出了聲。

“好啊!你告訴我,你是誰?”賀斯啟好脾氣地問。

趙一程頓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精神奕奕地說:“我岳父是向氏集團的老總!要是讓他知道你得罪了我,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知道她是誰嗎?”賀斯啟好氣又好笑地看著趙一程,一手指了指病床上的向晚,“她是你岳父的親閨女。”

趙一程臉一白,下一秒就聽賀斯啟嘲諷地說:“狗仗人勢的東西,也不看看誰是你的主人!”

賀斯啟最討厭趙一程這種吃裡扒外的人,朝他胸口又踹了一腳後,他略嫌棄的用他的衣服蹭了蹭皮鞋。

“你!”趙一程覺得被侮辱了,他紅著眼從地上爬了起來,氣鼓鼓地質問向晚,“他是誰?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

看著趙一程無恥的嘴臉,向晚覺得有些陌生,她甚至都不知道一開始謙謙有禮的男人,是怎麼變成今天這副噁心樣的。

向晚閉上眼,懶得搭理趙一程。

趙一程習慣了向晚的千依百順,眼下又多出個替她出頭的強勢男人,他心裡的怒火蹭蹭上漲,燒的他快要爆炸了。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怕捱打,趙一程遠遠地朝向晚吐了口唾沫,“我說你怎麼突然要跟我離婚,原來是找好了下家啊?向晚,我還真是個傻瓜,竟然都沒發現你是這種女人!”

向晚被氣笑了,“這種女人是哪種?”

“不知廉恥,水性楊花,你還見異思遷!”趙一程越罵越起勁,“要是你媽知道了,她一定能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

“滾!”向晚抓起枕頭朝趙一程扔了過去。

趙一程躲開了枕頭,嘴裡還在不乾不淨的說著:“幸虧你媽是死於意外,不然都能被你活活氣死!”

向晚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賀斯啟皺了皺眉,在一旁咳嗽了一聲。

畏懼賀斯啟的存在,趙一程一下子收了聲。

“趙一程,你給我滾!”手指向門口,向晚氣得渾身發抖,“離婚手續我會委託律師辦好,你現在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離婚就離婚!”撕破了臉皮,趙一程更無賴了,“反正我不吃虧,離了婚,我能拿走你一半財產呢!”

向晚又朝他扔了個枕頭,賀斯啟也黑了臉,趙一程察覺到氣氛不對,不再嘴上逞強,一溜煙跑了出去。

“我今天才知道'賤人'兩字怎麼寫!”江冬氣憤地盯著門口,“瞧瞧這人,渾身都透著一股子賤氣!”

到底是曾經喜歡過的人,被江冬這麼一說,向晚的臉色又白了一分。

醫生清了清嗓子,適時站出來打圓場,“賀先生,你是來看向小姐的嗎?”

聽到“賀先生”三個字,向晚愣了一下,然後細細打量著賀斯啟。

賀斯啟大概一米八幾的身高,深灰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更加凸顯了他的氣質,襯的他格外帥氣。

“昨天是你送我到醫院的嗎?”向晚輕聲問。

賀斯啟沒說話,江冬卻蹦躂了出來。

“向小姐,這是我們M集團的賀斯啟總裁。”簡單介紹了賀斯啟的身份,江冬喜滋滋地說:“昨晚我們也是碰巧經過,對了,賀總和你母親是舊相識。”

M集團?賀斯啟?

向晚微微皺眉,她沒記錯的話,賀斯啟是樓王最疼愛的孫子,也是M集團的創始人。

他不依靠家裡一分一毫,全靠自己的能力一點點打拼,成為了陵城最奪目的鑽石王老五,已然成為了街知巷聞的神話人物。

至於江冬說的舊相識,向晚也記得,當年她媽媽幫了賀斯啟,後來賀家為了表示感謝之情,還給了她媽媽一大筆錢。

她媽媽本來不想收那筆錢,但因為向氏集團出現經濟危機,所以那筆錢最後落在了她爸爸手裡。

說起來,向晚小時候還見過賀斯啟,只是她沒想到兩人居然還能再碰面。

但想到如今物是人非,向晚又有些唏噓。

“賀先生,謝謝你救了我,剛剛還幫我解了圍。”向晚撐著床面,勉強坐直了身體。

賀斯啟嫌江冬話多,遞了個眼色過去,江冬和醫生知趣的退了出去。

“你臉色不好,別亂動了。”賀斯啟雖然面無表情的幫她調整靠枕,但話裡是帶著一絲關心的。

向晚訕笑,“不好意思,讓你看到這些事。”

回想趙一程的無恥程度,賀斯啟頗為贊同地點點頭。

“向晚,你是怎麼看上那種無賴的?”

話音剛落,賀斯啟就覺得不對,他和向晚的關係還沒熟絡到可以說這種話的地步。

向晚也是愣了一下,隨後苦笑的搖著頭。

“大概是我眼瞎吧!”

她要是眼神好使,怎麼可能認識五年的時間,都看不清趙一程的真面目!

明明雲清早就提醒過她,讓她對待婚姻大事慎重一些,可她當時是怎麼說的?

她說,媽,你放心好了,趙一程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他對我很好,比爸爸還要好!

可結果呢?趙一程的確與眾不同,因為他打女人。

看到向晚眼底泛著淚光,賀斯啟心裡有些不痛快,掃了一眼她脖子和腦袋上的繃帶,他眉頭越皺越緊。

“他經常打你?”賀斯啟問。

向晚搖了搖頭,“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時候,也是趙一程喝多了酒。

當時他一巴掌打過來,向晚後背撞在櫃子的尖角上,淤青過了一個月才散了。

“打女人是慣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賀斯啟語氣變得嚴厲起來,“你這次還打算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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