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榐封,那你可知道,自始至終,我蘇稚從未欠你什麼!」

“陸榐封,那你可知道,自始至終,我蘇稚從未欠你什麼!”

“臣妾懇求陛下,派人解救哥哥!”

蘇稚一身紅衣,跪在望龍閣前。冬雨如綿針,緩緩刺入蘇稚單薄的身體之中。

她已經跪了兩個時辰了,雨水溼透了全身。

望龍閣的門此時終於見著了鬆動,太監打開了殿門。

陸榐封眉目如星,但是眼神卻比冬雨還要冷冽幾分。看到蘇稚跪在門前,他冷笑了一聲:“蘇稚,你未免太天真了吧。讓朕派人去救一個反對朕登基的賊子?究竟是你傻,還是朕傻?”

聞聲,蘇稚黛眉緊皺,卻不肯放棄。

“皇上,如今蘇家勢力全無,哥哥武功盡廢,對陛下不會再有任何威脅了!還請陛下開恩!”蘇稚說這話,光潔的額頭磕在地上,聲音清脆,不帶絲毫猶疑。

可是陸榐封聽了蘇稚這話,眼中的寒霜卻更加厚重,冷哼一聲道:“蘇稚,既然你也知道蘇家什麼都沒了,那你也該知道,你的利用價值也沒了吧。如此,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對朕提什麼要求嗎?”

現在已經入了冬,蘇稚身上的衣服單薄。也不知是這冬日的雨太冷,還是陸榐封的話太絕,蘇稚的牙齒不斷地打顫。

她跪在陸榐封跟前,始終沒有抬起頭來:“臣妾懇求陛下,臣妾可以自己帶人出宮,不會給陛下添任何麻煩!”

蘇稚相信,只要給她一小隊人,一定能夠把被夜郎國劫持的哥哥給救回來的。

陸榐封沒有說話,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蘇稚,勾唇笑了:“你要出宮?蘇稚,你們蘇家,到底又在玩什麼花樣?”

聞言,蘇稚的身體微微一顫,這才緩緩抬頭。

當她的眼睛對上陸榐封的時候,忍不住心中一痛。

“花樣?”蘇稚好似自嘲一般地勾唇一笑,雖然跪在地上,但是身上卻仍舊傲氣不減:“皇上,您登基之後,陸展凌從太子變成了階下囚。蘇家從開國元勳淪為亂臣賊子,我蘇家的人死的死抓的抓,我爹爹和孃親雙雙自盡。如今蘇家只剩下哥哥,還有我這個不孝女了。而促成這一切的人,都是我。如今,蘇家與陛下,也算是兩清了吧!”

蘇稚的聲音不大,可是擲地有聲。話音落下之時,寒刃劃破雨幕,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陸榐封眸光冷冽,身上頃刻之間佈滿了肅殺之氣。

“兩清?”陸榐封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眉梢之間便掛著危險的氣息:“我在外征戰多年,原本應了青青一定會娶她。可是你家人卻上奏皇上,要把你送到我身邊來監視我,害得青青傷心跳崖,折了雙腿。太子害怕我功高蓋主,便聯合你們蘇家對我處處陷害。你姑姑淑妃還親手害死了我的孃親。這些種種,蘇稚,你認為兩清了嗎?”

陸榐封的言辭冷冽,寒刃也在不經意之間劃破了蘇稚的脖子。

疼痛傳來,蘇稚卻仍舊一動不動,任由鮮血滑入衣衫,脊樑挺得筆直。

她盯著這個愛了三年的男人,忽然自嘲似的笑起來,微微勾唇,鳳目美得殘忍。

“陸榐封,那你可知道,我蘇稚從未欠你什麼!”

蘇稚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她的脖子已經被人包紮好了,只是額頭還有些發燙。

口乾舌燥讓她覺得有些難忍,一睜眼,她正躺在鳳鸞殿的寢殿裡頭。

暈倒之前,她只記得陸榐封聽了她的話,神情更加凌冽,最終只丟了手裡的劍,便離開了。

醒過神來,蘇稚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著門口跑去。

丫鬟見蘇稚跑出去,連忙上前攙扶:“娘娘,您昏睡了三日了,這一醒來,要去什麼地方?”

三日?

蘇稚眉頭緊皺,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帶我去見皇上……”

因為三日的高燒,蘇稚的嗓子有些嘶啞。

丫鬟聞言,卻有些為難地搖了搖頭:“娘娘,您現在不能去見皇上。您忘了嗎,今日皇上要與越貴妃大婚……”

瞧著蘇稚的臉色頓時冷下來,丫鬟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蘇稚靠在門欄邊上,忽然勾唇笑了。

是啊,她怎麼能忘了呢。

他金屋藏嬌多年,終於擊潰太子,登基皇位。現在,他也不用遮遮掩掩,終於能夠把他愛的那個女人迎娶到身邊了。怪不得,今日鳳鸞殿門口怎麼多了這麼些侍衛,原來是害怕她去攪局啊。

“娘娘,您還好嗎?”

瞧著蘇稚不說話,丫鬟有些遲疑。

蘇稚擺了擺手,面無表情,轉身回屋:“替本宮更衣,我要,去見皇上。”

“可是……”

“更衣!”

蘇稚喜歡紅色,她總是喜愛穿著一身紅袍。可是望龍閣今日前後都由紅色裝點,在她看來卻這般刺目。

入內,眾多大臣與家眷都齊聚在此,個個喜氣洋洋,好不熱鬧。

陸榐封就坐在上方,也是一身紅衣,看到她進來,眸光之間盡是寒霜。

“朕記得,朕下過令,今日不準皇后出入鳳鸞殿。”

陸榐封發問,身邊的公公便立馬下跪答道:“皇上恕罪,您也知道娘娘武功高強,一般侍衛攔不住啊!”

說話間,蘇稚已經走到了陸榐封跟前。蘇稚抬眼便能夠看到陸榐封眼中的冷漠,他今日穿這身大紅的喜服真是好看,比他們成親時的一身玄衣好看很多。

“臣妾,叩見皇上!”

言罷,蘇稚便已經跪在了地上。

底下人對於蘇稚的出現議論紛紛,她卻不在意,她只在意他的態度。

“你來掃興?”

一根針,刺入了蘇稚的心口,扎得生疼。

“皇上,臣妾好歹貴為皇后,您的大喜之日,皇后怎能不在?”

陸榐封聞言,笑得嘲諷,嘴角盡是不屑:“皇后?蘇稚,就憑你也配?朕已經下令了,青青封為越貴妃,執掌六宮事宜。你的鳳冠,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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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皇上的深宮棄後》


“陸榐封,那你可知道,自始至終,我蘇稚從未欠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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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葉至今還沒有反應過來,腦子裡不斷迴盪著那一句句刻骨銘心的話。

農之不真,識之不清,備之不足,貪之不盡!

寶之不予,待汝安分是矣。

小懲大誡,唯餘界門。

勤之繼專,掌萬界蒼生。

這就是對自己的懲罰,貪心不足的懲罰。想想自己如果沒有此寶該有何等成就。前世沒了依賴,自己會更努力,會在血海里努力攀爬滾打,會哪怕威脅重重也要奮力一搏而不是隻會躲在空間裡做縮頭烏龜。今生沒了依賴,自己會每天打獵賺錢,日子雖苦了些,心裡卻安心了些,而不是每日享用前世攢下來的本錢,日子安逸卻也無聊。對待種植不夠認真,連基本的準備工作都沒有做好就草草開始了。總之,自己很失敗!從心底裡最深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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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榐封,那你可知道,自始至終,我蘇稚從未欠你什麼!”

“光輝媳婦你說,你到是想不想分出去單過?”直到藍老太太與朵朵等安靜下來,老村長很是嚴肅的向劉氏問道。

眼下藍老太太與藍朵朵各執一方,雖說這個單開火的事情是自己先提出的,可是他怎麼也要去問一下劉氏的意思,畢竟劉氏也是當事人之一啊。

“徐大叔我……我同意單開火,不過即便是分出去了,娘這邊,我們該孝敬的,我們還是會孝敬的!”劉氏很是堅定的說道。

劉氏的話一說出口,藍朵朵與藍謙都幾乎同時的鬆了口氣,而餘氏與藍老太太則同時的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這些年來劉氏的秉性她們可是相當瞭解啊,可是今天到底是出了什麼狀況呢,劉氏竟然也有主意了,所以她們委膽吃驚,最為吃驚的要屬藍老太太,剛剛還一直哼哼來著,等聽到劉氏的話後,都忘記哼哼了,一雙眼睛使勁兒瞪著劉氏

而劉氏面對藍老太太與餘氏的瞪視,她卻從沒有像今日一樣挺直腰桿過,眼看著自己懂事的女兒與兒子都跪在地上哭著,寧可尋死也要分出去過,她心裡哪裡不明白,女兒這是用她的命來換取她與兒子的幸福呢,若是她再軟弱下去的話,那她也真是不配做娘了,今日她做的決定,哪怕是以後她們娘幾個真的無路可走了也比這樣的坐等著用女兒幸福來換她們強。

“好,那既然光輝媳婦也同意了,老妹妹啊,你看看我剛剛的提議怎麼樣,光輝媳婦到底也是你的兒媳婦啊,你看……”老村長見劉氏也這樣堅定的說出自己的意思,他便覺得這事件會好辦的多。

可是卻沒成想,他還沒有說完自己的意思,那藍老太太便‘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也再繼續裝這疼那疼了,實際上她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疼啊,朵朵雖說瘦小,但是那也是長年做慣了粗活的了,而那幾下,也是朵朵為自己的前身而趁機小小報復一下,若不是這個老太太心腸太狠的話,她的前身又怎麼能死在豬圈裡呢,而自己卻是在這個時候穿來了。

再看藍老太太,站起身後,餘氏趕忙上前來扶住她,哪裡知道她卻是甩開餘氏的手,站在院子中間,手指著挺著腰板的劉氏就罵道:“你個小娼婦,你不得好死,我兒子娶你的時候我便不同意,好啊,我兒子這才剛去逝幾年啊,你竟是這樣的不安份,竟妄想分我的家產去倒貼那野男人,你和我說,那個野男人是誰?你個下賤的破爛幣,竟把我的孫女兒孫子都給帶壞了,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啊,老天爺啊,我究竟是做了什麼孽了,竟是有這樣一個兒媳婦,我人還沒死呢,她就迫不急待的改嫁了……我……我……”

“娘!”

“奶!奶!”

“老妹妹!”

“……”

只見那藍老太太突然手捂著胸口很是痛苦的倒仰了過去,還好後面有餘氏給接住了,餘氏,藍雨兒,等都紛紛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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