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鍋頭

二锅头

老話說“一人不喝酒,倆人不耍錢” 一個人喝酒是為了喝酒而喝酒,只是體味酒的原始本性,追求一種的刺激。一個人喝酒,要麼就是借酒消愁要麼就是依賴性的喝酒,借酒消愁,酒入愁腸愁更愁。酒入愁腸,往昔的悲傷、苦澀就一股腦的攪動起來,於是變本加厲複製悲苦。所以喝酒還是不要獨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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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所謂“耍錢”就是玩牌多少得掛點“餉”。還有一句老話說的好,“酒越喝越厚,錢越耍越薄”。喝酒要和朋友在一起喝也不寂寞,也不會感覺空虛,閒暇時,或是在家裡或是在外,邀二三知己,幾碟小菜,不必奢靡,喝上三兩杯,酒至微醺那種感覺真好。喝酒要適度,也算老生常談了,小酒怡情暴飲傷身。

二鍋頭,好酒!有人嫌它土氣上不了豪宴,其實不然,正如貴州的茅臺,四川的五糧液一樣,北京也有了自己的地方名酒,而且是相當大眾化的名酒。因此,外地到北京來的旅遊者,除了烤鴨、果脯、茯苓餅之外,北京的二鍋頭購物計劃之中了。但更大的消費群,還是北京城的千萬普通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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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記載北京二鍋頭的成名起源於康熙朝十九年前門外源升號酒坊,趙存仁三兄弟為純淨燒酒質量,進行了工藝改革,在蒸酒時,將用作冷卻器的天鍋內第一次放入涼水冷卻而流出的酒稱為酒頭,第三次換入錫鍋裡的涼水冷卻流出的酒稱為酒尾,酒頭、酒尾提出不用,只取第二次換入錫鍋裡的涼水冷卻流出的酒,口味最為香醇,稱為“二鍋頭”.清代詩人吳延祁這樣讚美過:“自古人才千載恨,至今甘醴二鍋頭”。二鍋頭工藝自此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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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成立後一九四九年北京的多家有名的酒坊合拼成立了華北酒業專賣公司實驗廠(紅星酒廠),多名燒鍋上的好手和能人後代形成了紅星二鍋頭的骨幹力量。一九五八年正式註冊“紅星二鍋頭”酒,紅星以古都氣魄、帝師風範,承擔起了以美酒裝點和宣傳北京的光榮使命,弘揚了京味文化的蘊厚。我敢說今天往北京人酒杯裡倒進去的酒,二鍋頭恐怕是主流。那些在豪華酒家、星級飯店,一席千金、酒如流水的高消費者,對七八塊錢的二鍋頭,自然是不屑一顧的。可那些小飯鋪,小餐館,衚衕裡的居民院,坐在小板凳上,捏小酒盅者,幾乎無一不是二鍋頭之友。二鍋頭它是老百姓的酒,是芸芸眾生的酒,是工薪階層的酒,也是那乾癟的口袋所能負擔得起的酒。既然公費吃喝,沒有這些人的份,那些所謂送禮的酒品中二鍋頭也進不了如今的大宅門。茅臺、五糧液距離普通的老百姓是如此的遙遠和高不可攀,那麼,唯可一醉的就是這普通人家買得起的二鍋頭,感情當然是不同一般的親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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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問過喝酒的人北京的二鍋頭誰家最好,大多數都說是紅星,當然“牛欄山”也不差,牛欄山在一九六五年還隸屬北京釀酒總廠也就是紅星廠,所以說北京的二鍋頭都是親戚。北京二鍋頭老年間叫“燒刀子”勁兒大,我的一個朋友至今就喝六十五度的二鍋頭,他給我的理由是不上頭,他說好酒是糧食釀出來的,次酒是勾兌出來的,特別是那些低度的沒法喝,喝了酒上頭。前年我去了一趟襄樊辦事,閒暇時在市場上踅摸有沒有北京二鍋頭,真可謂“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它卻在燈火闌珊處”,各大超市就是沒找著北京二鍋頭,在街邊小鋪發現了北京紅星二鍋頭,我和朋友買了兩瓶回到旅館弄了幾個熟食小菜就開喝,頭一口就感覺不對,不是那個味兒,火辣辣的直竄鼻子,喝了半盅酒就不敢喝了肯定是假酒,後來跟當地的朋友一說這事人家樂了,這兒根本就沒有北京二鍋頭,有就是假的,弄不好還是工業酒精兌的。我那朋友用譏諷的口語說“你們北京人不在北京喝二鍋頭跑到這兒喝假酒來是不是有病啊。”我無言語對,只是心裡說“我沒病你們這酒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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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頭酒是好酒,打開二鍋頭那純釀的芬香,也確實令人留戀,一杯小酒,不必大醉,只要微醺, 一杯小酒,海闊天空中感受友情溫暖,推杯換盞中享受人生樂趣。曲終人散,互道一聲珍重,明晨又是一個豔陽天。

(轉自老北京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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