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安嶺塔河,北方邊陲之地的小城故事

北國盛夏,黑龍江•大興安嶺“塔河美程杯”森林自行車賽,頭盔、眼鏡、騎行服,柔和的、進取的、友善的、生氣勃勃的、飛翔一般的……

緊湊的賽情聚合成騎行百態,一場場無畏的青春,一圈一圈穿梭自如的認真,氣球和白鴿在小城的天空飄揚。

塔河,世界本該是你運動時的模樣。

它可以從從容容地接受來自世界的騎行者,不是閉塞而是盛大賽事,不是孤軍奮戰而是那麼多人參賽和成為熱心觀眾。

20℃的,茫茫林海,超多負氧離子,穿過中俄邊境帶著異域風情的小城建築,藉著清涼的風前行。

今天的塔河彷彿正年輕,但是我想塔河也並不年輕了,就像大興安嶺長成參天的樹有著那樣斑駁的外表,就像它豐富的物產早已年復一年地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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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車賽,我們光顧著拍照,忘了留意誰贏了比賽。

後來看著比完賽的騎手們有些還在一圈一圈地轉,已不是很激動的比賽時的心情,而是那麼悠閒地看著塔河的風景,在這深呼吸小城淡淡地呼吸著。

後來便不再好奇誰贏了,只是更加好奇塔河的群山、淨地,還有每一個塔河人的心。

和別的地方瘦削的小牛、小鹿、松鼠、烈馬、袍子不一樣,和別的地方的原始森林和山中粗壯的樹不一樣,和別的地方的人不一樣,塔河經歷著更優越的生態、更獨特的極北極寒、更民族式的《鄂倫春小唱》。

塔河小城,美麗的小動物在森林裡自由自在地生活。

人,則是找一個與森林相鄰的住處、美好又快活地把某件事情做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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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河的生活氣息,那些塔河故事曾經是林二代的故事,護林員和護林歲月,現在是壯大林下經濟,賣菌包、開山產品店,做到了自產自銷,走上了創業致富和實現觀光旅遊的道路…

所以我很好奇,那些年輕的塔河的母親她們是怎麼講塔河的故事給孩子們聽的,塔河想留給這裡的孩子們映像中的小城小事是怎樣的。

小城故事是的人甜蜜,是從未變過的、是講不盡的,是藝術一樣的,是水草豐美的?

是看山看水其實早不是山水的?是鄂倫春族的風情和習俗?是千年萬年的對森林的守護?

是僅僅是大興安嶺純野生的林芝、野生的松仁、野生藍莓、紅豆、木耳、猴頭菇的美味?

5000米高空下是望不到邊的森林,塔河這個物產豐饒、群山環抱的北方邊陲之地,塔河很美,7個不同國家的騎行隊員,三百多位騎手,今夏的塔河儼然已經像一個穿梭自如的世界公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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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塔河是百佳深呼吸小城,又是運動休閒特色小鎮,是中國野生藍莓之都,是中國高鍶有機黑木耳之鄉,是中國最大的鄂倫春民族原生態部落聚集地, 是中國最北縣份之一,是大興安嶺地區三族聚集、四線通衢的中心城鎮,更不要說是漠河北極旅遊陸路交通的必經之路。

塔河東臨呼瑪,西接中國北極漠河,南與中國最冷小鎮呼中接壤,北與俄羅斯隔江相望,素有“綠海明珠、興安福地”的美譽。

類似塔河獲得中國百佳深呼吸之城的小城,還可以羅列出一長串:武夷山、九寨溝、修水、常山、仙居、歙縣、巴馬瑤族自治縣……

實際上,塔河比它們的一些可能還要小,一條不大不寬的母親河呼瑪河穿城而過。

小城有許多橋,有很多條河,也有好幾條街,也有公園但主要的繁華都集中在城中的兩條大街上,所謂小城的商業中心,小城的人們逛街購物的不二去處。

基本上,走兩步就能碰到熟人,不熟的,打過幾次照面也都能混成臉熟,徹頭徹尾的“熟人社會”。這樣的塔河,人們有自己的鄉人鄉氣,有自己的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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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是山珍野果、全民致富的林下經濟,是十八站的古驛站烽火、鄂倫春民族;是札林庫爾山上不化的積雪和棲霞山植物園裡長滿的樟子松;是自然寓教於樂地啟發孩子們,是小城自身的文藝空氣,樺樹皮手工藝品、瑪瑙、玉石、北沉香手工藝品、塔河文學社……

自有自己機械般的自我,又有精神領域的誠實和無紛擾。

我願意做一個塔河的閒逛者,眼前世界顯得那麼清澈透亮、熱情奔放,並且日後將有多少人對人說:就是我騎行過的地方。那些記憶和人的感情,會代替人走得更遠,走到更多的不期而遇裡。

這個夏天的塔河充滿運動氣息,也充滿文藝氣息,更有知青廣場雕塑前的追憶。

塔河人是活在其中的,那麼多樣的生活經驗是疊加的,他們熱愛攝影也好、熱愛文學也好、熱愛騎行也好、熱愛登山也好,熱愛放風箏也好,過得每一天都不是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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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疲倦和疲憊,有的是來自自然的激情和生命的真實狀態,有的是無顧忌的自由和詩情和遠方。

塔河小城彷彿也成了千朵萬朵玉木耳一般盈盈可握,有著無法維持的瞬間和正在被維持的瞬間。

它盡在掌控之中,又有一種張力,從純綠色的山珍到五彩繽紛的蜂蝶與花,從古遺址到中俄界江,從黑龍洞到月亮灣,從夜晚的森林到初晨的呼瑪河,從夏季的涼到冬日的亮麗。

大興安嶺,小學語文課本里有過《美麗的大興安嶺》。

塔河,大興安嶺地區下轄縣,中國最北部的兩個縣份之一,塔河在伊勒呼裡山北麓,東鄰呼瑪縣,北以黑龍江主航道中心線為界,邊境線長173公里。

塔河人,不是安靜的、被動的、羞澀的,他們用行動面對著興安嶺的森林,面對著鄂倫春這個民族的神秘感。

他們是騎行著的、主動的、對無限遼闊的空間充滿好奇的。

小城故事裡,有它的森林,有它的賽道,有它的神話,有它的情。很多人的心,因為這場賽事,以及與自行車賽相關的這些風景,一部分就丟在這個叫塔河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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