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心愛的男人受盡白眼,卻落得胎死腹中橫死街頭的悽慘下場!

靜微早上六點準時起床,新宿舍裡的女生是其他班的,並不相熟,彼此只是點頭微笑打了招呼。

走進教室,靜微卻愣住了。

蔣琬的身邊坐了另外一個女孩兒,靜微的課桌被搬到了教室後面。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蔣琬人緣好,阮靜微沉默寡言沒有朋友,再加上,阮思雨故意讓人在學校裡散佈了‘阮靜微嫉妒姐姐在家動手把親姐都打傷’的消息,所以大家都對阮靜微有了別樣的看法。

怨不得人家都說不叫的狗最愛咬人呢。

靜微看了看自己的課桌,被擺在了班裡學習最差最愛打架惹事的陳洋旁邊。

她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穿過教室裡窄窄的走廊,走過去直接坐了下來。

她記得這個男生,上輩子她名聲盡毀,被逼退學回家的時候,班裡沒一個人理她,只有陳洋,默默的幫她收拾了書本,送她出了校門。

陳洋家境很好,只是父親發跡後和母親離婚,娶了年輕漂亮的小三,陳洋就開始叛逆起來。

為了心愛的男人受盡白眼,卻落得胎死腹中橫死街頭的悽慘下場!

上輩子,陳洋最終沒有參加高考,成為了一個無所事事打架鬥毆的混混,後來群毆中他失手殺了人,剛滿十八週歲的陳洋被判死刑,他的親生父親在後媽的攛掇下,甚至都不曾出面幫他一把。

靜微在帝都知曉這些事情的時候,陳洋的死刑已經判了下來。

她日夜都在想著逃離厲慎珩,自顧不暇,又怎會開口求厲慎珩。

陳洋死了之後,她哭了很久,這是她上輩子的遺憾之一。

今生她既然回來了,那麼,她就不會再讓陳洋走上這條路。

陳洋趴在桌子上睡覺,書本破舊散亂了一堆。

靜微沒有說話,沉默的幫他把課本整理好,然後伸手將他推醒了:“陳洋,起來背書!”

所有人都驚呆了。

陳洋是學校出了名的痞子,不要說同學,就連班主任他都敢動手。

如果不是他父親手裡有錢,陳洋入高中後給學校捐了一棟樓,早就被開除無數次了。

大家都記得,上一次就因為一個女生在班裡笑鬧把陳洋吵醒了,陳洋抓起鐵皮文具盒就砸在了那女生臉上,當時他那暴烈攝人的模樣,嚇的那女生連哭都沒敢哭出來。

可現在,阮靜微竟然敢把陳洋推醒……

蔣琬也挑了挑眉,陳洋這人可不管是男生女生,漂亮不漂亮,只要誰犯了他,他就絕不會手軟。

阮靜微這次完了。

這張漂亮的小臉要是被陳洋給打成豬頭,那可真是有意思。

陳洋忽然被人推醒,果不其然當即就暴跳如雷,舉起碩大的拳頭就要往那人臉上招呼。

可粗硬的拳頭卻在他看清楚面前那張臉的時候,硬生生的在五公分外停住了。靜微眼都不眨看著他,巴掌大的小臉上,盈盈的一雙杏核眼靜婉溫柔,陳洋聽到她好聽的聲音柔柔響起:“陳洋,現在是早讀時間,你不能睡覺!”

教室裡靜的攝人,蔣琬的眉毛蹙起來,這阮靜微……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因為上輩子知道這個男生暴烈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善良的心,因為上輩子感受過他的善意,所以靜微才會如此。

不懼怕他,倔強的,要改造他。

陳洋的拳頭緩緩放了下來,那一張原本帶著暴躁的臉,漸漸被一抹不自在的不耐煩取代:“你算老幾,輪得到你管老子的事!”

靜微一點也不惱,復又將他面前散亂的課本整理好:“陳洋,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的同桌,我會盡職盡責的監督你的功課學習。”

陳洋蹭地站了起來,臉漲的通紅:“阮靜微,你有病啊,誰他嗎都別想管老子!”

陳洋一腳踹開凳子就要出教室。

靜微卻站起身攔住了他的路,她漂亮的眼瞳睜大,就那樣倔強的望著陳洋:“陳洋,以後只要是上課時間,你想要出教室一步,就先過我這一關。”

陳洋氣的渾身顫慄,捏緊的拳頭咯吱作響,“阮靜微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靜微淡淡一笑:“陳洋,你就是打我我也不讓你出去。”

陳洋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蔣琬死死盯著他攥緊的拳頭,似是在期待著那拳頭好落下去。

可陳洋卻在狠狠盯著靜微許久之後,忽然嘴裡罵了一句,轉身回到了座位上坐了下來。

蔣琬莫名的失望無比。

旋即卻又是說不出的惱怒。

難不成陳洋這個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混混兒,也對阮靜微有好感?

蔣琬抿緊了嘴,盯著面前的書本,卻再也看不進去一個字。

靜微也坐下來,把兩人的課本翻開,指著《岳陽樓記》那一篇:“今天早上你把這一篇背熟。”

“操!”陳洋拎起課本就要扔出教室外。

靜微不說話,只是那一雙眼睛看著他,卻像是在說:陳洋,你敢扔出去試一試?

陳洋恨的磨牙,兩人對峙半天,他終究還是在這個柔弱嬌小的女孩兒面前敗下陣來。

靜微抿嘴一笑,開始認真的讀書,陳洋盯著書本上的那些字。

就在初中時,他還算是個好學生,可考上高中之後,陳國宏娶了新老婆,他就再也無心念書了。

一個早自習結束,陳洋自然是一句都不會背。

靜微也沒說什麼,只是整理飯盒的時候,輕輕對他說了一句:“陳洋,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做了一個夢。”

“關老子屁事!”

“我夢到了你。”阮靜微的聲音天生溫柔無比。

為了心愛的男人受盡白眼,卻落得胎死腹中橫死街頭的悽慘下場!

陳洋忽然覺得一陣臉熱心跳,屁股下面像是有釘子在扎他,他差點蹦起來:“操,你要不要臉!”

靜微面不改色:“我夢見你沒有參加高考,你家裡人也不管你,你成日在街上打架鬥毆,然後,在一次打群架中,你殺了人……”陳洋怔住了,靜微繼續平靜開口:“你殺人時,成年了,原本意外失手,不會被判死刑,但對方小有權勢,你爸爸又不出面幫你,所以,最後,你被判了死刑……”

陳洋一張臉慘白一片,阮靜微在說她做的夢,可這些話聽起來,卻像是真的發生了一樣讓他莫名恐懼。

他僵直坐在那裡,好半天,才嘴唇哆嗦起來,急急詢問:“那,我媽呢,我死了,我媽怎樣了……”

“你媽跪著哀求你爸救你,你爸不肯,說沒你這樣混賬不爭氣的兒子,你死了,你媽瘋了,沒多久也跟著你去了……”

陳洋渾身顫慄,雙眼爆紅:“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會管我!他心裡眼裡只有那個小老婆和他們的女兒!”

“你錯了陳洋,他管不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

靜微輕輕握了握陳洋緊攥的手:“陳洋,多幸運這只是一場夢,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陳洋忽然掙開他的手,那個暴烈而又叛逆的少年,忽然抬手捂住臉,眼淚大顆大顆的湧出:“他從前多愛我,對我多好,可現在,我連家裡一條狗都不如,我連那女人養的狗都不如!”

靜微感同身受,在阮家,她何嘗不是如此,她無數次都在想,是不是她根本不是田小芬親生的。

可田小芬是因為生了她才丟了工作,她又怎會不是親生的?

“陳洋,別人怎樣我們管不著,但是你自己,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就算你不為自己,你媽媽呢?”

“陳洋,好好唸書,參加高考,去上大學,將來有一份好工作,好前程,你媽媽也能跟著你享福,是不是?”

靜微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陳洋聽進去沒有。

從那一次早自習之後,陳洋整整三天都沒有出現。

而更讓人覺得稱奇的是,厲慎珩也沒有再出現在教室外堵阮靜微。

靜微按部就班的一日三餐上課唸書,住宿費的問題她也和班主任商量好了,等到期末考成績出來後,用獎學金抵。

結果班主任反應上去之後,學校直接把住宿費減免了。

靜微是最有希望考上帝都最好大學的優秀生之一,學校當然會盡力給她最好的條件。

週五下午,學校過週末。

蔣琬與她打了招呼,離開教室。

蔣琬主動與她示好,靜微也不是那種揪著不放的性子,更何況,蔣琬從前一直待她很好,就算是她有些過錯,但靜微重活一世,也不會和這種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計較。

因此二人看起來已經和好如初。

為了心愛的男人受盡白眼,卻落得胎死腹中橫死街頭的悽慘下場!

只是彼此好像都知道,再回不到從前那種相處模式。

阮思雨站在教室外,路過的同學都笑著和她打招呼:“等你妹妹一起回家啊。”

阮思雨甜笑點頭:“是啊,爸媽怕微微還在生氣不肯回家,讓我等她一起。”

眾人瞭然,阮靜微在家中打了自己親姐姐,阮思雨肩膀上的傷三天了才消腫。

可現在打人的卻囂張的生氣不肯回家,要被打的來勸。

怨不得蔣琬現在都不和她那麼好了。

由於篇幅有限,想看後續的親可私信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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