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神祕的『女兒國』,做一回摩梭族風流男人的阿夏!

在南國邊陲的瀘沽湖畔,有這樣一個母系的王國,摩梭族人稱它“女兒國”。

這次去,我是坐著古老原始的摩梭族花轎走進女兒國的。山寨依舊是十年前的風貌,窈窕的阿妙躲在樹上的吊屋裡,臉上依舊是盪漾著迷人的酒窩,被歲月侵蝕了的年輪隱約刻在酒窩的邊上和眼角。

走進神秘的‘女兒國’,做一回摩梭族風流男人的阿夏!

那條環繞在摩梭族山寨每一戶人家門前屋後的清澈清純的情愛河,依舊歡快地盪漾著陽光的媚眼,迷惑著每一個走進山寨的遊人!多少個世紀過去了,這條情愛河,依舊盪漾著瀘沽湖畔摩梭族女兒們的心,撞擊著摩梭族風流男人們寬闊的胸懷!

走下古老的摩梭族花轎,阿盧就挽著餘暉,沿著湖畔的河道向我奔騰而來。………

哪年也是這樣兒的季節,輕風和諧,陽光溫暖………摩梭族老阿媽說,阿盧是這裡的勇士,像鷹一樣的勇士!我在心裡早已笑的陽光燦爛了!摩梭族男人都喜歡烈酒駿馬和愛情,摩梭族女人媚眼笑容裡都隱藏著風情萬種!摩梭族女兒國裡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不懂情愛的女人得不到男兒的青垂,不風流的男子找不到溫柔的女人。

踏入女兒國,我的熱血就沸騰起來了,這是一個遙遠的夢的天堂,唯一的一塊沒有被凡塵侵染過的淨土。碧綠的草灘上,閒躺著幾頭白耗牛和駿馬,摩梭族牧人祥和地沐浴在餘暉的陽光裡。

幽幽的山谷和百鳥翔集的湖泊旁,婷立著三位摩梭族少女,還有那古色古香的屋簷呢?瓦楞下正在釀製醇香米酒的摩梭族少婦……

我的心霎那間也像受了感染似的,一下子蠢蠢不安起來,滿面春風的走進一戶山寨的人家,主人是一位六十八歲的摩梭族老婦人,一群兒女圍攏在膝下,我左顧右盼找不到孩子們的父親阿依,唯一的兩個男性是孩子們的兩個長輩舅舅。我雖然知道一點摩梭族的風俗,但還是有些納悶,但又不敢問,孩子的舅舅看出了我的心思,告訴我說,摩梭族山寨至今仍是保持著以女人為中心的母系家族,延續著走婚制的習俗。

老阿媽見我詫異,羞紅了臉對我說,這些孩子是不同男人的後代,她說完,臉上略過一絲幸福的紅暈! 我很早的時候就知道老阿媽曾是山寨裡最風情最溫柔的女人,她是摩梭族英俊男人們心中日思夜想的阿夏。

老阿媽的宅院後面是一座女神山,山寨裡的女兒們,長大了喝的第一口露珠,就是女神山情人花瓣上的露水,摩梭族人相信所有喝過情人花露珠的女人,一定會風情萬種百媚千姿。即將成年的摩梭族男兒,要象徵性的躺在漂浮的白雲上唱歌,彈著口弦唱著情歌接受瀘沽湖的洗禮。摩梭族祖輩們認為,只有這樣,女兒才能窈窕嫵媚,男兒便會風流多情。

摩梭族人把塵世生活中的耕牛麥酒,視為他們靈魂深處的神,他們熱愛生命,喜歡快樂,更懂得幸福!

摩梭族山寨的情愛河有兩條支流,一條白河,一條黑河。傳說來到山寨女兒國的遊人,女人若喝了白河的水,會變得心靈聰慧溫柔多情,男人喝了黑河的水,會變得豪放瀟灑。

我一直當它是傳說,阿妙很鬼,從吊屋竄下來強按住我的頭喝了一口白河的水,大聲的喊,漢族姐姐準備做一回女兒國的阿夏,就是情人的意思。眾人哈哈鬨笑起來,摩梭族的男兒們一下子擁擠著爭搶著要做我這個漢族女人的阿夏,我羞紅著臉掙脫出阿妙的懷抱,摩梭族男人們圍著我吹口琴跳舞,把最溫情的話語送進我的耳朵,用最甜蜜的琴聲擾動我的心絃,假如這個時候,我有一點點意志漂浮或是恍惚不定的話,我一定逃不出摩梭族風流男人們的溫馨情懷………

我跳著腳一口氣跑出山寨, 站在瀘沽湖畔回味那一刻的時候,心底仍還忍不住砰砰顫動!……逗留了兩日,儘管心裡有萬般的留戀,我仍是要離開摩梭族山寨了,那些魂牽夢繞的情愛人物和情愛故事,總還是盤旋在我的心頭,揮之不去。

美麗的瀘沽湖,多情的摩梭族男人,永久的留在了我的心海里,就讓我的心緒也做一回摩梭族女人,沉迷在摩梭族男人醇厚朴實的情懷中吧! 原創散文,作者黎方,歡迎關注品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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