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經歷》(四十四)

羅麗娟知道自己是個大美女,在一般男人眼裡秀色可餐,尚熙正雖貴為市音協副主任,可他還是眾

多男人中的一個,同樣免不了俗,在她勾魂似的眼神中發呆,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見秀色不餐,那

才不正常了,羅麗娟一向對自己的美豔信心十足。她今天有事求尚熙正,對他熱情、客氣,甚至向

他拋拋媚眼,就是為了拉攏關係,聯絡感情,好辦正事。見尚熙正果然被他一個媚眼給迷住,她有

一絲得意,同時也有點遺憾:這男人也太容易搞定了,不好玩,算了還是辦正事要緊,於是她說:

“尚主任,我的學生鋼琴考級的事,就麻煩你了!”“客氣了,你給尚飛治病分文不收,就憑你在

極短時間治好了尚飛的病,我也要把你的事辦好,放心吧!”尚熙正從剛才的唐突中回過神來感慨

地說。尚熙正接著說:“羅老師,不知你什麼時間有空,我請你吃飯,感謝你對尚飛的精心治療?

”“不用麻煩,尚飛是我的病人,給他精心治療,是應該的”羅麗娟微笑著說。“就吃頓飯,表示

一下感謝而已”尚熙正誠懇地說。“是赴家宴,還是...”羅麗娟眨眨眼,促狹地說。沉默了一會

兒,尚熙正在琢磨羅麗娟的話,好像話裡有話,於是他壓低聲音,放慢語速說:“我個人請你,你

敢來麼?”在尚熙正火辣辣的眼神中,羅麗娟噗呲一笑,調皮地白了他一眼說:“有什麼不敢的,

難道還怕你把我吃了?”“那倒不會”尚熙正哈哈一笑,說:“那就說定了,我聯繫好地方,給你

打電話?”尚熙正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嗯”羅麗娟表情有些羞澀地應道。

尚熙正回家吃晚飯,把羅麗娟帶學生到公司參加鋼琴考級的事告訴了張曉慧。張曉慧說:“那你得

給人家辦好了,就算是她學生能力上有點差池,只要不算太大,也給過關了吧。”“我也是這麼想

的”尚熙正說,接著又說:“是不是請她吃頓飯,對她治好兒子的病,表一下感謝?”“這個你看

著辦吧,送禮還是請吃,你自己拿主意”張曉慧說,一聽對外應酬,她的腦子就大了,急忙回縮。

“那好吧,到時再說”尚熙正說,他就是要徵得張曉慧的同意,名正言順地請羅麗娟,他這叫做陽

謀,而非陰謀。晚上尚熙正躺在客房床上,在黑夜中,睜著雙眼,慢慢回味著今天與羅麗娟的對話

,感覺羅麗娟最後幾句話含有深意,他很期待與羅麗娟的飯局,或許在飯局中會發生點什麼...當

然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本來就沒有什麼,就是一普通飯局,俗人多自擾,尚熙正臉上浮出一絲苦

笑,在無限惆悵中慢慢入睡。

尚飛與楊柳一日復一日的過著相敬如賓的日子,就像一汪沉悶的池水,沒有一絲漣漪。尚飛病好後

,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有的情感都無異於常人,他內心湧動著翻滾的激情,需要宣洩,需要撫

慰,不可能也不甘於長期平淡無奇的日子,與楊柳過得冷淡平靜,但與陳園卻處的炙熱如火。雖然

與陳園不是夜夜笙歌,但也是隔三差五的激情纏綿,尚飛在陳園哪兒真有點樂不思蜀。楊柳對尚飛

不打招呼,經常夜不歸宿,開始還問兩嘴,尚飛有時找理由搪塞過去,有時根本置之不理,後來楊

柳也難得過問,反正尚飛回不回來,也不會與她同床共眠的。楊柳覺得目前的生活,什麼都好,兒

子兒子健康成長,工作工作順順當當,生意生意興隆旺盛,唯獨與尚飛的關係無法破冰,但又不能

急於一時,只有慢慢來。這天楊柳與往常一樣,起了一大早,洗漱完畢後,慢慢地享用著保姆為其

準備的早餐,一個白雞蛋、一杯牛奶、一片抹了果醬的烤麵包,吃完之後漱了口,在梳妝檯邊化了

個淡妝,出門前到兒子和保姆的房間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兒子,在他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出

來看了一眼尚飛所在客房緊閉大房門,對保姆說:“孩子的外婆想他了,昨晚打電話來要我們帶孩

子過去玩一天,你今天就不必準備午飯和晚飯了,吃完早飯你先帶孩子去他外婆家,我下班後直接

過去,明天是週末,今晚上就住外婆家了。”一年前楊柳在離自己的高檔別墅區不遠的小區,為父

母買了一套一百三十多平米的公寓樓,二老便將在邊遠山區小縣城的唯一一套六十多平米的住房賣

掉,帶著大包小包,搬到了省城長住。楊柳的父母身體健康,剛到省城的時候,楊柳父親不習慣整

天無所事事的日子,吵著要出去找工作,楊柳死活不讓,說:“又不是沒有錢,生活不下去,幹嘛

要折騰自己?每天吃了飯和媽出去溜溜彎,打打牌,跳跳壩壩舞,多好...”楊柳給父母每月小一

萬元生活費,還要給他們請一個保姆,後因父母堅決反對不要保姆,楊柳才作罷,日子久了,慢慢

地楊柳的父親逐漸習慣了這閒散的生活,也就不再吵著外出找工作了。

楊柳早上出門前,尚飛已經醒了,只是賴在床上不起來,所以呀楊柳與保姆的對話,尚飛聽得一清

二楚,在床上睜著眼睛躺倒上午十點左右,他才施施然的起床,洗漱完畢,見餐桌上保姆給他準備

早餐已經涼了,他放到微波爐裡熱了後,坐下來細咀慢嚥地吃起來。突然一陣鄧麗君的“小城故事

”歌曲想起來,這是尚飛設置的手機鈴聲,他放下手中的麵包片,抓起餐桌上的手機,一看是陳園

打來的,他滑到接聽鍵,把手機舉到耳邊,彼端傳來陳園清脆的聲音:“幹嘛呢?”“剛起床,在

吃早飯”尚飛回道。“你可真夠懶的,什麼時候了才吃早飯”陳園嗔道。

《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經歷》(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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