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中潘金莲对西门庆和陈敬济寄予了不同期望,有其诗为证

《金瓶梅》中潘金莲对西门庆和陈敬济所寄予的期望是不同的,这一点可以从《金瓶梅》中潘金莲先后给西门庆和陈敬济写过的不同版本的诗中找到答案。

潘金莲送给西门庆的一根并头莲瓣簪子上写有这样一首诗:

奴有并头莲,

赠与君关髻。

凡事同头上,

切勿轻相弃。

《金瓶梅》中潘金莲对西门庆和陈敬济寄予了不同期望,有其诗为证

在潘金莲的心目中,西门庆是她渴望能托付终身的男人,但在生性风流的西门庆面前,潘金莲并没有多少自信,因此,写给西门庆的诗,仅是以物托情,整首诗透出的只不过是潘金莲对“两厢厮守、永不言弃”的渴望!整首诗四句,后两句是潘金莲对西门庆的要求与期望!

“切勿轻相弃”,终归是潘金莲的一厢情愿,当西门庆将潘金莲娶为第五房妾后,潘金莲使出浑身解数才不至于西门庆将之“轻相弃”,虽说家中妻妾成群,也没能阻止西门庆四处寻欢,因此进了西门家的潘金莲也有独守空房的时候,生性不耐寂寞的潘金莲便想法设法来排解心中的一切。因此,便有了后续章节潘金莲与府中琴童私通的事,以潘金莲对诗词歌赋的驾驭能力,小小琴童怎可能与她处在同一水平,况且琴童每次进房,潘金莲总是先拿酒将这小厮灌醉后再行床帏之事,潘金莲之于琴童,直白的说,是一种身体而不是精神的需要,因此,潘金莲不屑、也没有写诗相赠的雅兴!

《金瓶梅》中潘金莲对西门庆和陈敬济寄予了不同期望,有其诗为证

潘金莲和陈敬济偷情时,陈敬济借此机会将潘金莲丢失的“金莲”鞋送还,而潘金莲回赠一方汗巾香袋,香袋里裹着她事先写的《寄生草》:

将奴这银丝帕,

并香囊给予他。

当初结下青丝发。

松柏儿要你常牵挂,

泪珠儿滴写相思话。

夜深灯照的奴影儿孤,

休负了夜深潜等荼縻架。

整首诗七句,前六句写她寂寞难耐的心境,只有最后一句是对对方的要求,“休负了夜深潜等荼縻架”。

《金瓶梅》中潘金莲对西门庆和陈敬济寄予了不同期望,有其诗为证

将两首诗放在一起,两两相互比较来读,可以发现,潘金莲渴望在西门庆哪儿得到的是一世情,而对陈敬济的要求很简单,“夜深潜等”后“荼縻架”下的一夜情!

当然,待西门庆一死,潘金莲大胆恣意地每天与陈敬济勾搭,最终还怀了身孕,是《寄生草》的篇外话,自可另当别论。待两人丑行曝光后,大娘吴月娘趁机将潘金莲逐出西门府。

《金瓶梅》中潘金莲对西门庆和陈敬济寄予了不同期望,有其诗为证

纵观《金瓶梅》里潘金莲的一生,当潘金莲对西门庆的“切勿轻相弃”变成一种奢望后,十几岁出道、孤独无依的她将上苍赋予的美貌与才情用在陈敬济等人身上。

如果,我们将《金瓶梅》中潘金莲与西门庆、琴童、陈敬济以及后来的王婆之子王潮儿视为情人关系时,集美貌与才情于一身的潘金莲无疑是猎情高手。

而我们现实芸芸众生中,总有一个群体,温饱与生计、金钱与奢望变得唾手可得后,放纵人生、挥霍情感,藉此赋予“情人”二字更多的含义、更多的缭乱!

巡视我们生活中每天发生的与潘金莲和情人们相似的一幕幕,会发现再高明的猎情高手得意忘形所玩的,不过是潘金莲曾经玩剩下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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