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鬼事(狐尾對於狐仙來說,就像書生的書、明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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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年鬼事(狐尾對於狐仙來說,就像書生的書、明星的臉!)

要知道狐尾對於狐仙來說,就像書生的書、明星的臉,不僅極為重要,而且還是懶以生存的工具。我幾乎都能想到,她聽到這要求時憤怒的樣子了。

然而,半響過後,她卻什麼也沒說,直接走到劉七銘身前,仔細的打量一瞬。而後,朝我開口說道:“他傷的比較嚴重,整個臉上的皮膚組織都被毀掉了,恢復期最少也要三旬的時間。我帶他去裡面治療,你們就留在這裡吧。”話落,帶著劉七銘離開了。

齣鳳似乎有些驚訝的看著兩人的背影,片刻後,轉過頭朝撇了我一眼,小聲的嘟噥著:“真有面子。”話落,移動到我面前,討好般似的拉了拉我的胳膊又道:“您以前和瑤嫚姐姐認識麼?你倆是什麼關係啊?”

我看著她,一臉無語的搖了搖頭。而後轉身拉著曲忻,坐在了一旁的樹下,仔細思量著最近發生的事。

齣鳳剛要追過來,被站在一旁的懷遠攔了下來:“你別煩他,該幹嘛幹嘛去。等我們過段時間離開了,你就吃不到你的“仙果”了。”

齣鳳正要反駁,一聽到懷元最後那句話,又匆忙的轉過身,投進她那些“仙果”的懷抱中去了。

從最先崔府君說與我父親交好開始,大家對我都變得恭敬有禮。上到鍾馗、闕惡,下到黑白無常,皆是如此。如今連瑤嫚對我似乎都有些非比尋常。但是至今為止,我卻從來沒有見過我父親一面。要說這其中沒貓膩,恐怕連鬼都不信。

但是我又沒有辦法追問。怎麼問?難道直接問人家,你們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才對我這麼關照?還是看中了我是個人才?當然不能,我還要臉呢!

懷元失蹤的事情,如今還沒個結論。這幾天路上一直沒時間,現在難得空閒,我朝他出聲問道:“你是怎麼被抓走的。”

聽言,懷元衝我搖了搖頭:“具體怎麼回事,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半夜裡我起來上廁所,忽然間就沒意識了。等醒過來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在我身邊了。”

一個人能用什麼辦法悄無聲息讓別人失去意識呢?捫心自問,如果是我,我肯定做不到。

一個月以後,瑤嫚才帶著劉七銘出來。這段時間裡,我們幾乎沒怎麼吃東西,但是卻絲毫沒有飢餓感,渾身上下似乎充滿了力氣。

劉七銘的面容如今已經基本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了。臨離開時,瑤嫚朝他叮囑道:“謹記,半年之內不能劃傷,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劉七銘看了她半響,而後,衝著她深深的鞠了一躬:“這個恩情,我永生銘記。”

瑤嫚笑了笑,轉身看向了我:“有齣鳳帶你們出去,我就不送了,先生慢走。”

“這次多謝你了。”說著我正要鞠躬道謝,卻被她攔住了:“不用客氣。”

而後,眾人依次站在了齣鳳的背上。我們沒有按原路返回,一個小時後,直接出現在了崖頂。

又走了三天的路程,從崑崙山的另一側下了山。一路上齣鳳都顯得有些悶悶不樂,不知道是因為吃不到山裡的果子了,還是因為什麼別的。

這次崑崙山之行,受益良多。不僅劉七銘恢復了往日的容貌,也許是山靈地秀的緣故,連帶著我的術法都跟著前進了一大步。之前很多生澀難懂的地方,都有了更深層的領悟,甚至有些無法施展的,如今也能運用自如了。

只是不知道,如今慕楓和賀靈怎麼樣了。

正打算商量一下怎樣出發去找他們,卻聽一旁的齣鳳開了口:“各位,我就送你們到這了。沿著這裡往西走,大約一天的路程,就能回到報馬鎮,也就是我們來時落腳的地方。”

話落,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小丫頭怎麼忽然就要告別!

沒等大家詢問,她又開了口:“戚先生,我有幾句話能跟你單獨聊聊麼?”

看著齣鳳淡漠的表情和生疏的話語,我沒來由的跟著心跳了幾跳。隨後,點了點頭,跟著她走向一旁。

“怎麼了這是?怎麼還叫上先生了。”我儘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點,開口詢問。

“大家不都這麼叫麼!”小丫頭看著我,神色複雜又有些無奈,半響後又說道:“有些事,我想你應該知道。瑤嫚姐姐她為了救你的朋友,自廢了一條尾巴,這相當於自損百年的道行。知道她今天為什麼不送你出來麼?因為她根本就是在強撐著和你道別。現在估計她已經支撐不住,化為原形了。”

齣鳳激動的說完這些話,已經紅了眼眶,聲音也變得有些哽咽:“我自小就跟她感情要好,在我心裡一直拿她當親姐姐一般。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因為你一句話,就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我就是心裡有點難受,替她不值。”話落,齣鳳轉身離開了。

我怔愣的看著她的背影,好半天都沒有動作。我沒想到她會為了幫我而自損修行,她為什麼要......

直到手心裡傳來絲絲的暖意,我才回過神來。轉過身,見曲忻正一臉溫柔的看著我:“不要自責,這份恩情我們以後慢慢還。”

我上前把她擁進懷裡,緊緊的抱住。

我們是在第二天早上回到報馬鎮的,小鎮上還是一如既往的人來人往、熱鬧不凡。站在福緣小館門前,小心的四下打量著。小店看上去似乎一切如常,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我記掛著慕楓和賀靈兩人的安危,心急如焚。奈何現在正值白天,又不能直接闖進去。最後只得在附近又找了間小店,住了下來。

夜裡,天已經全黑了,我和曲忻準備夜探福緣小館。懷元和劉七銘知道以後,也要隨我們一同前去。

無奈,我只得細聲開解:“你如今臉上的傷還沒有全然恢復好,如果有什麼損壞,怎麼對得起瑤嫚,自斷狐尾來救你的恩情。”話落,見他已有了鬆動之意,我緊忙又道:“而且,我們兩人過去,如果有什麼意外,你倆也好搭救,總歸好過全軍覆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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