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李誕背後的男人:這檔節目如何做到全網點擊第一?

案例|李诞背后的男人:这档节目如何做到全网点击第一?

2017年,笑果文化以《吐槽大會》和《脫口秀大會》兩檔節目,覆蓋了整個喜劇脫口秀賽道。人們認為,這是中國網綜史的一個拐點,年輕態喜劇開始擁有不可限量的商業價值。

案例|李诞背后的男人:这档节目如何做到全网点击第一?

笑果文化創始人、CEO賀曉曦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繁榮。十幾年前,他參與主導《超級男聲》也曾風靡一時。與十幾年前不同的是,如今的笑果文化已簽約了近100名編劇,他的願景十分清晰,要做平臺型公司,並最終構建年輕一代的喜劇生態。

笑果文化創始人、CEO賀曉曦1999年入行的。當年,湖南電視臺的氛圍很像創業公司,由創新驅動和內容驅動,地面頻道實際是湖南電視創新研發的一個孵化器。

他的第一份工作就在湖南電視臺文體頻道做體育記者。當時既要做體育編輯又要做賽事轉播、線下活動、甚至是配音、寫稿、翻譯。

具體的創意上面,有一種驕傲,就是為了一個鏡頭,提前很早跑到現場,每個人追求的都是播出的東西要比別人“牛逼”。

這種純粹感和驕傲感持續到2006年。一夜之間,“超女快男”出現了,他們打開了市場。原來一個節目可以做這麼大,它的市場鏈條那麼長,既可以開演唱會,又可以賣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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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左右,同事聊起說蒙牛公司的工作效率很高,他們都開電話會議。聽完覺得太新鮮了,當年臺裡還沒有這種設備,都得坐在辦公室開傳統策劃會。

帶著這些疑問,他離開湖南臺,到市場看一看。

2006年,他做娛樂新聞。當時娛樂資訊最大的一個難題是地方娛樂資訊出不來,幾家娛樂平臺拿的都是一個料,沒什麼差異化,做著做著就有天花板。

另外,對於創意型行業,最大的一個問題很難擺脫精細化的運營邏輯。他在北京接觸到的創意型公司,因為生存環境的問題,大家都沒有冗餘,評估標準只論成敗,不敢試錯。他們評估製作人的標準不是節目好壞而是客戶滿意度。

後來他管理笑果文化,儘量避免這種邏輯。

在創立笑果文化之前,做過四年電商,所以推崇工業化研發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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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大會》做過樣片,也在線下反覆演出過。就像《開心麻花》的電影為什麼命中率高,因為它的劇本在線下演過一千次,保證出手必中。

作為團隊創始人,如何去建造這個文化很有挑戰。他要去剋制、忍耐,要揹負很大的壓力。節目沒做好,痛批或開掉製作人對老闆來講,是最容易做的一件事情。但難就難在如何保護好製作人積極性的同時,尋找新的成功路徑。這件事情對我和公司來講肯定是更高的要求。

去年,《吐槽大會》成為第一個集均播放量過億的節目。

這是一個拐點。在《吐槽大會》出現之前,年輕態喜劇在年輕人生活中是沒有多少份額的。而笑果在做的事情是讓年輕態喜劇侵佔人們的空閒生活。

最終它會成為年輕人的文化消費品。設想一下,假如年輕人一年願意花5%—10%的空閒時間在笑果相關的產品上,我們公司會多厲害?努力搶奪用戶時間,具體到文化消費領域,最終目的不只是讓人們觀看,而是心甘情願地為此花錢。這是一個從觀眾到用戶的過程。

這就涉及到笑果文化在構建的第二個核心,圈層邏輯。比如,大家上網都在尋找和自己興趣觀點一致的人,喜歡和同一個圈層的人玩,而不是遵循既有的社會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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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果文化構建的場景中,這群人可以迅速找到自己的同類。所以《吐槽大會》第一季笑點的密集程度超越之前所有的綜藝。觀眾會覺得哎?說中了,說中了。

主推新人的《脫口秀大會》一開始並不被人認可,因為觀眾不認識這些脫口秀演員,一個人冒然跑到你生活裡講段子,觀眾有牴觸心理。

接下來,要思考的是如何把一棵樹變成一個森林,一個喜劇生態。這中間各個層級的東西都要有,在森林裡,不僅要有喬木,也要有青苔。

現在,笑果文化是家飛速發展的公司,公司的速度上來了,組織構架和團隊能不能跟上?

未來,笑果文化需要保證持續創新力和持續產出好內容的能力,會需要更多的產品經理。如果從未來的五到十年的願景倒推回現在,我會發現自己要做的工作非常多,這裡面涉及到管理能力和精力分配。

它很像跑步,剛開始跑步總會想跑快,但是心率跟不上,肌肉跟不上,只能慢下來,但你還會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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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笑果文化通過《吐槽大會》和《脫口秀大會》兩個節目,把喜劇脫口秀這個領域的賽道跑出來了。現在,大家不會再懷疑這個類型的節目有沒有人看,或者它有沒有商業價值。

至於市場環境和創造力這兩件事,作為產業型公司,只要大家都遵循規則,從產業的角度就能解決很多問題。就好像國際籃聯制定了一套規則,你不要考慮國際籃聯具體要求每個動作怎麼做,你要考慮的是如何大概率的產出好的運動員和打出好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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