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嫁入豪門的總裁夫人,白血病後說出的祕密,徹底讓人心碎

白芷六年前認識徐子彥,就想著嫁給他,當豪門夫人。當她如願已償地成為徐夫人,卻沒有應有的光環。

人前,她是人人羨慕的總裁夫人,人後,她獨守空房,結婚三年,徐子彥從來沒有在她們的婚房呆過一夜。然而,白芷還是一如既往地往他公司送中餐便當。

白芷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將便當放在桌面,便著手替他收拾桌面。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吝嗇幫他。

白芷坐在沙發上,看著牆壁上的鐘點已經中午十二點,徐子彥還是沒有出現。而那些便當早已涼透,一如她的心,拔涼拔涼。原以為他今天不會出現了,準備走出辦公室,迎面而來的卻是徐子彥與白蕊並肩而立的照面。白蕊原本被毀掉的容顏已經修復完成,甚至比起以前更加優雅動人,肌膚吹彈可破,臉上洋溢著得意的自信。

一個嫁入豪門的總裁夫人,白血病後說出的秘密,徹底讓人心碎

目光落在夾在他們中間十指緊扣的手上,白芷一口血卡在心間,差點兒就要站不穩。徐子彥似乎有些不太自在,兀自鬆開白蕊的手,雙手插兜裡繞過她走進辦公室,並未對此做任何解釋。白蕊身穿鵝黃色修身連衣裙,修長的雙腿引人遐想,踩著十寸高跟鞋更是女人味盡顯無遺。她緩步走到白芷面前,微笑著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說:“姐姐,我回來了,你就這副表情嗎?”白芷抬眸,如果可以,她恨不得雙手掐死白蕊!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成為姐夫專屬秘書了,以後像做便當這種事情,姐姐就不必親力親為了,因為我將會代替你的職責。”白芷頓時紅了眼,揚手給她一巴掌。“啪——!”響亮的巴掌聲,顯得很突兀,更是驚動了裡面的男人。徐子彥快步走出來,將白蕊扯到身邊護著,怒斥:“白芷,你發什麼神經?”白芷忍住眼眶打轉的淚水,她不能哭,至少絕對不能在白蕊的面前掉一滴眼淚。“我在教我的妹妹如何做人而已。”白芷咬牙,緊緊攥住手掌,指骨發白。“白芷,我警告你,白蕊是我的人,不准你動她一根手指!”徐子彥絲毫不理會她憤怒的神情,拿起桌面的便當盒,丟出去。“哐當——!”便當盒從袋子裡滾出來,摔出去老遠,裡面的食物全部散落一地。

那是她的心血,就這麼被狠狠丟棄。心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般,劇痛無比。徐子彥嚴肅道:“以後,別讓你做的那些噁心食物出現在我面前,包括你在內!”在這一刻,白芷終於明白,有些話真的要比給她一刀更痛。“嘭——!”辦公室大門緊緊關上,隔絕了他們的世界。白芷覺得自己被狠狠拋棄的一條喪家犬,悲涼的情緒無孔不入,讓她不斷地顫慄發慌,想要逃竄。白芷直到躲在家裡,才敢放聲大哭,狠狠哭泣。眼淚如若決堤洪水不肯罷休,勢要將她整個人都要淹沒。心好痛,痛到快要不能呼吸。當年家破人亡的記憶狠狠襲擊她的大腦,由愛生恨,白芷全然未覺自己情緒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

白蕊!我白家將你從孤兒院領回來,從未虧待過你半分,卻因你家破人亡,如今連她最愛的人都要搶奪。反正她也活不長了,血癌,必須要骨髓配對才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家人都在那場大火中喪身,而她更是罕見的陰-性-血,想要找到合適的骨髓就如大海撈針般了無希望。既然如此,倒不如在自己最後的生命,去完成最後的心願!要白蕊生不如死!要徐子彥永世不能忘記自己!

一個嫁入豪門的總裁夫人,白血病後說出的秘密,徹底讓人心碎

第二天,律師登門。白芷坐在沙發上,律師推過來幾份資料,嚴肅道:“白芷小姐,我是徐子彥先生的代表律師,您有什麼疑問或者要求都可以提出來。”見白芷巍然不動,律師又道:“白芷小姐可以先看看徐子彥先生開出的條件,再做決定也不遲。”白芷終於正眼瞧他,認真道:“請律師大人告訴徐子彥,我是不會離婚的,讓他死了這條心吧!”律師沒有生氣,反倒是笑笑說:“白芷小姐,其實不怕說句實話,女人守著一場虛無的婚姻是很吃虧的,倒不如……”“我說了不離婚,你請回吧!”白芷起身,將大門打開。律師面露難堪,將文件包拿起,走到門口頓了頓,還是沒忍住轉身對她說:“希望白芷小姐好好考慮,不然到頭來一無所有的人,只會是你。”“嘭——!”白芷毫不領情,大力關上門。錢財對她而言,已經沒有半點誘惑力。她只想在有生之年,讓他後悔終身!

拿起手機,白芷撥通了白蕊的電話。商場中,白蕊將剛剛買下的衣服交給助理拎著,接通手機:“喂……”“白蕊,我有話對你說,下午五點在我們家附近的咖啡館,不見不散。”白蕊愣住片刻,冷笑道:“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會去見你?”“你會來的,我當年有辦法讓你滾出國外去,現在也同樣可以讓你在國內無法立足。”白芷無比冰冷,仿若寒冬臘月。白蕊錯愕,還沒來及的問,白芷已經掛了電話。

好不容易才讓徐子彥把她弄回國,可不能出了什麼岔子。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白蕊掂量著白芷如今的實力,諒她也不敢做出什麼事。而且,就算出了什麼事,也只會讓徐子彥更加對她恨之入骨。如此想著,白蕊便坦然去赴約。白蕊來到咖啡館門口,不明白為何白芷要挑在這麼噁心的地方。這是白家老宅附近的咖啡館,以前小時候她們一起上學的時候都會經過的地方。白蕊讓助理在車上等著,下車時道:“幫我通知徐子彥,你知道怎麼說。”說完,白蕊這才走進咖啡館,面帶笑容,踩著優雅的步划走到白芷面前坐下:“姐姐多年未見,過得可好?”臉上虛假的笑容,白芷看得一陣作嘔,緊了緊手掌,壓下心中怒氣,開門見山說:“為什麼要回來,難道你就真的不怕我會殺了你?”白蕊臉上頓時一陣青白,攥緊拳頭:“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在國外的三年我已經受夠了,別以為你還是白家的大小姐,你現在什麼都不是,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現在你動我一根寒毛,都會有人向你雙倍索回,不信你大可試試。”

白芷知道她說的那人,是自己的丈夫徐子彥,心無疑被狠狠堵了一下。好在,她很快便冷靜下來,淡然道:“從我拉著母親的手去孤兒院將你領出來,我就把你視為親妹妹,爸爸媽媽也從不曾虧待過你半分,你卻因為一己私慾縱火害死大家。”“媽媽在臨終前都讓我不要對你下手,她將你視為自己的孩子,只要你知道悔改,只要你好好活著。我當時怒火燃燒一心想要讓你給爸媽陪葬,可惜你被徐子彥救下了,然後你便失蹤了,至今三年!想不到你居然還敢回來,難道之前被毀掉的半張臉,還不夠?”當年,白蕊縱火導致白家整棟別墅發生爆炸事件,父母無一倖免,好在當時家裡的保姆跟她出去了,回來時白母還有一口氣,告訴她放白蕊一條生路,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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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蕊閃躲的目光中得知,原來真的是她乾的,一怒之下白芷想要讓她去給父母陪葬,結果讓她僥倖逃脫卻毀了半邊臉。而這一幕,正巧被急切趕來徐子彥瞧見,從此對她恨之入骨。白蕊被徐子彥包庇起來出了國,白芷還記得白母臨終前的話,只要白蕊餘生知道懺悔,便放她一條生路。沒想到,白蕊至今都不知悔改!白家當真是養了一條白眼狼啊!想到當年差點死在白芷手裡,還被毀了半邊臉,白蕊冷哼一聲道:“子彥讓我回來,自然就由不得你亂來,而且……白家已經沒落了,你當真以為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或者徐太太?呵呵……很快你就什麼都不是,甚至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你什麼意思?”白芷錯愕,手掌兀自收緊,難道徐子彥要離婚,也是因為白蕊嗎?“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子彥愛的人是我,當年子彥是受迫家庭的壓力才娶你,你當真以為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不怕實話告訴你,這麼多年來,我在國外整容花費了巨大的金錢,這些都是子彥承擔的,他說過,我回國的時刻,就是你們離婚的時候。”“你胡說!”白芷的心一陣陣抽疼,她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竟然跟這個白眼狼搞一起了。而且,此刻竟然要合起夥來要將她擊垮。

白芷的底線被狠狠挑戰,她站起來抬手就要打在白蕊臉上。這時,猛然一隻大掌緊緊攥住她的手腕,怒斥:“白芷,我警告過你,別動她,不然你會知道什麼叫後悔!”白芷頓時紅了眼,死死瞪著徐子彥,咬牙:“我已經後悔了,我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在孤兒院將這隻白眼狼領回家!”“啪——!”大掌狠狠打在她臉上,白芷的頭都歪到一邊去。“請你說話放尊重點,你沒資格對她指手畫腳。”徐子彥將貌似受了驚嚇的白蕊摟進懷中,給予安撫,“別怕,有我在,以後再沒人敢傷害你了。”白芷臉上的痛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仿若被冰錐子狠狠穿刺,痛不欲生。呵呵……他為了這個賤女人打了她。“最好乖乖把離婚協議書籤了,不然白氏的產業,你恐怕會守不住。”徐子彥丟下一句狠話,摟著白蕊離開咖啡館。

白芷想去追,奈何忽然一陣暈乎,鼻腔再次湧出熱流。她伸手捂住鼻子,撐在桌面大口喘氣,目光緊緊跟隨他們的身影。徐子彥忽然覺得有些異樣,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白芷一手撐在桌邊,一手捂住鼻子,表情難受。忽然,指縫中竟然滲出鮮豔的紅。徐子彥皺眉,頓住腳步,她是怎麼了?想要回去看個究竟,白蕊卻緊緊摟著他的腰道:“子彥,剛剛真的好害怕,她說會讓我在國內待不下去,還用當年毀掉的半邊臉威脅我,我好害怕,你一定要保護我。”徐子彥剛剛燃起的惻隱之心,頓時消散,那個女人如此狠毒,對自己的妹妹都下得去狠手,死了也是活該。“沒事,只要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徐子彥摟著白蕊上了車,揚長而去。而咖啡館內的白芷,終於不受支撐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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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她打算殺死白蕊後,便一同與她葬身火海,將她壓去陰曹地府向父母恕罪。一眨眼過了這麼久,徐子彥礙於徐老爺子已經向媒體公佈,要與白家千金結婚,這才娶了她,卻在新婚之夜讓她獨守空閨。門嘎達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踱步來到房間。白芷置若未聞,坐著不動。徐子彥站到她面前,猛地揪住她的衣領,雙眼迸發出火苗:“是不是你乾的?”白芷冷眼掃過他的臉,莞爾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蕊家門口的血,是不是你乾的?”“什麼血?你說的是這些血嗎?”白芷說著,素手拿起桌面放著的一個小玻璃瓶,瓶子裡全是鮮紅色的血液。徐子彥眼底閃過震驚,怒意更甚,揪住衣領的手也改為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果然是你做的,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怒火!你想死嗎?”“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白芷昂著頭,目不轉睛看著他。徐子彥愣住,為何這樣的眼神,他好像在哪個特別絕望的時刻見過?恍惚片刻,徐子彥回神,怒斥:“你死了,那會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的世界也會因此而變得晴朗!所以,你最好快點去死!”雖然知道徐子彥恨她入骨,可真的到了親耳聽見這些令人心碎的話語,還是會感到痛不欲生。“好,我答應你去死,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白芷嘴角嗪笑,眼眸底下帶著絲絲令人看不透的情緒。徐子彥徹底怔住,正色看著她,心底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濃重:“你到底想做什麼?”白芷掙開他揪住衣領的手,笑道:“自然是要做我想做的事情,比如……讓白蕊死,或者你求我!”時間就此靜止了好幾秒,他不可置信看著她,這個女人當真狂妄,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這種話。徐子彥怒極反笑道:“從來沒人敢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話,我給你一次收回這些話的機會,別逼我對你動手。”白芷沒有說話,而是媚眼帶笑看他。似乎要一次將他看個夠,這種如火如荼的目光,直達他的心底,更是不是滋味。這時,手機驟然響起,徐子彥掏出手機看了眼屏幕,是助理打來的。不悅地鬆開掐住白芷脖子的手,徐子彥轉身出去陽臺上接聽。“boss不好了,今天我們的股票突然漲停,我看這麼下去會很危險,極有可能面臨崩盤的趨勢。”“什麼?”徐子彥微微迷了眼,這些天的消息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多事之秋?“是這樣的,前些天我們集團的某個品牌出了點狀況,因為處理不及時,導致落了一些口碑上的後遺症,本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沒有稟報您,只是今天這個情況,怕是多少都有影響。”“將突發狀況一五一十給我列出來,交到我辦公室裡,等我回去處理。”徐子彥掛了電話,直接離開別墅,開車回公司。白芷在房內,聽見徐子彥的話,嘴角緩緩勾起笑意,眼淚卻兀自湧出,不受控制往下掉。多年前,我從冰天雪地中將你救起,愛你入骨,不求你能愛我,卻連最後的尊嚴都要狠狠踐踏。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在死之前,讓你刻骨銘心吧!就讓你恨我一輩子,至少,這樣你不會忘記我的存在。鼻腔又湧出一股熱流,白芷已經習慣,神情淡漠將鼻血擦掉,湧出再擦掉,如此重複無數次。三天後,白蕊因為無法忍受每天開門,地上一攤血,陷入瘋狂模式,主動找上門。來到白芷住的別墅區安監門口,正好看見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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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蕊不懂這些商場的鬥爭,但她已經心繫徐子彥,一損俱損。她絕對不允許徐子彥出事,好不容易在國外熬了這麼多年,讓受損的容顏修補完美,還沒看見白芷死在她面前,徐子彥不能這麼倒下。“子彥,公司……不會出事吧?”白蕊問得小心翼翼,屏息聽著對方回話。許久都沒傳來徐子彥的聲音,白蕊又問:“徐子彥這麼厲害,一定不會出事的對不對?”徐子彥低沉道:“白蕊,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還是一樣愛我嗎?”白蕊臉色不好看,緊了緊拳頭,乾笑道:“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當然愛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愛你。”“我答應你,不管我變成什麼樣,一定會保護你,就像……當年你奮不顧身在冰雪中將我救起一樣。”電話裡傳來徐子彥的承諾。可白蕊卻笑不起來,甚至眼底閃爍著憤然,還要強顏賠笑道:“徐子彥的字典裡沒有失敗兩個字,我等你回來。”掛了電話,白蕊氣得將腳下的垃圾桶踹飛。如果徐子彥發現當年救他的人是白芷,是不是這些承諾都將化為空氣!此時,徐子彥正在回城的路上,給助理發了召開高層緊急會議的通知。回去立馬開會,這個會議開了足足五個小時,一些年邁的股東都不願意冒險,甚至不聽勸告,為求保底穩定將手中的股權拋了。徐子彥氣吐血,想不到徐氏這麼大一個集團,竟然如若一盤散沙無法凝固。

猛地想起那個女人說過的話:“比如……讓白蕊死,或者你求我!”難道,這件事是她做的?徐子彥十萬個不願意相信,平日裡低微平和的女人,會有這種能力。絕對不可能,她在家裡逆來受順的樣子,看了就心煩,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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