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發瘋,家裡的女孩卻不是自己女兒,牢獄10年發生了什麼?

母親發瘋,家裡的女孩卻不是自己女兒,牢獄10年發生了什麼?

太陽躺在樹梢,顯得賴洋洋的,幾縷陽光穿過葉縫撒到土黃色的地面。徐林下了班車,提著一個布包,裡面只有一套換洗的衣物和一包大白兔奶糖,那是給女兒買的,10年過去了,走的時候還是個剛會跑的小不點,這會不知道該多高了。

遠遠的便看到了那棟矮矮的院子,腳上加快了步伐,心裡五味雜陳,有激動有悔恨但更多的是愧疚,也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推開那扇虛掩的院門:“娘,我回來了!”回來的消息已經通過村長告訴了母親。過了好一會,一個滿頭白髮的老婦從裡屋走了出來:“林子,是你嗎?”“娘,是我,兒子不孝!”徐林看到步履蹣跚的母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從黝黑的臉上劃過,狠狠的砸到地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母親喃喃道,扶起跪在地上的徐林。

徐林抹了把眼角的淚水,攙著母親進了裡屋:“娟子呢?”

“娟子,娟子……上學去了。”母親喃喃道,又似乎是回答徐林的話。

“恩。”對於母親含糊不清的話,徐林有些疑惑,卻也沒多想,大概是母親年紀大了。

徐林跟母親聊了會天,母親卻總是自顧的言語,有時候還答非所問,這讓徐林困惑了,母親難道痴呆了?

徐林院子裡摘了些菜,一頭扎進了廚房,炒了幾個拿手菜,等著娟子放學回來。看著桌上的菜,徐林不時揮動手裡的筷子將那些討厭的蒼蠅趕走,眼神一直盯著牆上的擺鐘,指針在指到六點的時候,鐘聲響了起來。院門被一個小姑娘給推開了,她高高瘦瘦的,扎著一對馬尾辮,揹著一個粉色的小書包,望著屋裡的徐林,眼神充滿了警惕。

“是娟子吧!我是爸爸啊!”徐林站了起來,仔細看著走進屋子的小姑娘。

“恩。”娟子放下書包,俊秀的小臉蛋上冷冰冰。

“都長那麼高了,你看,爸爸給你買了什麼?大白兔奶糖。”徐林微笑的看著娟子,從包裡掏出那袋奶糖。

“我不吃糖。”娟子冷冷的說道,看都沒看徐林手上的大白兔奶糖。

“那先吃飯吧!我炒的,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徐林拿白兔奶糖的手懸在半空,尷尬的收了回來,心裡失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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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村長火急火燎的跑到徐林家裡,說是監獄那邊出了大事,徐林一頭霧水監獄那能有啥大事,還跟自己有關。來到村長家裡,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是監獄的領導,細聽之下,原來是監獄有一位剛出獄的獄友檢查出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而監獄領導查看了監獄所有的血型檔案,發現只有徐林的匹配。監獄領導表示骨髓移植需要骨穿刺,對身體有一定的影響,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希望徐林能給獄友捐獻骨髓。徐林有些犯難了,十年前他因為故意傷人被判了15年監禁,由於表現好,減了兩年的刑,還爭取到了這次假釋的機會,自己還有三年就可以出獄了。要是捐獻骨髓,自己身體出毛病怎麼辦?年邁的母親,還有年幼的女兒,她們都需要自己,一想到這,徐林下了決心,拒絕了捐獻骨髓的事。

又過了兩天,娟子還是冷冰冰的對徐林不理不睬,母親有些神神叨叨的,經常自言自語,口裡喊著——娟子的名字,有時候還還會問徐林是誰。徐林有些無奈,卻也沒有辦法,只想著等自己出獄了,一切都會好起來,母親也能得到照顧,娟子慢慢的也會接受自己。

日子又過了兩天,監獄領導又來了一次電話勸導徐林考慮下捐獻骨髓的事,監獄方面可以根據捐獻骨髓的情況給徐林申請減刑,但徐林還是拒絕了,這個破敗的家需要他,他不能有問題。

本以為日子就這樣平淡過下去,一直到自己假釋回去,沒想到卻還是發生了意外。

一天下午,徐林在院子裡除草,裡屋傳來啪的一聲,接著一聲慘叫便傳到院子裡,是母親的聲音,徐林心中一驚丟下鋤頭就往裡屋跑。跑到裡屋,只見地上一片狼藉,滿是破碎的玻璃渣子,母親躺坐在地上,手裡滿是殷紅的鮮血,嘴裡含糊不清也不知說的啥。徐林趕忙扶起地上的母親:“娘,你這是幹啥,手怎樣了?”“娟子,娟子,快救娟子……”母親自顧喊道,雙手亂舞想要掙脫徐林的雙手。

“娟子,娟子,快過來。” 徐林大喊道。


母親發瘋,家裡的女孩卻不是自己女兒,牢獄10年發生了什麼?

“你奶奶到底怎麼了,怎麼老說胡話?”徐林望著母親包紮的娟子問道。

“不知道。”娟子冷冷回答道。

“你整天跟奶奶在一起,怎麼會不知道?當初我走的時候,奶奶還好好的。”徐林聽著娟子冷冰冰的回答,怒火頓起。

“說了,不知道。”娟子也喊道。

“告訴我,奶奶到底怎麼了?”徐林青筋暴起,抬起手甩了娟子一巴掌。

“你打我,我討厭你。”娟子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看著跑出去的娟子,徐林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打孩子幹嘛!孩子本來就牴觸自己,有什麼也該好好問的,沒爸沒媽的,這麼些年孩子肯定遭了不少罪,一想到這徐林便心如刀絞,都怪自己。點了一支菸,徐林漸漸冷靜了下來,決定去把娟子找回來,給孩子道歉。轉身一看,徐林傻眼了,剛才還坐在一旁的母親卻不見了蹤影,母親現在這種狀態,要是出事那可怎麼辦,徐林急忙尋找,可屋裡屋外找了個遍,卻沒有見著母親的蹤影。想著也許村長知道母親跑哪去了,徐林便跑到了村長家裡。只見娟子蹲在草地上,低聲的抽泣,瘦小的肩膀不停的顫抖,村長蹲在旁邊小聲的說著什麼似乎是在安慰娟子。徐林看了一陣心疼,卻顧不上那麼多,眼前還是先找到母親要緊,等這過後再跟娟子道歉。徐林拍了下村長,跟他說了母親失蹤的事,村長說去村上多叫幾個人,一起幫忙找。

十多個人,村裡村外翻了個遍,母親經常去的地方也找了個遍,卻還是沒有母親的蹤影。徐林懊惱不已,揮著拳頭狠狠的砸到地面。村長在一旁安慰,再找找也許就找到了。這樣又找了一個小時,天都快黑了,搜索範圍都到了鄰村卻還是沒有母親的蹤影,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娟子跑了過來:“我知道奶奶在哪?”說著便往村外跑。徐林他們將信將疑,也跟著跑了出去。七拐八繞的,娟子在一個半坡停了下來,指著前面一個小山丘:“奶奶,就在那。”順著娟子的手指的方向,徐林看到了一個瘦弱的背影,一下子跑了過去。

母親頭髮凌亂,身上沾滿了泥土,蹲坐在一個小土包,嘴裡含糊不清的喊著:娟子、娟子……

“娘,你跑這做什麼,地上涼我們回去吧!”徐林扶起母親。

“娟子,奶奶給你帶奶糖了,大白兔的,大白兔的……”母親雙手抱著一個瓷罐子,眼睛死死的盯著身前的小土包。


母親發瘋,家裡的女孩卻不是自己女兒,牢獄10年發生了什麼?

“娘,你怎麼了?”徐林疑惑的問道,順著母親的眼神,看向那個小土包,那是個矮矮的墳墓,上面插了一塊木質的墓碑。墓碑上的字卻讓徐林如遭雷劈,上面赫然寫著——孫女徐娟之墓。徐林轉過頭,盯著那個扎著兩條馬尾的小姑娘:“你到底是誰?”“她是玲子,我女兒。”村長嘆了口氣,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娟子去哪了?”徐林大吼道。“說來話長,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村長嘆氣道,不住地搖頭。。

還沒到假釋結束,徐林便踏上回監獄的路,因為有一個患白血病的獄友正等著他。走的那一天,村長把他送到了村口:“你放心去吧,大娘這有我們呢!”“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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