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老婆身邊卻帥哥圍繞,他該怎麼辦?

唯獨你是不可取替。

白野的這句話,包含了太多太多。

莫長安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舉動比較好,惡狠狠的推開?一來是曾經摯友,不難聽出他語氣中的蒼涼,二來,就算想推,她也推不開,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

“沒有任何如果,我留在沈伯言的身邊,不是因為他的事業,不是因為他是沈伯言,而是因為他是他,在我的世界裡,唯愛與夢想不可辜負,而他既是我的愛,也是我的夢想。所以,沒有如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白野,放手吧。”

她的這些話語,比任何推拒的力氣都來得有力量,一時間,頹然鬆手。

終於察覺不到他緊箍的力道,莫長安彎下身去,一張一張將那些文件都撿起來。

因為肚子大了的緣故,所以彎身變得很是吃力,撿了幾張之後,就直起身來,腰背一陣痠軟。

剛打算再次彎身,白野已經蹲下去,修長的手指匆匆在文件的紙頁上掠過,將之籠成一疊,拿了起來,遞到莫長安的面前。

紙頁上依稀有淺淺的血線劃過,是他手指被木刺刺了之後滲出來的點點血絲,並不嚴重,但是在純白的紙張上,很是醒目。

白野將文件遞給她之後,就已經走回辦公桌坐下,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吧。”

他表情恢復正常,甚至有些漠然,沒有幾分溫度,連一貫的溫和都不復存在了。

是了,一切都是沒有用的,當所有的挽回都被同樣的事實打擊回來之後,絕望覆蓋了一切,而後就會變得更加堅定。

如果不用搶的,她永遠不會自己走過來,那麼……就用搶的吧。

莫長安看不出白野的心理活動是什麼,只是沒再做聲,走到了落地窗邊,將百葉簾的角度調得正常一些,外頭的光線終於能夠順利地透進來,房間裡頭有了些許朝氣,不再陰暗昏沉。

她在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下,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了桌面上。

語氣正式了幾分,“我今天過來是想談談關於項目的事情的,有好些細節方面的問題,沒能和你們談妥,我想可能是溝通上面有些障礙吧,畢竟都已經決定合作了,有些地方還是要溝通清楚比較好。”

莫長安說著,就已經從那一疊文件裡頭抽出幾張紙頁來,推到了白野的面前。

白野只掃了一眼,就看出來了文件上說的就是項目細節的事情,掃了一眼的這張文件,說的是排水管的問題。

“我那邊還是決定要用150mm的排水管的,紀修報過去的意思是100mm就足夠了,這個是肯定不能省的,否則要是夏天暴雨雨量大了,要是漏起水來,誰也說不好,還不如未雨綢繆,事先就預料好。”莫長安手指在紙頁上指著,說完這個之後,馬上就伸手翻下一張紙,準備繼續說。

只是還沒翻開,白野已經伸手一把按住了紙張沒讓她繼續翻下去,隨手就將這一疊紙攏起來扔到了垃圾桶。

孟橙輕敲辦公室門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一下子眉頭就皺了,只以為自家老闆受了欺負,文件看都不看就直接被人扔垃圾桶了。

還來不及心中替自家老闆不忿一下,就聽到了白野的下一句話。

“你也知道的,這些東西,無非就是我想要你主動來見我的藉口罷了。”白野吐出這一句,手指關節屈起輕輕敲了敲桌面,“我只是想見你罷了,很想見你,擔心你過得不好,又擔心你過得太好,知道你被帶走的事情,又很擔心。既然你已經來了,看到你一切都好。那些東西自然也就不需要了,以後我們這邊不會再有意見,就按照你那邊的意思辦吧,當初選你這邊簽約也就是信任喬氏建設的口碑的。”

聽了這話,莫長安沒有太大反應,其實也早就已經料到了,白野這邊不斷挑剔不斷不鬆口,或許很可能是這個原因吧。

只是孟橙聽了這話,眼睛已經不由自主地瞪大了,這算是直截了當地聽到卓越的老總對自家老闆的愛慕麼?

婚後,老婆身邊卻帥哥圍繞,他該怎麼辦?

自己的位置倒是有些尷尬起來了,不知道是出聲好還是不出聲好。

莫長安先出聲的,“這樣自然是最好了,我也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

她站起身來,“那我就先走了。”

白野伸手按了一下內線電話的按鈕,“送一杯Espresso和一杯鮮榨橙汁進來。”

說完這句就掛斷了,然後抬眼看著莫長安,“怎麼?談完事情就走,連杯東西都不陪我喝一下麼?經商之道不是這樣啊,莫總。”

他叫了她一句莫總,倒讓莫長安不好站起身來走了。

於是嘴唇輕抿,又只能再坐下來,“我不想喝橙……”

“那鱷梨奶昔如何?你最喜歡的。”

還不等她說完,白野就吐出了這句來,莫長安聲音停在那裡,然後就抿唇點了點頭。

那的確是她最喜歡的飲品,一直沒人提過弄得自己都有些忘了自己有多中意鱷梨的口感。

白野馬上就重新按了秘書室的內線,更改了要求。

他愜意地在皮椅上坐下,目光朝著孟橙掃了一眼,“無意冒犯,只是不介意的話,能讓我和莫總獨處一下說說話?”

孟橙表情一僵,趕緊點頭,就走出去了。

到外頭就看到秘書室的女秘書在茶水區準備飲品,然後端了進去。

孟橙心中天人交戰,究竟要不要出賣上司……

還是那句話,人生總是處在兩難的局面中啊。

思索片刻,她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齊鳴,沈總在忙嗎?喔,那正好,我有件事情想和他說呢,是這樣的……”

而辦公室裡頭,莫長安端了她喜歡的鱷梨奶昔喝了起來,抬眼看著白野,“你最近怎樣?都還好嗎?”

白野手中依舊是看上去就黑苦的Espresso,這咖啡曾經也是莫長安的最愛,只是很久沒碰過了,現在想起來,竟也不會懷念,女人要做母親了,真的可以改掉很多習慣。

“挺好的,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的照著計劃走。除了你,你永遠都不會按照我計劃的軌跡行進。”

白野啜飲一口咖啡就說出這一句,莫長安眉頭一皺,“卓白野,你要是在這樣,我們以後連話都沒辦法說了。”

莫長安眉頭一皺,聲音略有不悅,不難聽出來。

白野唇角淺淺勾了一下,輕笑一聲,原本垂著的視線這才抬眸向她,“生氣了?”

她不答,只是她就算不答,白野也知道她是生氣了的。

生氣了才會直呼姓名,卓白野三個字叫得是字字清晰鏗鏘有力的。

她坐在那裡不說話,默默地喝著鱷梨奶昔,咬著吸管,眼神就落在他身上。

像是一種沉默的質問。

三秒鐘後,白野笑了起來,唇角弧度擴大幾分,“好好好,我不說了,別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吸管有什麼罪啊,被咬成這樣子。”

莫長安依舊不說話,白野無奈了,“說話啊,你該不會以為我留你喝杯東西就真的只是喝杯東西吧?”

“你想說什麼?”莫長安問了一句。

“隨便說。”白野隨意擺了擺手,兩人之間氣氛鬆弛和緩了不少,語氣中沒有那些太多的愛啊恨啊難過啊,一時之間仿若時間倒流一般,又回到了以前英國同窗的時候,兩人也就是這樣喝著東西聊天的。

莫長安眉梢挑了挑,似乎有些狡黠,“真的?隨便說?”

“嗯,隨便說。”白野應了一聲。

莫長安就直接開了個話頭,“那,說說莉莉絲吧。”

白野表情驀地一僵,眼角艱難抽動幾分,“一定要一下子就提這麼沉重的話題麼?”

“是你自己讓我隨便說的。”莫長安微微一笑,眸中狡黠之色愈發明顯起來。

雖然這於白野而言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但是於莫長安而言一直都是一個談資,調侃白野的談資。

莉莉絲其人,兩分無賴,三分野蠻,還有五分執著。

在沒認識莫長安之前,她一直以白野的女友自居,儘管當時大家都知道,她只不過是個卑微的單戀者。

說得更直白一點,莉莉絲其實就只是白野的一個性伴侶而已,國外開放的性文化,以至於這種事情其實不是什麼少見的事情,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生理需求,來一發就算。依然你是你,我是我,橋是橋,路是路。

白野在西方教育薰陶之下長大,自然對這種事情,也從來都是適應得很好的,有性,不一定要有愛。

他的態度是很明確的,但是莉莉絲卻是越挫越勇,從來就不曾放棄過,以至於作為當事人的白野,煩不勝煩。

原本當時是抱著用莉莉絲的存在讓莫長安嫉妒吃醋的念頭的,可是莫長安卻似乎完全沒把這當成一回事,甚至還把這當成了調侃他的談資。

白野就更加不感興趣了,恨不得這一茬就這麼揭過去,再也不提。

只是都過去了四年了,坐在自己對面這小女人,目光一閃竟然就又直接提起了這個當年的老話題。

白野無奈極了。

婚後,老婆身邊卻帥哥圍繞,他該怎麼辦?

“你什麼時候能改改,別這麼調皮,嗯?都過了四年了,還以為你已經長大成熟了。”他無奈地說了一句,莫長安輕輕咬著吸管,唇角彎了彎,“這是永恆的話題和談資啊,和長大成熟沒關係。你這次回來,莉莉絲沒有哭天搶地的跟著過來,就已經足夠讓我驚訝了。”

對於白野身邊有多少女人都好,她從來不吃醋,正因為不愛,所以不在乎。

這也是白野最難受的一點,她一點都不在乎。

更何況,莉莉絲哪裡沒有哭天搶地,到現在還是每天一封郵件,每天都打電話過來,只要他願意接……

莫長安悠然坐在卓越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和白野敘著舊,其實只要不提到一些話題,他們之間的聊天是可以很愉快的。

只是她絲毫不知,一個怒氣騰騰的人在接到告密的電話之後,已經殺到了卓越樓底。

在卓越大堂的門口,就看到了那幾個以劉振威為首的保鏢。

沈伯言眼神有些冷,語氣聽上去也沒幾分溫度,冷冷問了一句,“不是說過有什麼情況要和我彙報的麼?”

劉振威不太明白,主要是在他看來,這算不上是什麼‘情況’。

他們跟著莫長安一路過來的,看著她走進這看上去就挺安全嚴密的大樓的,因為是去談公事的,他們幾個黑衣壯漢也不好跟著,就在門口守著,等著莫長安出來。

能有什麼不安全的?正門和後門都有人守著。

所以劉振威不解問了一句,“您說的,是什麼情況?”

“就是現在這個情況,她既然出來了,你們就應該和我說的。”沈伯言說出這句,聽上去有些森然,齊鳴在一旁忍不住地發笑,唇角像是快要繃不住了。

“莫總是出來談公事的,我想著在莫總這個位置上,肯定經常外出談公事,所以以為這種事情不用匯報,只要莫總安全上沒什麼問題就好。”

劉振威說出這一句,小心地注意著沈伯言的臉色。

大客戶就是難辦,脾氣難伺候得很啊……

沈伯言依舊眉頭皺著,“我讓你們保護的不是莫總,是沈太太,所以有什麼情況,都應該告……”

他話還沒說完,齊鳴已經從旁邊走了上來,打斷了他的話,對劉振威說道,“沒事,劉隊長,辛苦了,大熱的天讓你們這麼站在外頭,沈總更年期到了,所以情緒不太好。”

齊鳴打著圓場,更年期到了?這話有些太惡意了。

他說完就已經伸手將沈伯言拉到了旁邊,絲毫沒有顧忌他沈伯言才是BOSS,而自己只是個手下而已。

“BOSS,我說你吃醋就吃醋,拿幾個保鏢發什麼火開什麼刀呢?等會你好好教訓一下老闆娘不就行了?光天化日的跑到別的男人公司來談公事……”齊鳴一邊說一邊挑眉毛,看上去太過狡黠。

沈伯言的眉頭是依舊皺著的,聽了這話之後,語氣不悅,“怎麼?不光天化日談,難道你還盼著他們黑燈瞎火的談麼?”

齊鳴啪地雙手拍了一下,“BOSS你也知道這個道理啊?那你還那麼大脾氣?我說這光天化日的,你總不會還擔心老闆娘和人做什麼吧?”

齊鳴心中輕輕嘆氣,唉,自己往日精明冷靜,淡然自若,天塌於眼前面不改色的BOSS,那個工作機器一樣的BOSS,去哪兒了?

沈伯言表情微微僵硬一下,心中的那些先前忽的竄起來的怒氣,這才漸漸收斂了下去。

是了,自己的確是太沖動了,但就是忍不住,聽到她去見白野了,第一反應,就是驚,第二反應,就是怒。

然後甚至根本沒有多想,就直接殺過來了。

還毫無理智可言地對著保鏢發了一通脾氣?

現在終於冷靜下來了,沈伯言才意識到先前的自己有多情緒化。

不想讓她見白野,這是他的私心,也是他的危機意識。

白野和蘇鹿不同,白野的心機之深,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並且,白野和莫長安在英國的那段歲月,終究是無法讓人忽視的。

沈伯言重新坐回車裡,錘了一把方向盤,為自己的情緒失態而感到有些懊惱。

抬眸看著卓越的大樓,不得不說,卓越也算是個財大氣粗的,這幢辦公龍竟是直接就盤了下來暫時作為總部辦公室,而且這麼快就能夠展開工作,效率之高,那都是用錢堆出來的。

只是此刻沈伯言沒有任何欣賞這大樓的心思,他滿腦子的想法都和這大樓什麼模樣沒有半毛錢關係。

她究竟還要在上面待多久?究竟什麼時候才會下來?

齊鳴站在車外頭,就撥了個電話給孟橙。

孟橙在那頭也說不好具體時間,只能答道,“這個我也不好說,我現在沒在辦公室裡頭,莫總在裡頭和卓總聊著呢。我估摸著還得等一陣吧……”

說完這句,孟橙就有些自責起來,想著自己不過是透露了一下而已,沈伯言竟然直接就趕過來了。

“我是不是不應該多這個嘴的?”孟橙問了一句。

“小橙,你沒什麼好自責的,就算你不說,回頭BOSS問保鏢隊那邊,也會知道老闆娘今天的行程的,你放心吧,就我對老闆娘的觀察,她是絕對不會責怪你的,說不定還會誇你做得好呢。”

齊鳴在電話裡安慰著自己的女友,聲音中帶著笑意,看了一眼駕駛座裡頭坐著的男人,臉上那懊惱的表情,齊鳴唇角笑意更大了。

“為什麼?”孟橙不明其中緣由,問了一句。

齊鳴在那頭傳來兩聲清朗的笑聲,然後才說道,“老闆娘肯定會和我一樣的感覺,看到BOSS吃醋悶氣的樣子,實在是太逗趣了。”

這是什麼惡趣味?

孟橙愣了愣,齊鳴會有這種惡趣味她不奇怪,因為他有時候總會有那麼些惡趣味冒出來,但是莫總……應該不至於吧?

沈伯言不知道自己在車裡坐著等了多久,只覺得焦頭爛額,時不時抬眸朝著卓越建築看一眼,一次又一次被漸漸趨近正午的太陽晃花眼睛。

他只覺得,時間過得好慢。

婚後,老婆身邊卻帥哥圍繞,他該怎麼辦?

莫長安坐在白野的辦公室裡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感覺兩人之間的距離,像是終於恢復了正常,沒有他那些步步緊逼的追求。

其實和他聊天是很愉快的一件事情,畢竟有默契在那裡,所以聊什麼,都會變得很輕鬆。

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莫長安這才準備告辭離開。

還沒開口,白野的內線電話就已經響了起來,那頭是沃倫冷靜沉穩的聲音,“先生,沈氏集團沈總在門口等著,已經好一會兒了。”

白野聽了這話之後,表情沒有太多變化,只是應了一聲,“知道了。”

然後就掛了電話。

莫長安等他掛了電話才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我就先走了。”

她站起身來,伸手輕輕理了理自己的孕婦裙,就拿了手包和已經被他丟了所有文件,空掉了的文件包。

白野沒有挽留她,只是站起身來,接過了她手中的文件包。

“我送你。”

他說得淡然自如。

莫長安搖搖頭,“不用了,我助理就在外頭,下個樓而已,不用送的。”

白野卻不容她拒絕,已經走到她身邊來,“是啊,你助理就在外頭,保鏢就在樓下,你還怕我吃了你?我送你下去。”

這話說得讓莫長安也不好再矯情,就點了點頭。

和白野一起走出辦公室,孟橙看到她出來,就站起身來,“莫總……”

她沒看莫長安的眼睛,因為有點兒心虛,所以自然也是沒敢提沈伯言來了的事情,只是側目偷偷瞄了一眼白野。

白野也正好轉眸看她,“你先下去備車吧,我讓秘書室再準備一杯鱷梨奶昔,你拿去公司喝,鱷梨都是才從墨西哥空運過來的,很新鮮很不錯。”

孟橙看向莫長安,莫長安只是片刻停頓,就點了點頭,“嗯,小橙你先下去備車吧。”

得令之後,孟橙也就先下樓去。

白野讓秘書室再做了一杯鱷梨奶昔,又讓人裝了一箱新鮮鱷梨給她帶上。

這才和她一起走進電梯。

莫長安垂眸看了一眼他提著的袋子,“你不吃鱷梨的。”

他一直嫌那味道太古怪,又不甜又不鹹,甚至也沒什麼汁水,寡淡無味像是吃煮熟了沒有任何調料的土豆。

“你不是喜歡吃麼,所以一直讓人備著,壞了就扔掉,沒人吃的話秘書室的人也可以吃。我讓人那麼刁難喬氏建設,你總不可能一直不來找我。”白野答得隨意,像是並不是什麼大事。

他說得那麼自然沒有任何慚愧在裡頭,莫長安聽得無奈,側目看了他一眼,就認真說道,“讓紀修以後別再找我的人麻煩,他畢竟也是從我喬氏出去的,他這些行徑弄得像是要報復我喬氏一樣,畢竟,喬氏當初可沒有虧待他任何。”

說到這個也是因為想到了先前開會的時候,喬氏建設代表竺林說的話,的確,若是白野自己來挑剔來刁難,又或者是其他人來,都還好。

如果是紀修來,難免會讓喬氏員工們心裡不舒服,本是同根生的……

“知道了。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這話是說給我聽的呢。”白野輕語一句,轉眸就看到了她肯定的眼神,“就是說給你聽的。紀修的性子我還是清楚的,再怎麼不會這麼無理刁難,他又是個服從上級命令的好員工,所以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你的意思。”

說到這裡,電梯門叮一聲開了,她正好回眸對視上他的眼神,微微一笑。

對著白野巧笑嫣然的臉就這麼印入另一個男人的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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