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同月同日生,姐姐要什麼有什麼,我卻被誣陷偷東西差點被打死

“打,給本夫人狠狠的打。”

姬家當家夫人

馬青蘭坐在椅子上,惡狠狠的看著面前已經被打得蜷縮成一團的姬梅靈,臉上不但沒有半點的仁慈,還佈滿著不打死姬梅靈就不罷休的神情。

“大娘,我沒偷玉釵,真的沒有,疼。”蜷縮一團的姬梅靈雖然感覺渾身如同散了架般的疼痛,但是依然是不敢反抗,只是用那如小鹿般柔弱的眼眸哀求的看著高高在上的馬青蘭,奢望她能生出一些慈悲心腸放過自己。

馬青蘭一看見姬梅靈那傾城絕色般的臉頰,頓時怒氣暴漲,那雙如小鹿般柔弱的眼眸根本就激不起她心軟,她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走到了姬梅靈的面前,對著姬梅靈的臉頰就是一巴掌,長長的指甲把面前那張如玉的臉頰劃出了一條血痕,馬青蘭還不解恨,伸出腳狠狠的踢著姬梅靈,手腳不停對著姬梅靈一頓狂扇猛打。

同年同月同日生,姐姐要什麼有什麼,我卻被誣陷偷東西差點被打死

馬青蘭邊打邊尖銳而狂亂的叫囂著:“別拿這張臉看著我,看著你這張臉我就恨不得撕爛了它,要不是你這狐狸精引誘他,他的心怎麼會不在我的身上,我今天劃花你這狐狸精的臉頰,看你還引誘他,看他還視你為寶,死了還對你念念不舍。”

如雨般的巴掌打得姬梅靈害怕的抱著自己的頭蜷縮在地上,只能用自己的背來承受著狂亂中馬青鳳的重擊,求饒的聲音是越叫越小。

一陣狂揍,舒緩了馬青蘭隱藏在內心的嫉恨,她終於氣喘吁吁的收手了,收手之前,還忍不住用力踢了兩腳,旁邊一直站著的古嬤嬤見馬青蘭的氣出夠了,她才不慌不忙的走到了馬青鳳的身邊托住了她的手臂,陰陽怪氣的說道:“夫人啦,你也別與這賤蹄子置氣了,傷著您的身子骨可不划算,還是讓奴婢扶著您回去坐著吧,這些個重活,還是讓奴婢們來完成。”

“哼,繼續給我打。”氣喘吁吁的馬青蘭冷哼了一聲,才隨著古嬤嬤走回到了椅子旁坐了下來。

古嬤嬤連忙遞上一方娟帕給馬青蘭,小心的說道:“夫人,別髒了您的手,您先擦擦。”

馬青蘭接過了古嬤嬤遞過來的娟帕,一根根的擦拭著她那塗著蔻丹的手指,旁邊的一個丫鬟連忙端著托盤站在馬青蘭的身邊,等馬青蘭把娟帕丟在托盤裡以後,古嬤嬤又殷勤的遞上了一杯熱騰騰的茶。

“說,玉釵你藏在哪裡了。”馬青蘭接過古嬤嬤遞上的茶,品了一口,緩緩的問道,眼睛根本就沒有望向地上的姬梅靈。

“你裝什麼死,還不快點回答夫人。”竹心看見姬梅靈沒有說話,連忙騰出一隻手去推姬梅靈,姬梅靈本來蜷縮成一團的身子隨著那一推鬆了開來,眼睛依然緊緊的閉著一動也不動的,竹心熟練的伸手輕觸了一下姬梅靈的鼻翼下,這才丟下了手中的棍子對著

馬青蘭福了福說道:“夫人,她暈過去了。”

“弄盆水進來,用冷水潑醒她,難道這還要老身教你們嗎?”不等馬青蘭回答,站在馬青蘭身邊的古嬤嬤瞄了一眼臉色難看的馬青蘭,靈活的站了出來大聲呵斥著,臉上橫肉一片、面目猙獰。

一個丫鬟從門外捧進來一盆水冷水,照著躺在地上的姬梅靈就是一潑。

“嗯—細碎的低吟聲若斷若續的從躺在地上的姬梅靈的嘴裡溢了出來。

“說,我的玉釵你偷去哪裡了。”馬青蘭冷聲呵斥著。

站在姬梅靈身邊的竹心伸出腳踢著地上的姬梅靈:“還不快說,你把大夫人的玉釵藏哪了。”

同年同月同日生,姐姐要什麼有什麼,我卻被誣陷偷東西差點被打死

“大娘,我——真的沒——偷,沒偷。”被冷水潑醒的姬梅靈依然固執的否認著,眼眸的光芒逐漸的在暗淡。

“還不承認,都有人看見你偷偷的進了我的院子,你還不承認,給我打,打得她說出來為止。”馬青蘭可不會那麼好說話,她本來就及其厭惡看見那張臉,一看見那張臉,就讓她想起夫君愛的是另一個女人的事實,所以面對那張相似的臉,她幾乎是一見就恨得牙癢癢的。

“大娘,我真的沒——,啊—姬梅靈的話還沒說完,棍子落在了身上,疼痛襲上了腦子,她只有抱著腦袋護著頭,邊翻滾,邊低聲的哀嚎著。

翻滾的身子逐漸的不動了,哀嚎的聲音也沒有了,地上血跡斑斑、慘不忍睹,整個屋子裡迴盪著棍子打在皮肉上那無情的聲音。

看著棍子下一動不動的身軀,竹心收起了手中棍子,伸手撥弄了一下姬梅靈,抬頭對馬青蘭說道:“夫人,她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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