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致遠,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夏心辛的聲音空洞而麻木

吃完還是自顧自的不管他,反正會有人來收拾,夏心辛抱著沙發上的抱枕,只開了個檯燈,想把手裡的書看完。

不是她喜歡看書,而且她只有把思緒沉浸在書本里才不會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煩心事,才不會去想裴致遠。

裴致遠推開門看到的便是夏心辛抱著書在沙發上睡著的情形。

睡著的夏心辛十分的安靜,整個人因為生病而變得過分的瘦弱,似乎稍微一用力便會碰碎。

裴致遠放下手裡給夏心辛帶的甜點,拿開夏心辛抱在懷裡的書,伸手把沙發上的人抱起來。

“裴致遠,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夏心辛的聲音空洞而麻木

夏心辛一睡著就變得十分的乖巧,接觸到這個熟悉的懷抱以後,便下意識的環住了裴致遠的脖子,自顧自換了個習慣的姿勢,舒服的蹭了蹭裴致遠的胸口。

裴致遠沉默的看著夏心辛的動作,面上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隻手裡的動作越發的輕柔,腳步聲也壓到最低。

小心地把夏心辛放在床上,替她拉好被子,“晚安。”裴致遠盯了一會兒睡夢中的夏心辛,眼裡有著複雜的情緒,最終還是低聲道了句晚安,悄然退出房間。

夏心辛一覺睡到第二天一早才醒來,看見自己已然不在沙發上而是在床上安然的躺著,便知道裴致遠來過了,除了裴致遠和助理這裡不會有別人來,而助理是絕對不敢碰她的。

夏心辛從床上坐起來,看見床前擺著昨天的那雙拖鞋,頓了頓還是穿上了。

推開門,意料之中的看見了穿著小熊圍裙的裴致遠,正坐在餐桌前看報紙,見她醒了,朝她點了點頭:“去洗漱,然後過來吃早餐。”

見夏心辛站著不動,裴致遠挑眉:“傻了?”“裴致遠,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夏心辛的聲音空洞而麻木,卻隱藏著絲絲的痛苦。

這兩天時間,夏心辛數次想逼裴致遠開口說出他的目的,同時也是開口想讓裴致遠放過他們彼此。

裴致遠沉默了一會兒,並不答話。

夏心辛恨死了裴致遠的沉默寡言,她只想尖叫,想抓著裴致遠大吵大鬧發洩情緒,甚至裴致遠願意跟她吵架也好。夏心辛自虐般的想著。

可是這樣沉默的裴致遠讓她無從開口,不管怎麼說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乎沒有力道一樣。

裴致遠的沉默讓夏心辛幾欲抓狂,她想不通裴致遠這麼做的理由。

“我們已經分手了!”夏心辛朝著裴致遠吼道,眼淚情不自禁的掉下來。

“裴致遠,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夏心辛的聲音空洞而麻木

裴致遠放下手裡的報紙,起身朝夏心辛走去,夏心辛看著裴致遠離自己越來越近,頓時不知道如何躲避,裴致遠卻只是給她擦了擦眼淚便退後站著了。

“我知道。”半晌,裴致遠的聲音才幽幽的響起。“可還是朋友。”

夏檸愣了,然後便是止不住的嘲諷,渾身有點顫抖。

裴致遠,誰要跟你做朋友。

裴致遠大概也發現了夏心辛一看見他便情緒失控,所以迅速的吃了早餐便離開了,留下夏心辛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子裡。

夏心辛一個脫力坐在地上,顫抖的手洩露了她此時不平靜的心情。

……還是朋友。

呵,去他媽的還是朋友!

夏心辛無法想象裴致遠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句還是朋友的。

在一起九年,同床共枕八年,夏心辛突然覺得自己一直沒有徹底的看懂過裴致遠。

記憶中的裴致遠,沉默寡言卻始終是溫和的,長相不是絕頂的英俊,卻讓人看著便覺得舒服,而且個字高手長腿長的,怎麼看怎麼讓夏心辛喜歡。

那時的裴致遠會在她痛經時手忙腳亂的幫她捂著小肚子,每天晚上不管多晚下班裴致遠都會給她帶她愛吃的小甜點回來。

可是後面的裴致遠便不再是記憶裡的那個了,彷彿突然換了一個人,冷冰冰的對她說,她的九年不過是別的女人的替身,現在的裴致遠會在跟別人結婚後再來平靜地對她說“我們是朋友”。

夏心辛實在沒力氣了,乾脆躺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眼淚肆意流淌,夏心辛笑的悽苦。

夏心辛悲觀地想,她的一生沒有大的作為,卻也沒有大的過錯,為什麼會如此的痛苦。

她不懂。

到了中午,裴致遠按時過來做飯,夏心辛躺在臥室裡,不再出去嘲諷裴致遠,也不再見他。

而裴致遠也是默默做好了飯就走,只在桌上倒上一杯水放好夏心辛還吃的藥。

夏心辛在聽見裴致遠離開的關門聲才會走出臥室,每每快到飯點,自己又會默默的躲進房間裡。

不想見到裴致遠,不敢見到裴致遠。

“裴致遠,我們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夏心辛的聲音空洞而麻木

夏心辛與裴致遠兩個人彷彿有了默契,在不見面的情況夏終究是保持了和平,夏心辛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裴致遠,每天按時吃飯吃藥,只想早點好起來。

命運之神終究沒有在跟夏心辛開玩笑,夏心辛自己能看得出來自己的臉色一天天的在變好。

夏心辛與裴致遠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在夏心辛的刻意躲避和裴致遠的沉默配合中,卻有近一個月沒有見過面了。

時針指向晚上十二點半,裴致遠靠在沙發上,覺得頭疼無比,他確實應酬喝多了,有些脫力。

夏心辛半夜起來喝水,便看見了在沙發上坐著的裴致遠,腳步頓了頓,卻還是繼續走向廚房找水。

等她再出來卻發現裴致遠還是之前的動作,似乎是睡熟了。

夏心辛猶豫地向裴致遠走近了幾步,才發現裴致遠憔悴了不少,也瘦了不少。

盡全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去心疼裴致遠,夏心辛內心唾棄著自己真賤。

卻仍然從房間裡抱了床被子出來,準備給裴致遠蓋上。深秋的天已經冷了,讓裴致遠這麼睡一宿感冒發燒了,回頭還是給她自己找事。

夏心辛替裴致遠蓋好被子,便被裴致遠抓住了手。夏心辛嚇了一跳,忍不住想抽回手,卻敵不過裴致遠。

裴致遠坐起來,拉著夏心辛靠近自己,抬起夏心辛的下巴便親了上去,下一秒被夏心辛猛的推開了。

靠的這麼近,夏心辛自然聞到了裴致遠身上的酒味。

以上文章書名:《陌路請不要相遇》






其他

星夜站起身來看著滿臉擔憂的喜比隊長說道:“園香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星夜抬頭就看到良緊盯著自己的目光,衝著良笑了一下,良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去,克瑟斯奧特曼其實是人類這個事實讓良實在有些難以接受。奧特曼一下子從無所不能的神變成了一個天天見面的人,良寧願相信那天所見所聞只是一場夢。

喜比隊長看到園香無恙才終於放下心來,有些的看著星夜:“沒想到你還會催眠啊”

星夜搖了搖頭,十分嚴肅的說道:“不,這只是心理上暗示的小手段,並不足以催眠一個正常的人,可是園香卻被輕易的催眠了,這就說明她的自我意識已經有些弱了,這樣下去的話就糟了。”

“會怎麼樣呢”喜比隊長迫不及待的問道。

“最嚴重的的情況就是完全失去自我意識,好像機器人一樣,失去思考能力,只會按照別人的吩咐行事。”星夜的話讓喜比隊長雙拳緊緊握在一起,指甲刺入肉中都渾然不覺。

星夜看向了級勝利隊的隊員:“我們需要更多的像園香一樣的人,必須儘快知道對手是誰才行。”

“不行,我已經去過那些年輕人的家中,他們的親人都認為這些年輕人沒有任何的異常,這種變化是好事,根本不想讓這些年輕人變回原來的樣子。”幸田無比苦惱的搖了搖頭,對於那些年輕人的父母而言,一直‘不務正業’的孩子突然變成了好孩子,開始認真的學習,以後可以考上好的大學,找到好工作...這對於這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家長而言,孩子們的變化簡直是福音,根本不會相信外人的話。

“唉,這樣的話,就只能去尋找這個異常點了,”星夜點了點屏幕上的大地圖上被塗紅的一片區域:“讓這些年輕人產生這種變化的東西一定隱藏在這裡面,只要將它找出來就可以了。”

“級勝利隊,出!”喜比隊長大聲的喊道,所有隊員肅立而戰,翹起了右手的大拇指,大聲喊道:“明白!”

阿爾法佩斯里奧、貝塔機、伽馬機全體出動,在這個直徑達到二三十公里的紅色區域內來回的巡邏著,雷達全部開啟搜尋著區域內的蛛絲馬跡。

飛鳥、喜比隊長和狩矢駕駛著巡邏車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尋找著異常的地方。

所有的戰鬥機和地面巡邏車都裝載著大功率的雷達,而天空中的衛星也對準了這片區域試圖找出不尋常的地方。

喜比隊長儘可能的提高巡邏車的度,想要儘快找到那個未知的敵人,讓自己的女兒恢復正常,縱然那樣的話,女兒會再次不原諒自己,依舊不聽話和自己作對,可是那樣才是真正的她。

喜比隊長駕駛著車的同時眼睛不時的瞥向中間的雷達顯示屏,可是雷達屏幕毫無反應,讓喜比隊長焦急不已。

就在喜比隊長減轉彎的時候,一旁的小巷子裡面突然衝出一箇中男人,衝著巡邏車揮舞著手臂。喜比隊長急忙停下車子,搖下車窗驚訝的現這個人竟然是在幾天前的佈會上提出尖銳問題的記者羽須美。

“是你!有什麼事嗎我現在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如果是採訪的話恐怕要讓你等待了。”喜比隊長看了這個記者一樣開口說著就準備啟動車子離開。

“請等一下,你看一下這個。”羽須美說著從斜挎著的照相機包中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了喜比隊長。

喜比隊長滿臉疑惑的接過照片一看當即瞪大了眼睛,照片上是一大片的倉庫,可是卻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橙黃色南瓜虛影,看上去好像被層層雲霧遮蔽一般十分的模糊,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無法現。

“這是...”喜比隊長一下子想起了園香所說的那個很大、很大的南瓜。

“是我認識的一個攝影愛好者無意間拍攝到的,時間是四天前,我無意間聽他說了這件事把照片和底片要了過來,沒有任何人工加工的痕跡,的確是底片曝光拍攝到的。”羽須美說著將底片也遞給了喜比隊長:“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說不定和怪獸什麼的有關。”

“幫了我們大忙了,這張照片拍攝的是什麼地方”喜比隊長急切的問道。

“我領你去,離這裡大概有三條街吧。”羽須美說著就坐在了副駕駛座上:“不過你要讓我做一個專訪。”

“沒問題!”喜比隊長一腳油門,巡邏車迅的朝著照片上的地點駛去。同時喜比隊長拿起通訊器說道:“級勝利隊在k456a213點集合,那裡有異常情況。”

羽須美詫異的看著喜比隊長:“你就不怕這是我故意弄得嗎”

喜比隊長呵呵一笑:“雖然你對於tpc和級勝利隊的展頗有微詞,但你也是為人類考慮,怕過於強大的武器傷害到人類自身,我相信你不會為了一個專訪而製造假的情報。”

羽須美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我覺得我們或許真的需要好好的聊一聊。”

“這件事結束後,一定會的。”

不過幾分鐘罷了,喜比隊長就停在了那片倉庫的大門口,佔地數萬平方米的物流倉庫本該是忙碌的,可是這裡卻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出入更沒有一輛貨車進出。

“果然有古怪。”喜比隊長說著掏出了布萊斯特手槍,邁步準備走進這片看上去就很不正常的倉庫。 “現在每一秒都是珍貴的,必須儘快找到幕後黑手,讓年輕人恢復正常才行。 ”喜比隊長說著就已經大步走了進去,前方的這個最大的倉庫大門虛掩著,喜比隊長緊握布萊斯特手槍慢慢的推開大門,生鏽的合頁出‘咯吱’的聲響,在寂靜的倉庫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喜比隊長見此一把推開大門,朝著左邊就地一個翻滾而後快起身,衝著倉庫裡面高舉布萊斯特手槍。出乎喜比隊長意料的是,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陽光透過天窗照射下來,給這個倉庫帶來一絲光亮,隱約可以看到一些雜物胡亂的堆放在角落裡面。

“怎麼會”喜比隊長站直身體,垂下手中的布萊斯特手槍,朝著倉庫深處走去,雙目警惕的看著四周,企圖尋找到蛛絲馬跡。

“隊長!”倉庫的大門再度被推開,飛鳥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就看到喜比隊長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在空蕩蕩的倉庫之中,好像在演獨角戲一樣。

“呃,你幹嘛呢”飛鳥很是不解的看著衝著一堆空氣警戒的喜比隊長。

喜比隊長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魯莽衝進來的飛鳥,然後就看到那個羽須美也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看著裡面。

“什麼都沒有啊”飛鳥走進來失望的看著空蕩蕩的倉庫。

喜比隊長依舊沒有放鬆警惕:“看清楚,這裡什麼都沒有,這就是最大的異常。”

“嗡!”喜比隊長話音未落,整個倉庫響起一聲無比刺耳的尖銳鳴叫,讓喜比隊長他們三個無比痛苦的堵住了耳朵,可是縱然如此那股尖銳的啼鳴聲依舊不住的傳入他們的腦海之中,三人只是堅持了不過兩三秒就昏了過去。

等到喜比隊長被一陣刺眼的強光給照醒的時候,就現自己被緊緊的綁在一張床上動彈不得,左右扭頭看去,飛鳥和羽須美同樣如此被幾根黑色的帶子一樣的東西緊緊的綁在了上面。

“你們醒了啊。”一個嘶啞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讓三人急忙扭頭看向了聲源處。就看到一個打扮的好似中世紀巫婆的‘人’弓著腰拄著柺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臉上的皮膚蒼老的好似樹皮一樣充滿了褶皺,露在寬鬆的黑袍外面的雙手乾枯的只剩下皮包骨頭。

“你是誰”喜比隊長不動聲色的慢慢挪動著雙手,企圖從束縛中掙脫,同時嘴上不住的說著分散這個巫婆的注意力。

“我是誰我也忘了,已經太久沒有用過名字了,反正只是一個代號罷了,叫什麼都無所謂了。”那個巫婆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擺弄著枯木般的桌子上一大堆瓶瓶罐罐。

飛鳥雙臂用力的晃動著,企圖掙脫開來:“你抓我們要做什麼那些年輕人也是你搞的鬼嗎”

“哦,你是說那些吵鬧的小傢伙啊,他們心裡實在是太吵了。一邊不想大人管他們,一邊還想著被人關心;明明害怕未知的挑戰,卻還要有著滿滿的好奇心,實在是太吵了。”巫婆沙啞的嗓子將幾個罐子裡面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拿在手中搖晃著。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喜比隊長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我把他們變得聽話了,幹嘛要有自己的想法呢,自從有人類以來,人類就不斷的自相殘殺著,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哪怕是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也有不同的想法。”巫婆拎著那個瓶子慢吞吞的走了過來:“所以啊,只要讓人類不再有自己的想法,什麼事情都按照預先設定好的路線就不會再有意外了,更不會自相殘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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