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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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蒸館的工作人員怎麼會放他們進女浴室。

聞言,男人們立刻把目光全聚到她身上,墨鏡下的一張張臉凶神惡煞。

“時小姐,宮先生要見你。”

出乎意料的,男人們並沒有惡言相向,而是恭敬地朝她90度鞠躬。

“什麼?”

時小念怔住。

什麼意思?這些人是衝她來的?

下一秒,伴著女賓們害怕激動的尖叫聲,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們站成兩排,分出一條路來,浴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高大挺拔的年輕男人從外面邁步進來。

近一米九的身高,線條筆直的灰色暗紋風衣妥帖地襯著他出色的身形,步伐略沉,一派從容矜貴。

他短碎的發下一張臉英俊得完美,找不出一絲瑕疵,雙眸微抬,輕蔑地掃向時小念,帶著說不出的鄙夷味道,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宮歐。

他是宮歐。

他一出現,女賓們的尖叫聲瞬間消失,寂靜地只剩下浴室大廳裡花灑噴薄而下的水聲,以及幾聲莫名的驚豔低呼……

眼前的男人出色得足以讓任何人自慚形愧,時小念卻沒有心情去欣賞他的英俊。

她的臉一片慘白,驚呆地看向宮歐,如遭雷劈。

到這一刻,如果她還沒反應過來的話,她就真的是個白痴了。

那不是夢。

一切都是真的。

一個星期前,那個溫度高得讓人眩暈的豪華房間,那個貼在她身上的男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真實存在的。

從那天早上發覺自己的不適開始,她就察覺出一絲不對勁,可她寧願欺騙自己這只是一場夢……

“砰——”

時小念癱坐在地,面無血色。

她被強了。

意識到這一點,時小念有著說不出的震驚,怎麼會這樣……

可是,強了她,明明應該心存愧疚的他,為什麼還可以這樣淡定地再度出現?

宮歐站在那裡,低眸冷眼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唇角微勾,有著厭惡、嘲笑,接著,他緩緩豎起右手,做了個簡單的動作,開口命令,“這裡,我只要這女人在。”

帝王一般的發號施令。

“是,宮先生!”

保鏢們低頭,然後抓起那些衣服還沒穿得及的女賓拖出去,行動十分迅速,女賓們又尖叫起來。這一次,是被真的嚇到了。

但不到一分鐘,龐大的女浴室裡就重新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只剩下癱坐在地的時小念和站得慵懶的宮歐。

宮歐也不急,就這麼蔑視著時小念,像看著一隻受了打擊的小狗,俊龐上頗有一絲享受的殘忍意味。

幾分鐘後,時小念恢復了一絲清醒,從地上站起來,一臉麻木呆滯地往外走去。

她要走。

她要離開這裡,宮歐身上強大的氣場連同難堪的回憶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要清醒……

擦肩而過宮歐身旁時,宮歐的目光一凜,一把伸出手,緊緊抓住她的臂彎,聲音裡染上怒意,“時小念,你以為你不說一句話就能從這裡走出去?”

笑話。

這女人當他宮歐是什麼,空氣?

他的手指緊緊貼著她的皮膚,時小念身體重重一顫,一星期前她淪陷的一幕幕重回眼前。

那麼清晰……

同時,又那麼可恥。

她強作鎮定地道,“宮先生,我想我們不適合在這裡交談,而是在法庭上對質。”

畢竟,他強了她。

“法庭?”宮歐側過臉看向她,道,“奪子大戰麼?第一,我宮歐不會為你這種女人上法庭;第二,如果你真動了這個心思,你活不到走進法庭。”

什麼叫她這種女人……

奪子大戰?

時小念想起那個時候,他就是口口聲聲要她交出什麼三年前生的孩子,莫名其妙。

“宮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時小念開口,“但我想,法庭處理的會是一週前的強尖案。”

“呵。”

聽到這裡,宮歐怒極反笑,“死不承認的女人,還真是讓人頭疼。”

“放開我,你放……”時小念掙扎,一腳踩上他的鞋。

宮歐紋絲不動地站著,她光著腳,這一腳對他來說實在沒什麼力道,但他被激怒。

她的抗拒、掙扎讓他的怒火一再升高。

“只想談那些是麼?”

宮歐倏地收斂笑容,目光陰沉慍怒地瞪著她,手指往死裡攥住她的手臂,聲音幾乎是低吼出來的,“好,時小念,我就跟你談!”

“……”

時小念有些呆住。

她從沒見過一個人發火是這麼可怕的,他眼中迸射出來的怒火像是燒了她一樣,她的手臂快要被捏斷了。

“一週前那不叫強,那叫夫妻之事!”宮歐將她一把拉到自己身前,低下頭貼上她的耳朵,語氣邪氣不羈得殘忍,“你那晚的樣子可是享受的很。”

“你——無恥……”

時小念怎麼都想不到他會說出這麼惡劣的話語,掙扎得更加激烈。

她身上只穿著短袖的汗蒸服,純白的顏色襯著她淡粉的皮膚格外楚楚動人,加上她連內衣都沒穿,劇烈掙扎之下領口大開,一覽無遺。

宮歐是個正常的男人,身體逐漸緊繃起來。

他從來不是個喜歡束縛自己的男人,因此,他拉著時小念就走上臺階,進入裝修得金碧輝煌的浴室大廳。

一路上有擋著的物件通通被他一腳踹翻。

浴室大廳裡,無數的花灑噴薄而出大束水花。

一地的水漬。

白色的霧氣縈繞在半空中。

“你這傢伙還想幹什麼?”

時小念被他硬拖進大廳,他的長腿邁步子很快,她根本跟不上,跌跌撞撞地細碎跑著,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砰。”

宮歐將她重重地推到牆上,不由分說地欺身而上。

他鉗制住她的肩膀,慍怒地低吼,“我給你一週時間交出孩子,你卻給我不斷相親,既然你這麼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強!”

時小念激動地掙扎,不像是一週前在極度高溫的房間裡她昏昏沉沉的,這次,她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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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他的神奇小萌妻》


你這麼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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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感覺頭昏,頭痛得厲害!”

“怎麼會這樣,快,我們趕緊回去。”

“喔,喔。。”被慕容凝煙攙扶著的柳絮邊走邊吐,而幾乎靠在慕容凝煙身上的身子不覺間越來越沉。

“小姐,我肚子好痛!”

“姐姐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幸好出來一直在欣賞院子裡的風景,並沒走出多遠。看著柳絮痛苦到幾乎扭曲的表情,慕容凝煙知道她一定非常難受,經過這麼多天的接觸,知道她不嬌氣,是個吃得起苦頭的人。

“喔。。喔。。”

“姐姐,吐出來會不會好受點?昨晚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昨晚睡得很香,早上起來也感覺很好,這會兒突然好難受!”

柳絮腹痛得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短短一句話,用虛弱的聲音分了好幾次才說完。

“姐姐,你還有哪些症狀趕緊告訴我,我好對症下藥。”

“胸悶。。呼吸困難。。手腳發麻。。感覺心臟一陣兒像是快要跳出來。。一會兒又半晌不跳。小姐,我想去睡會兒。。”又是好一陣斷斷續續才說完,幸好也走進了凝香閣。

“你們幾個,快過來幫忙將柳絮扶到床上躺下。”房裡的幾個丫頭見主僕二人一幅狼狽相,趕緊過來幫忙。

“快,就讓她在我床上先躺下!你們趕緊去請大夫,再把我娘和奶孃一併叫來。”

丫環春蘭一路小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了福熙閣,反手關上門,靠在門上面,氣喘吁吁地說:“發作了,發作了,柳絮已經昏迷過去。”

“慕容凝煙那賤人呢?”

“她倒是像沒有事一樣,只是柳絮兒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是讓你守著她們吃下的嗎?怎麼會慕容凝煙沒事?難道她沒吃?”

“不知為何,吃早飯時,慕容凝煙將我們其餘人都稟退了,只留下柳絮一人,只聽見二小姐好像在說讓柳絮和她一起吃。”

“簡直是個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留你何用?”

“好啦!她一個奴婢,主子讓她出去,她又能如何?你就別責怪她了。如今柳絮那丫頭閉了嘴,也算省了點兒心。”

慕容凝霜瞥了春蘭一眼:“還不趕緊回去監視著,有什麼事趕緊來報。”

安頓柳絮躺下後,發現她開始抽搐。慕容凝煙的腦子快速思索著:頭痛、頭昏、噁心、嘔吐、腹痛、腹瀉、胸痛、胸悶、心悸、嗜睡、四肢麻木、呼吸困難、昏迷、抽搐。。這不是中毒症狀嗎?

腦子裡趕緊搜索,這確實是食物中毒症狀,只是現在不知到底中得什麼毒,先不管了,時間不等人,得趕緊當中毒先採取措施。

正在這時,李氏和奶孃聞訊趕來。

“娘,奶孃,你們來得正好,柳絮兒應該是中毒,現在來不及細說,請你們按照我說的做。”

“快去拿雙筷子,拿個碗,還有食鹽和溫開水來。”一旁的丫環很快將這些準備好。

“快把柳絮扶起來。”慕容凝煙將一雙筷子伸進已經昏迷的柳絮嘴裡,壓住舌根,只見柳絮開始吐起來,但吐得東西並不多。慕容凝煙一邊讓她吐著,一邊說:

“娘,快將開水裡放鹽,兌成溫熱灌她。”

在灌下鹽水後,柳絮開始機械性的大吐不止,由奶孃扶著柳絮身子,慕容凝煙用雙手擠壓柳絮的胃部以下位置。

“娘,你輕拍她背部對應胃的地方。”

“拿個容器來,接住她的嘔吐物。”慕容凝煙又吩咐房中丫環。

在這幾種方法循環攻擊下,柳絮兒的嘔吐物由開始的水變成了早上吃過的食物。只見吐出最多的是那蒸餅,其中夾雜著少量粉紅色和綠色物質。依然散發出一股慕容凝煙不喜歡的悶氣。

“趕緊給我端到通風的地方去,但一定要給我保護好。”

“還有,把早上吃剩下的早飯給我端上來。”

“小姐,吃剩的早飯已經沒有了,興許是哪個嘴饞的丫頭偷吃了。”有個丫環如此回話。

只見柳絮的嘔吐物由食物轉為黏液,慕容凝煙又給她灌了些食鹽水,命人去泡一大壺濃茶來。

慕容凝煙見一直嘔吐的柳絮兒似乎有了知覺,已經從昏迷中醒過來。看來這方法有效,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一直連哭都不敢哭的奶孃這才哭出聲來:“絮兒啊,你怎麼會這樣?嚇死為娘了!”

“是啊,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李氏也疑惑的看著慕容凝煙。

“夫人,小姐,娘,你們彆著急,我感覺好多了。”柳絮雖然還很虛弱,但感覺已經起死回生了。

“早上給我端早飯的是誰?把她給我找來。”

“回小姐的話,是春蘭。不過剛才小姐回來時,春蘭便出去了,奴婢也不知她去了哪裡。”

“我知道了,你們請的大夫呢,人怎麼還沒來?”

“來了來了”正說著,王大夫果真來了。

“你們都出去,不叫誰也不許進來。”慕容凝煙神情凝重地吩咐著房裡幾個丫環。

慕容凝煙趕緊對王大夫描述了柳絮的症狀,還有自己所採取的救治方法。

經過一番診治,王大夫說道:“姑娘這是中毒症狀,不過幸虧小姐採取的措施很及時,姑娘已無生命危險了,再開幾副湯藥調理調理並無大礙。”

“那王大夫知道她是中的什麼毒嗎?”

“這個老夫就無從知曉了,恕老夫不才。老夫告辭!”

“多謝王大夫!”

送走了王大夫,慕容凝煙沮喪地說:

“果真是中毒!原來今日姐姐是替我受了一難,躺下的本應該是我。”

“煙兒何出此言?”李氏瞪大眼睛困惑地問:

“柳絮姐姐是和我一起吃了今日的早飯中毒的,府上是有人想置我於死地。”慕容凝煙心痛地說:

“可是為何只有柳絮中毒,而煙兒卻沒事呢?”

“姐姐應該是吃了蒸餅而中的毒,而我恰恰不喜歡蒸餅的悶味,當時嚐了一小口便吐出來,而姐姐好似比較喜歡那個味,吃了好幾塊。”

“問題出在早飯上?我早起上茅房時路過廚房,倒是看見王妃和大小姐出現在廚房,當時便覺得奇怪,那會兒才寅時,怎麼就起床了?我尿急就悄悄去了茅房,回來時她們已經不在。心想也許是餓了進廚房找東西吃,也就沒放在心上。”

“這樣就說得通了,無利不起早。”慕容凝煙心想:這明擺著又是那孃兒倆想害自己而出的損招,現在就是要搞清她們到底用的什麼東西使人中毒。

“十多年前害我死我兒,如今又想害我的煙兒,真夠狠毒!”李氏眼裡充滿恨意,話一出口又覺後悔。

“娘,十多年前?怎麼回事?”

“沒有什麼,煙兒,柳絮醒來娘就放心了,往後凡事更要多加留意,這王府不太平。”

見娘有意隱瞞,慕容凝煙知道此時不是說話的時候,也就不再多問,只是默默點頭。

李氏也在想:今日的煙兒臨危不亂,判斷準確,處理問題井然有序,和以前那個遇事怯懦軟弱,只知躲在房裡哭的二小姐判若兩人。

慕容凝煙讓奶孃和李氏繼續每隔一會兒再喂柳絮喝些濃茶,儘量讓她能吐就吐,把體內的毒素都吐出來。自己對著那一盆嘔吐物研究起來。

她用筷子撥弄著那個蒸餅,有粉有綠,粉紅的應該是花,綠色的是葉,關鍵是還有這悶悶的味道,是什麼呢?味道很熟悉,卻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

“娘,您和奶孃照顧會兒柳絮姐姐,我出去走走,腦子裡太亂。”

“煙兒,別一個人出去。”李氏欲言又止:

“大白天,沒事的,娘您就放心吧!”慕容凝煙知道李氏在擔心什麼。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慕容凝煙心想:哪個奴才這麼大膽,才說不叫不讓進來的。

只見推門進來的是慕容紫楓,便招呼道:“哥哥,你回來了?”

“煙兒,好些了嗎?咦,柳絮這是怎麼了?”

“哥哥,你能陪我走走嗎?”

慕容紫楓知道妹妹一定是有話要說,於是點點頭,兄妹二人走到門外,慕容凝煙將所發生的事講與哥哥聽。

聽完慕容凝煙的描述,慕容紫楓的肺快氣炸了,心想:這樣的事,除了母妃和慕容凝霜,誰還能做得出來?但是現在沒有證據,只得先忍忍。

你這麼欠男人收拾,我就成全你,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強!

“這麼說,這毒是衝著煙兒你下的,柳絮兒只是誤傷?”

“哥哥,我現在更擔心柳絮兒的安危,她一定知道我是因何而墜崖,也一定知道很多秘密,所以有人想滅她的口。”

“煙兒,你考慮的很有道理,最近我都不會出門,會盡量保護你們的安危。”

“今日讓柳絮中毒的絕對是那個蒸餅無疑,其它幾樣食物我倆都吃了,唯獨我不喜歡蒸餅那股悶味而沒有吃。”

突然,慕容紫楓發現慕容凝煙鼻子深嗅了幾下:

“哥哥,你有沒有聞到一股什麼味道?有點悶悶的味,對,蒸餅裡就是這個味。”

慕容凝煙一陣興奮,轉著圈看向四周。

“夾竹桃?”兄妹倆同時驚呼。兩人一路順著長廊已經走到後花園東面,只見前面轉角處一大樹夾竹桃,遠遠望去,綠肥紅瘦,狹長的葉片深綠和淺綠交相呼映,每個枝頭頂端都擎著傘狀花序,大多呈深紅色的花骨朵還只如瓜籽般大小,只有為數不多的已經開放出淺桃紅的花朵來,那淡淡的悶味兒正是來源於它們。

“哥哥,我找到了,蒸餅裡的粉和綠色正是這夾竹桃的花和葉子。”

“可是,夾竹桃真的可能有毒嗎?從來沒聽說過啊,我們從小在這玩到大,不也沒事嘛!”

“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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