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被他強制圈禁,她:「你最好祈求,你不會愛上我,要不然……」

慕容浩硬拽著白若靈來到了另一個高檔豪華的包間。

“喂,慕容浩,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句話已經被白若靈問了三遍了,從走廊上到這裡,白若靈問了同樣的話,可慕容浩回答永遠都是沉默,然後繼續沉默。

“砰!”

慕容浩一腳踢開門,緊接著就把白若靈甩在了床上。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若靈有些頭暈目眩,可在她還沒適應過來時,下一秒,就感覺腰間一緊,接著一具充斥著陽剛氣息的身軀壓了過來。

這眼看著自己的衣服已經被面前這個男人扒的差不多了,白若靈怒了。

“啪”一聲。

白若靈揚手狠狠的甩了慕容浩一巴掌,怒道:“慕容浩,你他媽有病吧?你到底要幹什麼?

從臉頰上傳來的疼痛,讓慕容浩的身上驟然釋放出陰冷的寒體,他伸手狠狠的捏緊白若靈的下巴,冷冷說道:“當然是幹你啊!來,叫兩聲!”

白若靈當時更火了:“回家聽你媽叫去。”

慕容浩眼角陰冷,一點點的逼近白若靈,兩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故作輕浮道:“我更想聽你叫,或者說,我更想知道,你這麼急攻心切的女人在你那個妹夫的面前是怎麼樣強顏歡笑的,對一個曾經拋起過你的男人,你白若靈居然還肯反過身來與他繼續藕斷絲連,哼,白若靈你說你都他媽的怎麼這麼賤呢?”

聽到“拋棄”兩字,白若靈的臉色非常不好,有些蒼白,她不知道為什麼慕容浩這個死男人要調查她,甚至就連她曾經的過往就一清二楚。

但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今天一項極為冷靜的慕容浩很不正常。

“慕大少爺,原來在吃醋啊?”白若靈似笑非笑的硬被慕容浩逼著抬起頭看著他。

慕容浩就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一樣,他輕笑了一聲,甩開了白若靈,冷冷的說了一句讓白若靈心痛的一句話:“哼,他李毅楊玩過的女人,我還真不稀罕。”

不知為什麼?當從慕容浩嘴裡聽到這句話時,白若靈她心裡悶悶的,說不上來多麼痛,只感覺從心裡傳來的刺痛,讓她一時喘不過氣來。

“不稀罕?慕少這是做什麼?難不成要告訴我白若靈,慕大少爺今天所有的行為都是在搞刺激?即便慕大少爺想玩也是應該跟我那溫柔大方的姐姐玩去啊!”

白若靈看著慕容浩的眼睛涼涼道,嘴角劃過一絲諷刺。

慕容浩涼涼的沒有說話。

只見他緩緩起身,抽下領帶隨手綁住了白若靈的手腕,然後將另一頭綁在了床頭上。

白若靈急的臉都紅了:“慕容浩你他媽的變態啊,你放開我!你丫的到底要幹什麼?”

慕容浩此刻的心情只能用“陰森”兩字來形容,只見他起身在房間裡狂轉了一圈,找到了一把小剪刀,他用手裡的剪刀將白若靈身上的衣一點點剪了下來。

剪完之後,他笑了,他的笑容很好看,那是白若靈所見過最好看的笑容,但,那笑容只讓白若靈感到了一陣陣刺骨的寒意。

慕容浩側身躺在白若靈的身邊:“我的目的很簡單,我過得東西任何人都不許碰,包括……女人。”

說到了這裡,慕容浩突然停頓了一下,然後,手指輕輕滑過白若靈的臉頰,落在她那細白的脖子上,繼續道:“白若靈,你可知道,當年我曾經餵過一隻波斯貓,我養了它很久,結果有一天它跑了出去,好幾天沒有回來,我廢了很大的財氣將它找了回來,你猜猜它現在在哪?”

慕容浩說完不等白若靈說話,繼續涼幽幽道:“找回了它的當天,我又餵了它一次,喂的很飽,之後……很快,它便成了我家後院一顆桃樹的肥料。”

白若靈感覺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這個男人真他媽的是瘋子。

在慕容浩的世界裡,只有一個理論:他的東西,印上他的標記,那就是他的,誰都不能碰,哪怕是他不要的也不行。

偏執,霸道,瘋狂的佔有慾,瘋狂的領地意識,都讓白若靈此刻心底不由的害怕。

但,白若靈不管心裡有多麼的害怕,在表面上她仍然是一幅不服輸的表情。

再遇被他強制圈禁,她:“你最好祈求,你不會愛上我,要不然……”

多年的經驗告訴她,越是在這種被欺辱,折磨的環境下,她白若靈要做的就要笑著面對,而不是哭的去乞求同情。

她最不需要的便是可憐的同情心。

於是,白若靈冷冷的抬高下巴,笑容嫵媚:“慕少的做法真的很特別,不過,要是我養了那樣的一隻貓,如果它背叛了我,它的結局不僅僅只是做肥料,我也許會讓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標本。”

白若靈語氣一樣很輕鬆,可說出來的話,不免讓慕容浩陰冷的挑起她的下巴,說:“是嗎?只可惜你的想法,註定是不能實現了,而我的還可以繼續施行,只是……白若靈,你他媽的最好分清楚,你是我慕容浩用過的女人,不管你心裡存在什麼破心思,最好給我收起來,如若不然,我不介意讓你成為我的圈奴,你沒有資格反抗,更沒有資格不接受!”

話畢,慕容浩不等著白若靈開口說話,然後,他動作極粗魯的扯開了白若靈身上的最後一條防線。

他不得不承認,白若靈和他都是同一種人,心狠毒辣,呲牙必報!

但不知為什麼,看著白若靈如此不服輸的態度,他內心又憤怒又心疼。

一個能做到如此毒辣的女孩子,可想而知,她的曾經的過往能好到哪裡去?

這三年來,白若靈在國外遇到那些追殺和磨難,多不勝數,從某一種方面,他覺得他在心疼這個女人。

可偏偏這樣倔強性格的白若靈,為什麼回國之後,就是不肯回來找他,反而去求一個曾經傷他很深的副總,這點慕容浩始終很介懷。

是!慕容浩他自己承認,他是吃醋了。

但他是誰?他可是慕容浩,他怎麼會允許自己對一個女人這麼在乎呢?

可偏偏他就是在乎了,墨容浩很鄙視這樣自己,像他這樣身份的人,是不允許對任何人產生感情的,人一旦有感情,就會有弱點,還可能是致命的弱點。

所以一直以來,他總是強逼著自己想,他在乎的只是白若靈那流連忘返的身材,可是當他知道今天白若靈要見的人是李毅楊的時候,他居然跟來了,當看到白若靈與李毅楊兩個人之間曖昧的眼神時,他更加憤怒,當時,他恨不得自己當場掐死這對男女。

可他看到白若靈那蒼白的臉色事,居然心軟了,但,慕容浩此人即便是心疼了,心軟了,他說出來的話永遠是那麼傷人。

兩個小時之後……

白若靈筋疲力盡的癱在床上,她的眼神落在閃亮亮的燈光上,腦子裡一直在回憶著剛剛慕容浩在她耳朵吐出那些刺人的話。

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她笑的有些苦澀:“是,我是沒有資格要求你這位慕少做任何事,更沒有資格考慮接受不接受,我是誰啊,白南的私生女,一個在白家沒有一絲地位就連白家的傭人都不如的白家千金,哦,不,我不是白家千金,我是白家的野花,白家人喜歡滬指換去的野草。

可又有誰知道,我白若靈並不是白南的私生女,我才是白家的嫡女,我媽媽才是白氏正統的繼承人,這一切都是我那狠心的爹,還有那表裡不一後媽,他們做的孽,他們搶了本屬於我媽媽的東西,他們讓我和我弟弟成為白家身份最低賤的人,但哪有能怎樣?

即便現在我白若靈現在什麼都沒有,即便現在的我孤身一人在奮鬥,但我依然可以在將來的某一天奪回本屬於我媽媽的一切,我一定會讓那些傷害我的人付出代價,所以,慕容浩,你今天讓我的嚐到的羞辱,我一定會讓會加倍努力還給你!一定會!”

白若靈眼睛一直盯著那屋頂上的吊燈,不知何時,此刻的她居然矯情起來了。

即便再難聽的話,她都聽過,可是此時,這些傷了她一百次的話從慕容浩嘴裡吐出,白若靈突然發現她也不是那麼無堅不摧,也不是那麼毫無在乎。

雙手握緊,漸進的鬆開,她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撕下一塊偌大的床單,披在自己的身上。看著面前這個已經穿戴好的慕容浩,她就那麼的靜靜的看著他。

直到慕容浩扭頭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向她,嘴裡依然吐著冰冷的話:“白若靈好好做你想做的事,要是我讓在看到你與別的男人有親密的接受,我會讓你消失在演藝界。”

其實,慕容浩想說,做你想做的事情,放心,我會幫你!

可這些話對於慕容浩這個人來說,或許他永遠不會說出口。

看著慕容浩轉身準備離開的背影,白若靈笑容詭異的看著他的說:“慕容浩,你最好祈求,你不會愛上我,要不然……”本姑奶奶虐不死你!

後面的話,白若靈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她知道慕容浩會懂的!

可就在慕容浩準備開門時,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闖了進來……

“容浩,白若靈……你……你們……!”

穿著一件白色蕾絲邊長裙的白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正要準備離開的慕容浩和從床邊走到沙發上坐下裹著床單的白若靈。

她氣瘋了!

她原本還不相信白晴兒說的這些,可現在由不得她不信,白若靈沒有死在國外,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她回來之後又與她的未婚夫糾纏在一起!

憤怒!可恨!嫉妒!再次湧上心頭。

再遇被他強制圈禁,她:“你最好祈求,你不會愛上我,要不然……”

白琴死死盯著白若靈,氣的說不上話來,反之白若靈卻用細白的玉手捏起茶几上一顆葡萄,不緊不慢的剝開,放入口中,而後才把目光移向白琴身上,笑容從容的說道:“大姐,你來了,好久不見,越發……醜了!”

白琴忍著一番吐血的衝動,猛地朝白若靈衝過去,揚手“啪!”

當然,這個巴掌在白琴揚手舉在半空中時,白若靈快速的給了他一巴掌。

收回手,白若靈笑盈盈的看著臉頰微腫的白琴,笑道:”喲,姐姐,這樣的見面禮真特別啊!”

白琴捂著吃痛的臉頰,惡狠狠對著白若靈罵道:“若靈,你怎麼可以一而再再三的傷害我呢?我可是你的親姐姐!"

白若靈端茶几上的果汁,輕輕抿了一口,譏笑道:“親姐姐?是沒錯,你是我的親姐姐,可你這個親姐姐一直找人在國外秘密去殺我,這是一個親姐姐所作所為嗎?還有,我的白琴大姐什麼時候這麼健忘了?我在三年前就說過,我白若靈只有親弟弟,哪來那麼姐妹,所以白大小姐還是不要亂認親戚的好!”

話畢,白若靈繼續低著頭喝飲料。

看著白若靈那安然自若的表情,白琴恨不得直接上去咬死這個下賤的女人。

“白若靈,容浩他是我的未婚夫,他是我的,我的!你怎麼可以……”

氣的白琴兩隻手在不停的顫抖。

看著白琴那氣的就差暈過去的表情,白若靈嘴角一勾,剛剛在慕容浩那裡受到的屈辱,也稍微平和了一些。

“白小姐,其實你不必一直重複,慕少是你的未婚夫,這個我早在三年前就已經知道了,但我即便知道,可那又怎麼樣?還是那句話,慕容浩只是你的……未婚夫,而並不是你的丈夫,況且我和慕少兩個人情投意合,我還會勸白大小姐,你若聰明的話,就趕緊把你這個未婚妻的身份讓出去,這樣呢,你好,他好,我好,大家都好,白大小姐,你說是吧?!”

話畢,白若靈把目光移向那個準備離開,反而一個轉身又不想走,坐回到了對面沙發上的慕容浩。

她嫵媚的向他拋了一個媚眼,饞饞道:“未來姐夫,你是我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慕容浩沒有看他們,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獨自在玩手機,對於白若靈和白琴的對話,他毫不感興趣。

更沒有理會白若靈的問的那個挑釁的問題。

當然,從白若靈和白琴的角度來看,慕容浩就像一個尊貴無比的公子爺,那姿勢別提多麼優雅,多麼冷峻了。更是桀驁不馴,冷淡出其!

但如若細心的人會發現,他手機拿反了,而他的眼神並不是在看手機,而是在利用手機上反光的原理,在無時無刻的盯著他身後的白若靈。

其實兩個女人的戰爭,他是不必參與,可是鬼使神差的他卻留了下來,為的就是怕白若靈在白琴的手上吃虧。

可他明明就知道白琴和白若靈兩個人,吃虧的永遠就是白琴,可他就是不放心。

慕容浩沒有說話,這讓白若靈撇了撇嘴,不再理會他。

“白若靈,你真讓我太失望了,白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白琴還是爆出那一句老掉牙的憤怒的詞!

這讓白若靈都懶的繼續與她私鬥下去!

“好了,白大小姐,你這奸也捉了,戲也看了,你是不是該離開了,一會兒我和我那未來姐夫,還有泡溫泉呢?白大小姐,你看你不是該騰地方了?”

白若靈坐在那裡涼涼的鄙視著她,說著每一分鐘都可以讓白琴瘋掉的話。

“你……白若靈……你真無恥!果然,什麼樣的媽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你與你媽媽同樣都是賤……”

"啪!”

巴掌聲響起!

說話間,白若靈猛地起身,又甩給了白琴一巴掌。

此刻的白若靈不再是笑盈盈的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猶如冬天的寒冰,讓白琴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汗。

白若靈猶如慕容浩的動作一樣,一點點逼近白琴,用極輕的語氣對著她說:“這是你最後一次扯上我的媽媽,因為下一次你便沒有機會站在這裡,更沒有機會做白家的千金。”

在白若靈眼裡,她媽媽的名字,這些害過她媽媽的人,不配叫她的名字!永遠不配!

白琴一臉驚恐的看著白若靈:“你什麼意思?你敢動我試試,你就不怕坐牢嗎?”

白若靈笑的越發神經:“呵呵,怕?在我媽媽死的那一刻起,我就不知道什麼是怕,白琴,你覺得與一個事事都準備與你們這些狼心狗肺之人同歸於盡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嗎?”

白若靈的一番話,讓白琴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在她的心頭蔓延開來,從小她就知道白若靈這個女人的有多麼狠,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她說的同歸於盡這四個字並不是說說而已。

白琴有些膽怯的退了兩步,卻依然不服輸的傲慢的抬起下巴諷刺道:“白若靈,白峰有你這樣下賤的姐姐,我真替他感到悲哀……”

白琴還未說完,就看到白若靈又要揚起手,可這次她學聰明瞭,她趕緊連連又後退了幾步,可,下一秒由於她的動作,繼而撞到了對面坐著的慕容浩身上,白琴先是一愣,隨即立馬變成了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極其委屈的扭頭看向,倚靠在慕容浩的身上,梗咽道:“容浩,若靈……她欺負我……嗚嗚,她欺負我!”

一直以玩手機為目的的慕容浩,眉頭緊皺,毫無留情的一把推開了白琴,可當他抬起頭看到白若靈那一臉鄙視的表情,他準備起身的念頭反而消失了。

而後,只見他把那個被他推倒在地的白琴,俯下身又重新拉了起來,語氣雖然依舊很冷,但說出來的話,卻讓白琴彷彿掉進了蜜壇裡:“你沒事吧?”

白琴為之一愣,片刻的恍惚,滿滿的愉悅爬上了心頭,聲音無比溫柔:“我……我沒事!”

慕容浩眼角閃過一絲厭惡,雖然,他是正面對著白琴,可是他的餘光一直在打量著旁邊的白若靈。

白若靈猶如看戲一般,時而嘴角勾起,時而陰冷一笑,或者是投過去鄙視的眼光,但唯獨沒有嫉妒,吃醋,這樣的表情。

“喲,姐姐姐夫,真是恩愛啊,得!若靈識趣,不再這裡做電燈泡,我這就騰地方,祝姐姐姐夫玩的愉快。”

話畢,白若靈優雅的拿起沙發上包包轉身就往外走。

再遇被他強制圈禁,她:“你最好祈求,你不會愛上我,要不然……”

當然,白若靈自然記得,此刻的她還裹著一條純白色的床單。

可即便這樣,白若靈還是猶如高慢的孔雀一般,高傲的開門走了出去。

沒有衣服又如何?遠比在這裡看那一對馬上要結婚的恩愛佳人強。

是的,白若靈她承認自己在這一刻吃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種可笑的心思從哪裡來,但即便她感覺自己對慕容浩產生一從未有過的想法,但她依然不允許自己表現出來,就像白琴曾經說的,她和慕容浩永遠是兩個世界的人,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既然不可能,何必就要執著,況且,慕容浩是白琴的未婚夫,只要跟白家有關係的人,都是她白若靈永生的仇人。

所以,在走出門的那一刻,白若靈就把內心裡那點異常很快拍飛了。

王大妞遠遠跑過來,看到白若靈只裹著一個床單,即便再傻的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拉著未必衝動說要幹架的王大妞,白若靈搖了搖沒有言語,帶著她離開了鳳凰廳。

在廳外,白若靈遇到了慕容浩身邊的姜玉,姜玉很恭敬的截住了白若靈,把手上的衣服袋子交給了白若靈身後的王大妞。

“白小姐,這是我家少爺,給你準備的衣服。”

平常白若靈見到姜玉總是要打趣一番,可此刻,她懶懶瞄了姜玉一眼,而後輕笑了一番,從包包裡掏出一張毛爺爺,遞給了姜玉,語氣中過度輕蔑:“這個是你家主子的勞動費,告訴你家主子,他很賣力,我記住他了!”

姜玉摸了摸頭,硬接那張燒燙的毛爺爺,嘴角抽了抽,想要為自己主子解釋什麼,可看到白若靈那瀟灑離開的背影,他嘆了一聲氣,搖了搖,轉身走進了鳳凰廳。

有時候他真的搞不懂,他家少爺真正的心思,明明對白若靈小姐那麼上心,那麼在乎,反而卻每次見到白若靈小姐時,總是表現的那麼冷漠,何必呢?哎果然他人老了,不懂這些年輕人的想法。

姜玉轉身來到了鳳凰廳的WIP高級包間,一進門就看到癱坐在地上的白琴,和坐在沙發上一臉冷漠高不可攀的慕容浩。

姜玉來到慕容浩附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在慕容浩越來越黑的臉色下,姜玉顫抖抖的把那張毛爺爺交給了慕容浩。

慕容浩手裡緊緊攥著那張嶄新的票票,渾身散發出一抹嗜血的光芒。

“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出去!”

慕容浩冷冷撇了已經表情傻掉的白琴,起身從她身邊走過去,而後離開了包間。

隨著他的語氣剛落,很快,門外的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拖起把白琴就往外。

“你……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不顧白琴的掙扎,兩個保鏢直接把白琴丟在了鳳凰廳外。

白琴極其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慕容浩對她的態度忽冷忽熱的。

她不就是說白若靈是一個下賤的胚子嗎?

可就因為這句話,慕容浩就直接把她推開了地上,那眼神裡的陰森,現在想起,依然讓她感覺很害怕。

可正是因為慕容浩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讓白琴很快明白過來,白若靈至今在慕容浩眼裡留下了一個很特別的位置。

白琴緊緊攥緊雙手,指甲掐進手心內,她心道:不,不可以,她不可以讓慕容浩愛上白若靈,慕家少奶奶的位置是她的,對!只能是她的。

不過,白琴轉念一想,即便慕容浩愛上了白若靈那就怎麼樣?當年可是她救了慕家太太,慕太太為了感謝她,才想白家提了親,不管慕容浩什麼想法,她可是慕太太公認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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