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到至極是怎樣一種感覺

思念到至極是怎樣一種感覺

你們是否也有過思念至極的感受,就是那種想不起來的時候你會很開心的笑,可突然想起了那個人,你笑著笑著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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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四年後,我突然見到了她。她說她現在過的很不好,身邊總有一個不懷好意思的人糾纏著她。我也見到有一個人一直盯著我們的方向,於是我拉起了她的手,一遍向前跑一邊說,你放心有我在,我再也不會把你弄丟了。

突然手機響起的一陣鈴聲,我發現此刻的我正躺在床上,時間已是早晨。而枕邊已經不知不覺的被淚水打溼了一片,原來這是一場夢。你看思念就是這般殘忍,它不僅讓你毫無察覺的深入了骨髓,就連夢境也滲透的猶如真實。

如果說什麼是思念,我想思念就是晨陽升起時的第一個念頭,是黃昏日落時的久久沉默,是風起時不自覺地留下的眼淚,是我每天守在手機旁,一分鐘內點開了十幾遍你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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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我看到了一篇真實的故事,可內容讓我感動的至今也還深深地記得。

有一名女子名為張福貞,她與愛人喬慶瑞同歲,兩人是在父母的安排下閃電結婚。而在外當兵的喬慶瑞,十分抗拒這份父母安排的婚姻,但難違父母之命,只好回家拜堂成親。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見到如此美貌的張福貞時卻一見鍾情,他還為愛妻取了一個別名叫婉君。

1937年7月8日,婚後的第二天抗日戰爭爆發。國難當頭喬慶瑞不得不與家人、愛妻告別奔赴戰場。婚後的良辰美景只有三天的時間,他依依不捨的對愛妻張福貞說:“若我此次歸來無期,了無音訊,亦或遭遇不測,你不必等我。”而張福貞卻緊握著他的手,淚如雨下的說到:“既嫁之,生死都是你的人,你安心走吧,父母兄弟我會盡責,讓你無後顧之憂。”

可在這場硝煙火海的戰爭中,雙方失去聯絡。1949年10月國民黨軍隊完敗之後橋慶瑞離開了大陸前往臺灣,他曾想盡一切辦法與家人取得聯繫但都未能成功。而這時也收到了一封奇怪來信,信中說家中的一切已經被炮火血洗一空,從此他萬念俱灰,隨後到臺灣後娶妻生子。

可沒想到的是張福貞卻仍然還在苦盼丈夫的歸來,從寒冬到酷暑,從年華正茂盼到了兩鬢白斑。這一等,就是整整的51年,可她仍記得當初的承諾,一生的堅守,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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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幾十年的等待感動了上蒼,直到1988年,喬慶瑞終於和家中取得上了聯繫。當喬慶瑞下車後顫顫巍巍地走下來聲聲呼喚著婉君時,婉君也瘋癲一樣地喊著他,她想撲過去,可雙腿卻不聽使喚,二人跪倒在了一起,摟著頭號啕大哭。

二人團聚了29天后,橋慶瑞又匆匆返回了臺灣。因為那邊也有他難以割捨的妻子兒女。張福貞也說著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他知足了,走吧,他還有家,我不能誤了他。回到臺灣後,喬慶瑞卻一病不起,最後於1997年辭世,享年82歲。臨終前三天,他還給家中打了電話,詢問著張福貞的近況,他反反覆覆說著他很想家。

得知喬慶瑞病逝的消息,張福貞沉默著望著窗外無聲良久。

2003年,張福貞病逝之時,她用手指著那個她從來不當人面打開的紅漆木箱子,讓人打開。一看,箱子裡裝著的是她當年的嫁衣和兩雙紅色的繡鞋。

最後,家人按照張福貞的遺願,將她的骨灰撒進了大運河。她要從運河進入大海,與她一生只見過兩次面的丈夫永遠融合在一起,再也不把聚會當作一次分手。

有一首歌專門描繪了這個動人的故事,其中歌詞寫道:

你從哪裡來

我的朋友

好像一隻蝴蝶飛進我的窗口

為何你一去便無消息

只把思念積壓在我心頭

難道你又匆匆離去

又把聚會當作一次分手。

這首歌就是我國著名歌唱藝術家毛阿敏,曾演唱過的一首名為《思念》的歌曲,這首歌的作者名為喬羽,就是橋慶瑞的親生弟弟,嫂子的痴情,讓喬羽久久無法釋懷。她就像一隻不願離去的蝴蝶,一直盤繞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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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思念彷彿就在昨天,可伸手確是那麼遙遠。也彷彿永遠都要分離,可我仍想終生相依。原來思念至極,就會變成閉口無言,而無言卻是這世間最大的哀傷。

都說思念是一種病,可這病一旦紮根到了骨子裡,這世間就無藥可醫。

我從來沒有打擾過你,只會一個人沉默不已。我單曲循環著你最愛的那首歌,一遍又一遍翻看有關與你的所有痕跡。看著你所有的照片我笑著笑著就哭了,眼淚由心底蔓延到了眼裡,又流進了嘴裡,最後所有的苦澀只能自己嚥到肚子裡。有的時候哭累了,我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希望在夢裡會我會再次牽起你的手,告訴著你我很想你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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