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外婆,姥姥!

今天看一則新聞,上海小學語文書第24課《打碗碗花》 (李天芳著散文)中的“外婆”被全部改成了“姥姥”。上海教委解釋稱,“姥姥”是普通話語詞彙,而“外婆、外公”屬於方言。上海網友表示無法理解這樣的修改:以後得唱“澎湖灣澎湖灣,姥姥的澎湖灣”嗎……

誰敢動我外婆,姥姥!

誰敢動我外婆,姥姥!

從上可見,姥姥這個稱呼還是很多的,多數是方言,但是比較主流的稱呼就是南方外婆,北方姥姥。通常在我們北方,都是叫姥姥的,如果你叫外婆,或許會顯得很正式,但是大多數都是知道的,姥姥跟外婆是一個人。南方我今天問了一下幾個朋友,外婆這個稱呼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意思,看來已經被大家接受了的大眾稱呼,當然也有小地方叫其他稱謂的,可是都無所謂,我們中國的語言雖然博大精深,但是萬變不離其中,通過字面基本都能理解稱呼的含義,要不然有人說去日本不用帶翻譯就可以看明白路標呢?

誰敢動我外婆,姥姥!

官方改編原著,把外婆修改成姥姥,我感覺有點脫褲子放屁。有什麼必要呢?原著的外婆我們全理解了,就是姥姥的意思,你這個時候給我們科普語言知識我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意義。另外你修改原著是否經過作者同意了呢?作者可是個正經的陝西師大中文系畢業的語言專家啊,如果外婆這個詞是少數派的方言,我想他是不會用來寫作給大家造成理解上的困難的。

其實我個人理解,外婆比姥姥更加的正式一些,姥姥更加親切,當然這是一個北方人的理解。我有的時候跟南方人在一起交流的時候,如果是剛認識的朋友,我通常會說外婆,一個是他們覺得親切,另一個我自己覺得外婆這個稱呼有點高大上,在北方姥姥更加的鄉土氣息,多了一些親情,我平時寫作也多數會採用外婆的稱呼,南北方都能理解,這就是一個已經約定俗成的稱呼,在我這裡,我很難理解更改的目的。

誰敢動我外婆,姥姥!

再看看官方給的解釋,外婆是方言,這個我就更難理解了,你根據什麼說外婆是方言,外婆這個稱呼真的是膾炙人口流傳了千百年的稱呼,姥姥這個稱呼是滿語來的,大清沒進關的時候我們雖說不一定都是叫外婆,但是絕對沒有多少叫姥姥的,難不成是咱們是延續了大清朝的官方稱呼?查英漢詞典?難道這種問題不應該查漢語詞典麼?還跟國外對比,還列舉了上海是大都市,要跟國際接軌,我覺得格軟媽的更加的國際化,以後我們可以使用Grandmother澎湖灣,唱起來是不是很喜感?只是擔心唱著唱著老外覺得澎湖灣是他們的,你看你,這是我Grandmother的澎湖灣呢,你們自己唱的。

咱們有精神頭,多在如何搞好素質教育上面下下功夫,別老整這么蛾子,有啥意思嘛?你把個全國人民都知道的稱呼非要改成另一個全國都知道的稱呼,這本身就沒有什麼價值。方言本身也是一種語言,有他自己的語言魅力,有自己的時代特徵在裡面,方言無一不是流傳了很久才形成的語言,有很多的方言已經成為了主流語言,既然已經成為了大家接受的語言,就沒有必要再做任何的更改了,浪費人力不說,還鬧出大笑話。

教育就是要讓學生知道更多的東西,而不是越學越窄,咱們想在講究知識面,你懂的越多,在職場,在社會就有更多的機會,人與人交流,有的人說不上幾句話就沒詞了,肚子裡面沒東西,有的人引經據典,洋洋灑灑的能講上半天,這跟什麼有關,跟平時的積累有關,老師在教書育人的時候,就是要把這些東西傳授給學生,讓學生能夠學的更加全面。

誰敢動我外婆,姥姥!

打著推廣普通話的名義,修改原著,先不論是否經過了作者本人同意,就這種強加於人的態度,就說明我們現在的教育很成問題,從官方層面缺乏溝通跟理解,缺少對教育工作意義的真實體現。你非得讓他管外婆叫姥姥,他都叫了幾輩子了,能改的了麼?另外改了有什麼作用呢?對於這種約定俗成的東西,就別處心積慮的改正了,愛叫什麼叫什麼,反正大家都理解,都明白,你強加於他,他非得急眼了不可,別說他不幹,他父母也不會同意。性格好的該怎麼叫怎麼叫,性格不好的非得大喊一聲:“姥姥”你說你犯得上不犯得上,費力還不討好,有屁用呢?

四九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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