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續文章名稱《為一人，屠一城》
吾後悔了……
文/未卿負未卿
三萬年前蛟人族因想稱霸三族六界，便攻打統治三族六界的九重天。
天君派戰神白玄前去消滅蛟人族，白玄帶領天兵天將與蛟人族展開戰爭。
而這一打便是三萬年。
最後在白玄的帶領下將蛟人族滅了，但白玄卻在這場戰爭中被蛟人族算計，受了重傷。
自與蛟人族一戰勝利後，受重傷的白玄便每日只能躺在床榻上。天君找了仙法最高強的醫神也沒能治好白玄的病。
看著白玄一日比一日嚴重，無奈只能去求助魔道能救治任何事任何物任何神的莫忘。天君叫來常與魔道打交道的折清上尊。
他知折清定與莫忘認識，也知唯有折清能入那神秘莫測的魔道。這也是天君唯一寄託的希望了。
一身藍衣長得俊俏帶著不入凡塵的折清悠悠走到議事大殿，他帶著庸懶的聲音詢問:“不知天君找我來可是為了白玄戰神？”
坐在九重天最尊貴位置上的天君聽到折清的話不由微微吃驚，他還沒問怎麼會知道是為了白玄？天君帶著尊敬的語氣笑道:“不瞞上尊，正是，本君想請上尊去魔道請莫忘為白玄治病。”
天君知道折清是三族六界最惹不得的神，也是唯一敢同他平起平坐的神。甚至地位還要高於他這天君，所以天君同折清說話時不得不小心翼翼。
折清尋了個位置坐下，望著天君悠悠道:“莫忘是什麼樣的魔天君不會不知曉吧！”
“自是知曉，所以想讓上尊去請。”
他天君怎會不知曉，現在他請的可是三族六界之外的魔道中最出名，最可怕冷豔的莫忘。要知道當初莫忘將魔道的魔主給滅了是何等大事，又是何等畏懼。
“這事呢？本尊也想過，但你應當知道莫忘是不能出魔道的。”將一杯茶端在手中細細品嚐，後又慢慢說道。
天君看著折清，心中有些焦躁不安，語氣帶著懇求:“本君相信上尊定有辦法解決此事的。”
折清將茶杯輕輕放下，庸懶笑道:“辦法自是有的。”
“是何辦法？”
“魔淵同意便可。”
魔淵，又稱淵。
魔道是位神秘之極的神創立而成的，那神秘人自封為魔主。統治之外幾千萬年。後魔主又將魔道交於淵管理。
魔道是不屬於三族六界之內的，而是屬於之外，也是唯一的之外。之內眾神人妖是不能踏入之外的世界，入則毀之。
淵專將那些犯錯，贖罪，入魔，無望之人帶入魔道讓他們永世成魔，困於魔道，不見天日。
而淵卻是第一個墜魔之人，若想讓其他魔出魔道唯有得淵親諭之口。
折清騰雲駕霧來到之外的魔道，緩緩走進那黑暗之極的入口。
邊嘆氣邊懊惱。
來到魔道中依舊一片漆黑，折清一揮手瞬間周圍亮起了紅色的微光，雖微弱但卻將那雲洞照得清清楚楚。
雲洞內只有一張桌子和紅色微光的蠟燭，其餘地方全是空蕩蕩的。
折清站在桌子旁邊:“出來吧！”
這時一團黑霧漸漸籠罩那微弱的紅光，淵空靈的聲音在雲洞內響起:“參拜……”
折清打斷了淵的話，毫不客套說:“多餘的話便免了，淵，本尊想帶莫忘出之外。”
一團黑霧的淵恭敬回答:“您若想帶誰，不必問魔淵，您只要帶出便好了。”
“這是魔道規矩，本尊自是要遵守。”
“您說的是，魔淵替您將莫忘帶來？”
“不必，本尊親自去。” 說著折清看也不看淵一眼邁著腳步走出雲洞。
淵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魔主慢走。”
折清來到莫忘住處之地，他站在枯骨樹下凝望著盤坐在懸崖邊緣的莫忘，折清就這樣靜靜看著眼前一襲黑衣，滿頭白髮的莫忘。
不曾打擾。
過了許久，一個沙啞沒有任何溫度地聲音將那份寧靜給打破了:“來了，為何不說話？”
折清哈哈笑道:“這不看你打坐入迷嘛，我便不忍打擾。”
一如往常，折清站在枯骨樹下，莫忘坐於懸崖邊緣。十二萬年來都是如此，從未變過。
“不知今日你有何事？”
莫忘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情感，像個活死人般。雖背對著折清，可折清仍然能感覺到莫忘周身散發著死亡，孤寂，冰冷的氣息。
讓折清覺得莫忘不是屬於之外的世界，更不屬於之內。
折清悠悠回答:“九重天的白玄戰神受了重傷，唯有你能救他，所以……”他頓了頓，又繼續道:“莫忘，我希望你能去救他。”
“與我何干？”
“雖與你無關，可莫忘你也不能見死不救。”
“三族六界之事與我無關，也不會插手。”
“如果他是謝忘城，你會救嗎？”
一瞬間莫忘睜開眼睛，額頭鄒了下眉又恢復不入世俗的模樣。
折清等了很久卻沒有等到莫忘的回答，再次開口:“你墜魔之後謝忘城尋了你一輩子，死後仍要執著尋你幾百年。”
“因一次歷劫成功後成仙，不久飛昇成神名叫白玄，九重天天君封他為戰神，讓他為九重天戰鬥。但因一次與蛟人族戰鬥不幸受重傷躺在床榻，未曾醒過。”
說著，折清又頓了頓:“莫忘，唯有你能救他了。”
莫忘緩緩起身，轉頭看著折清，並未說話。
折清又看到了他既討厭又無奈的枯骨面具，他看著莫忘帶著那似哭似笑的枯骨面具輕說道:“當初你為他承受一切不就是為了他好嗎？如今要死了，莫忘你要見死不救嗎？”
莫忘依舊不說話。
看到這樣的莫忘折清心中有些心疼。
他在等，等她的回答
。莫約過了幾分鐘，莫忘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走吧。”
折清無奈笑了笑:“嗯。”
一位姑娘在無人來往的巷子裡被兩個大漢逼得步步後退，姑娘驚恐開口:“你們別過來。”
兩大漢雙眼色眯眯盯著姑娘搓手，姑娘後退一步。他們就上前一步。
其中一大漢帶著挑逗的語氣開口:“小姑娘，看你長得那麼好看我倆不過是想認真仔細觀察一下小姑娘。放心，我倆會對姑娘溫柔觀察的。” 說著一把撲到姑娘身前，但卻被姑娘躲開了。
大漢眯著眼睛，略微不悅。
直接將姑娘逼到巷子盡頭。另一大漢也快速上前將姑娘牢牢控制，後對姑娘下手。姑娘靠在牆角拼命護住自己，眼睛開始流眼淚。
突然不知從何處飛來兩塊石頭，將兩大漢砸暈了。 姑娘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少年出現在她面前，少年展開笑容，詢問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少年看見姑娘衣服有些破爛，便把身上的披風披在姑娘身上。
姑娘沒有說話，而是愣愣看著眼前的少年。
“姑娘？你沒事吧？”看著愣愣的姑娘少年有些不明所以。
“我……我沒事。”姑娘回過神來，紅著臉回答少年。
少年伸出白皙的手，微笑道:“我拉你起來吧。”
呆愣幾秒後姑娘也接過少年的手，少年接觸到姑娘的手，覺得那小手冰涼冰涼的。
緩緩將姑娘拉起:“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青玉。”
“我叫謝忘城。”
這些日子以來，白玄躺在床榻上從未醒過，一直在重複夢裡的那個場景，從未停過。
兩人出了魔道，來到九重天。
天君與眾神早已在九重天宮門等侯多時，見到一襲黑衣滿頭白髮，帶著枯骨面具的莫忘與折清。天君與眾神恭敬道:“九重天天君（小神）見過莫忘，折清上尊。”
莫忘並沒有理會，直接走到白玄的住處。
一推開門，莫忘看到了那個曾經最熟悉的少年，緩緩走到靜靜躺在床榻上的白玄身旁。莫忘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十二萬年了依舊沒有變。
天君小心翼翼說話:“請莫忘替本君看看白玄到底受了什麼樣的重傷？”
“蛟血術。”莫忘一眼就看出白玄中了蛟人族的蛟血術。
此話一出，眾人驚訝不已。就連折清也極為驚訝。
蛟血術，是個極為厲害的咒術，被下咒過的都會沉浸在夢裡的世界，一直重複，無限循環。
表面上看著像是受了重傷，實際上是被咒術入侵了五臟六腑，時間越久越嚴重。
這蛟血術是蛟人族禁術，幾千萬年來無一個蛟人族敢用這蛟血術，只因這禁術是以命咒命。後便被蛟人族祖上封為禁術，永生不能用。
三族六界也知這蛟血術的厲害，據說只有下咒之人才能破解，可下咒之人早已死去。
天君沒有料到蛟人族竟會用那蛟血術來對付白玄，他眉頭皺得緊緊的，輕聲詢問:“不知莫忘可有何辦法？”
莫忘看著白玄對著眾神冷冷道:“出去。”
眾神看著天君與折清，等待他倆的指示，天君一揮手示意眾神退下。自己也同折清出去等待。
此時屋內只剩白玄與莫忘，莫忘看了一會白玄後施展魔氣救治他。
天君折清眾神在外安靜等待，卻都沒有發現折清一臉悲傷。
六小時後，莫忘停下手中的動作，站在床榻旁邊等待白玄的醒來。
白玄睜開眼睛，入眼看到的是一襲黑衣白髮的莫忘，他看著莫忘臉上的枯骨面具。
似哭似笑的枯骨面具讓白玄覺得多了一絲似是悲傷，似是高興的模樣。坐起身來，盯著莫忘緩緩問:“你便是那魔道中的莫忘？”
莫忘聲音沙啞沒有溫度開口:“拿你的命護九重天值得嗎？”
白玄沒料到傳說中不入世俗，冰冷神秘的莫忘會如此問，他笑了笑:“保護九重天乃是本神使命，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
枯骨面具下的莫忘鄒眉，突然瞬間渾身散發出死亡的氣息，一揮手將白玄打撞牆上。
十二萬年前是如此，十二萬年後亦是如此。
從未變過，從未……
莫忘心中漸漸升起怒火，看著地上的白玄。此時的莫忘變得冰冷，可怕。
白玄顫顫巍巍起身，一臉不解的看著莫忘:“本神從未得罪於你，你為何要如此？”
聽到屋內有動靜，眾神闖入進去。剛一開門就被莫忘一揮手轟出外將門關上。
站在屋外的折清靜靜看著莫忘的一舉一動不曾阻止。
這下白玄更是不解了，這莫忘究竟想要幹什麼？
莫忘沒有任何溫度情感的聲音緩緩開口:“他人之命遠遠比你之命重要嗎？”
白玄堅定道:“本神是九重天戰神，他人之命自是最重要的。”
莫忘聽到白玄的話更加怒了，伸出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白玄想施展法術與莫忘一戰，卻被莫忘給控制施展不了，白玄沒想到莫忘會如此厲害。
莫忘越掐越緊，白玄越來越難受。像是快要窒息一般。
看到這樣難受的白玄，莫忘將他再次扔到牆上，冷冷說道:“你若記得十二萬年前的事，還會這樣做嗎？”
扔下這句話後莫忘走出了屋外，在眾神面前消失了。
留下不解的眾神與白玄。白玄腦海中一直重複莫忘那句:“你若記得十二萬年前的事，還會這樣做嗎？”
他忘記了什麼？自己卻不記得了。
腦海中又重複著被下咒時做的夢，那個夢讓白玄覺得既真實又虛幻。
坐在地上的他恍恍出神……
折清將這一幕看在眼裡，藏在心裡。
當折清來到之外，仍舊像以外那樣，折清站在枯骨樹下，莫忘坐在懸崖邊緣。
“他早在成神之時便將你們之間的種種忘卻了。”站在枯骨樹下的折清緩緩開口。
依舊像往常那樣等不到莫忘的回答，折清無奈笑了笑，繼續道:“莫忘，你後悔了嗎？”
莫忘依舊沒有說話。
折清心中自嘲，莫忘，我後悔了，後悔愛上不該愛的你。莫忘，我們相識十二萬年你卻從未真正看過我一眼。莫忘，在你心中我是不是永遠抵不上白玄。 哪怕他仍舊像十二萬年前那般，你仍是依然愛他。
寧願為他成魔，承受十二萬年的痛苦。
寧願為他帶上枯骨面具。
罷了，你如此執著，而我又何嘗不是。
這日莫忘夢中夢到了與淵的約定。
“青玉你已為他贖罪，你可願忘卻？”
“不願。”
“那便帶上枯骨面具，永世不得摘下，則他必死之。”
“青玉你可願帶上枯骨面具？”
“好，我願帶上枯骨面具，永世不摘。”
“此後世間無青玉，唯有魔道的莫忘。”
“以後你不再是青玉，而是莫忘。”
莫忘，莫忘，是叫她莫忘自己的選擇嗎？
莫忘從夢中醒來，一揮手無望無際的懸崖瞬間變成了當初皇城繁盛的模樣，望著那虛幻的皇城喃喃道:“折清我……後悔了……”
五萬年後白玄與九重天公主大婚，於一萬年後生下一子，名為忘城。
一位姑娘在無人來往的巷子裡被兩個大漢逼得步步後退，姑娘驚恐開口:“你們別過來。”兩大漢雙眼色眯眯盯著姑娘搓手，姑娘後退一步。他們就上前一步。
其中一大漢帶著挑逗的語氣開口:“小姑娘，看你長得那麼好看我倆不過是想認真仔細觀察一下小姑娘。放心，我倆會對姑娘溫柔觀察的。”說著一把撲到姑娘身前，但卻被姑娘躲開了。
大漢眯著眼睛，略微不悅。
直接將姑娘逼到巷子盡頭。另一大漢也快速上前將姑娘牢牢控制，後對姑娘下手。姑娘靠在牆角拼命護住自己，眼睛開始流眼淚。
突然不知從何處飛來兩塊石頭，將兩大漢砸暈了。姑娘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少年出現在她面前，少年展開笑容，詢問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少年看見姑娘衣服有些破爛，便把身上的披風披在姑娘身上。
姑娘沒有說話，而是愣愣看著眼前的少年。
“姑娘？你沒事吧？”看著愣愣的姑娘少年有些不明所以。
“我……我沒事。”姑娘回過神來，紅著臉回答少年。
少年伸出白皙的手，微笑道:“我拉你起來吧。”
呆愣幾秒後姑娘也接過少年的手，少年接觸到姑娘的手，覺得那小手冰涼冰涼的。
緩緩將姑娘拉起:“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青玉。”
“我叫忘城。”
悠悠我心，執於情愛。
痴於古風，念念不忘。
續寫情緣，樂在江湖。
你的鼓勵是我書寫的動力。「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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