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鶴:一半清醒,一半夢

董鶴:一半清醒,一半夢

藝術家董鶴

藝術是需要知己知彼的,這樣才能清楚自己的位置,才能橫向縱向的瞭解和對比。如今的世界已經不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可以自居的時代了。在一個需要交流的行業裡坐井觀天,這已經不能使自己的認知和作品凸顯了,當然選擇是自由的,但如果不能很清醒的認識這個行業至少是不值得同情和關注的。我的理解藝術是獨特的、是需要給人以啟發的、新鮮的,至於是否恆久流傳那就只能由後代人來評判了。在當下我們需要體現出自己對於社會和生存的思考。在突出鮮明個體的今天,不拿出自己特有的能力是端不好飯碗的。每個人都在使勁兒標新立異著,引用那句話“這是最好的時代,同時也是最壞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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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挨著大樹好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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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奧菲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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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柏林之歌》

董鶴:一半清醒,一半夢

布面油畫作品《車站》

裡希特、基弗、巴塞利茨等等都影響了兩代中國藝術家。在技巧和造型上有大部分的模仿和借鑑,但如果只是簡單的拷貝和複製證明你只能走到這,藝術這扇門不會向你敞開。我們學習他們是為了更好的發揮自己,突出自己的優勢,還需要知道他們已經把哪些做到更好了。路只有越走越深越走越遠才能啟迪後人。這些藝術家可以作為自己的參考和提示支持自己前行,如同前面說的坐井觀天只能讓前面充滿死衚衕,自己卻不自知的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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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酣睡中別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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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黑馬王子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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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花園》

我一直做著同一個夢,自己可以隨心所欲的暢遊太空,在一個星球與另一個星球之間可以毫不費力的穿行。在夢的系統裡宇宙象徵著對未知的渴望以及變為可知的驚喜。當我們不再做類似的夢說明我們已經很少抱有希望和夢想了。現實的世界是殘酷與競爭,但每個人自己似乎仍然需要一些可愛與遐想。把競爭當成生活全部只能在結束之前先累倒。何不騰出時間來完成自己真正的夢和重拾自己的喜好?生活是活給自己的,時間是自己掌握的,當你很好的控制時間的快慢才能讓自己活的更自如。誰又能理直氣壯的說,清醒的世界是真實,睡夢中的是虛幻呢?

董鶴:一半清醒,一半夢

布面油畫作品《鯨魚座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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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丙烯作品《九級浪》

董鶴:一半清醒,一半夢

布面油畫作品《酒池肉林》

藝術工作者似乎有一部分工作就是要把虛幻的夢變為伸手可觸的真實。我們需要做一些平常人所不能做或者從來沒有做過的夢。某些時候藝術家是 “圓夢巨人”,從一些角度來看,藝術家承擔了促進人類想象力和擴寬頭腦邊界的責任。如果我們的思維和想象與大眾無異的話我們對這個世界又能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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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油畫作品《藍色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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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獵人-仿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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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凜冬將至》

很多時候,我都會認為過多描述自己的作品會顯得綿軟無力,多數時候作品本身才是那個承載更強大和堅毅的本體。言語的敘述只是給這個本體穿上華麗衣服增加了各種身份屬性。當沒有人來描述,一件作品赤裸裸呈現在眼前的時候才是最樸素的常態。有些作品畫的太順就不免油滑,從我的角度,作品應該避免這種狀態。即便過程非常順利,也要給自己的畫面製造一些不和諧,這樣的節奏才是有力的。我們在自知中工作,避免膩煩的重複和刻意的完美。刻意營造的完美,那隻不過是一種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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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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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油畫作品《夢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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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面油畫作品《迷失》

繪畫還是一個強調手上感覺和技巧的藝術,把技藝藏於更加感性和自然的繪畫中是我所強調的。這種感性發散的過程既需要放鬆放肆也需要有理性的剋制與協調。我把畫面當成試驗場,所有的斟酌和調整都在上面完成。那些預先的設想和草圖無法代替此時此刻的狀態和現場感。哪怕畫“錯”了的都留下來,或許這個“錯”就是下一步的“對”。一件作品就這樣在反覆鬥爭和取捨中呈現。我意在畫布上表述這些過程,讓觀者體會繪畫是活的而非一具屍體,能看到他是磕磕絆絆成長的,能見證一張畫的發育,能與之產生交流和呼吸。繪畫不是權威,他需要溝通和生命,他不是法律和階級,他往往更需要質疑和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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