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溢的黃潮,掃黃,我們別無選擇

黃潮漫溢中,有幾個如此鏡頭:

之三:上數學課時,任課老師總髮現有幾個學生注意力不集中,他指出幾次,總也不見收斂。他怒氣衝衝地跑到一女學生面前,女學生仍沒覺察到。他奪過書——《玫瑰夢》。女學生看得痴迷,兩眼灼灼有光。

下課後,學生們去做課間操,班主任老師配合對全班學生抽屜作了次突擊搜查(合法與否暫且不論),共搜出《少女之心》、《曼娜回憶錄》、《查太萊夫人的情人》等不適宜中學生閱讀的書刊十五本。在那些淫穢不堪的段落下,不知有多少閱讀者用不同的墨水標上了著重號……

不僅在學校老師為此焦心,一些家長更是憂心忡忡。孩子們每次帶回的書包,都成了大人“掃雷”的對象。

漫溢的黃潮,掃黃,我們別無選擇

之四:一天中午,武漢市某家科技公司的家屬樓中,正在看中央電視臺“午間新聞”的男女老少眼前,忽然電視臺轉換了信號,熒屏上出現了赤身裸體的男女性交的場面。

知道內情的是掌管閉路電視的李某,這一定是也拿有鑰匙的小王沒有關放像機上通向每家每戶的按鈕。李某匆匆而去,進了播放室果然見小王和女朋友正忘情地欣賞。這是一部剪輯片,集中了幾部黃色錄像中最為“精彩”的鏡頭。李某闖進門教訓了小王一番,關掉了信號外輸按鈕。他自己卻被電視機上的鏡頭吸引住了,直到有人報告了當地派出所,有人查到這兒,他們還餘興未盡。

之五:上海某區財貿職工學校教師高某,年過花甲,嗜書如迷。不論颳風下雨,不分春夏秋冬,每個星期天的上午8時至11時,他總是拎著一隻破舊的黑色人造革拉鍊包,空蕩蕩的拎包裡僅放著一本用報紙包得嚴嚴實實的“書”,然後出現在提籃橋下海廟、打浦橋大木橋等書畫交易市場上。年年如此,從不間斷。

高某工資不高,生活不富,可他卻節衣縮食,將牙縫裡省下來的一千四百多元錢,全部花費在索買和租借圖書上。

是高某“迷”書,還是書“迷”高某呢?是書。潔本《金瓶梅》他覺得看得不過癮,便以“五元錢看一夜”的代價租到全本,然後通宵達旦地把潔本中被刪除的淫語穢句,工工整整地抄錄下來。他數十年如一日讀淫書、看淫畫、抄淫書、複印淫畫,形成了一種“一買二借三抄四換五賣”的規律。每月三期的《龍虎豹》,他一期不漏地能讀到手,港澳版的所謂新潮小說,他看了一本又一本。他用蠅頭小字抄錄在一百頁黑漆皮封面的練習簿上的淫穢小說,就有二十八本。他嗜淫書入迷,早在1972年,他暫借某執法單位工作之時,便將流氓案中有關男女關係的陳述筆錄抽掉,偷偷帶回家尋找刺激。

漫溢的黃潮,掃黃,我們別無選擇

之六:5月至6月,“人體藝術”大展成為搖錢樹,古城西安,兩個月間舉辦了十家人體藝術展覽。展品大多數是從畫冊上翻拍或直接裁剪下來的。有位姓劉的六十多歲的老頭,掏錢買了幾本人體畫冊,居然也辦了“人體攝影畫展”,幾天之內發了筆小財。

江城武漢,“人體”展覽也蔚然成風。漢口最大的美術展覽館中,人體攝影“藝術”展和美術作品展聯袂而至。為招徠觀眾,售票窗口玻璃鏡框中,集中了幾幅最為“精彩”的鏡頭。果然兩元一張的票價,也依舊觀者如堵。不知舉辦者傳播藝術,還是為了什麼去展示女人的隱秘。

漫溢的黃潮,掃黃,我們別無選擇

之七:徵訂啟事兩則——①“發行界盛傳已久的《X X》,經過幾年努力,現得以出版。書中大量的性描寫,均未作刪改,全部以全貌奉獻給讀者。此書為美國性感大師的得意之作,在美國再版十六次,被譯成十九種文字出版,久銷不衰,是否超過《玫瑰夢》、《情場賭徒》、《暴虐》?不敢斷言,請書刊界同仁目睹明鑑。”②“本書翔實地記敘了妓女們受蹂躪的悲史。如嫖客如何到妓院尋歡作樂,幼妓如何被嫖客破瓜,老鴇如何教唆幼女賣弄床上功夫,妓女如何強顏忍辱求得嫖客們的暢情快意……”

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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