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年前她不小心得罪了他,今天她剛下飛機就被一群陌生人帶到這裡

故事:四年前她不小心得罪了他,今天她剛下飛機就被一群陌生人帶到這裡

顧言徽沒想到自己剛下了飛機,就遭遇了劫持。

他們蒙上了她的眼睛,帶著她離開了機場來到這個她不知道是哪裡的地方,將她綁在椅子上,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

這裡,鴉雀無聲,除了她淺淺的呼吸聲。

可她並不害怕,因她知道,這群人訓練有素,目標明確,掌握信息準確,明顯是有人故意衝她而來。

而她素來會做人,不會得罪什麼人,除了……幾年前的那個某人。

他向來將玩弄她視作一種消遣,大概,也只有他會這麼無聊,大費周章地劫持一個人,以獲取那種莫名的快感。

顧言徽被蒙上了眼睛,感覺不到時間過了多久,她只知道,在她等得快要睡著的時候,她終於聽見了別的聲音,沉穩的緩緩的腳步聲,向她靠近。

過了一小會兒,腳步聲停止,顧言徽聞見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那是她當初精心為他挑選的男士香水,他素來不愛用香水,她就偷偷地噴在他的衣服上,小心翼翼地滿足自己。

卻不想,幾年過去,他倒是自己用上了。

顧言徽能夠感覺到他已經站在她的面前,緊接著,她眼睛上的眼罩被揭開,迎來一片光亮。

眼睛適應了太久的黑暗,但是突如其來的光亮並沒有讓顧言徽感到不適,因為有一個人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替她擋住了大片的光。

她下意識地抬起腦袋看去,唇角不自覺地浮起淡淡的笑意,他還是那般模樣,如墨水洗過的眸子好看得令人髮指,高挺的鼻樑,薄而粉的唇……

他與以前並沒有絲毫的差別,好像她和他上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昨天似的。

從前她就喜歡這樣呆呆地痴迷地看著他,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那時候的她,太過小心翼翼,生怕第二天陪在他身邊的女人不再是她,她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可到最後,卻是她選擇了離開,想來也是十分諷刺。

許御城以俯視的視角看著她,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眼罩,見她望著他,唇角也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對著她道,“害怕了嗎?”

害怕?

怎麼會。

可顧言徽很是配合地應了一聲,還認真地點了點腦袋,“嗯。”

她知道,如果她說不,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只是她既然知道是他,遭遇這樣“放心”的劫持,又怎麼會怕?

“撒謊。”他薄涼的唇緩緩地吐出這兩個字,卻沒有不滿的意思,他微冷的眸子上下轉動著打量著她許久,似乎是覺得滿意了,他轉身走到身後的沙發坐下,身體靠在沙發靠墊上,雙腳搭在茶几上交疊著,保鏢識時務地送上一杯紅酒。

他接過紅酒杯,輕輕晃動了一下,隨而輕抿了一口,不再看顧言徽。

顧言徽看著他這幅悠閒自在的模樣,忍不住張開唇問道,“你……不打算幫我解開繩子嗎?”

這繩子雖然綁的鬆鬆垮垮,但是結繩的法子卻是十分專業的,絕對不是她能夠輕易解開的。

他大概就是喜歡看見她無能為力的模樣吧。

他一向就是這麼無聊。

“憑什麼?”許御城微微挑起眉,冷睨著她,嗤笑了一聲,語氣張狂。

替一個沒心肝的女人解綁?

他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

他不折磨她,已經是大度了。

“……”

顧言徽默然,她已經斷定,他就是在生氣,為她當年不告而別的事情。

可如果她告訴他,她還走得了麼?

只是她沒想到,以他那樣錙銖必較的性格,他竟然能將這氣留到了四年之後才來撒。

虧她那時逃走之後惴惴不安數月都未見他來找她,心中暗自慶幸終於逃離了掌控,誰知她從未逃離過他的掌控呢。

等等……

她竟然在剛剛下了飛機就被他逮捕……

難不成……

他一直派人跟著她麼?!

顧言徽心中一驚,抬眸看向許御城,張了張唇,有些猶豫地開口,“你……”

她還沒有說些什麼,許御城便霸道開了口打斷了她的話,他冷睨著她,一雙眸子透著些許冷光審視著顧言徽,問道,“回來做什麼?”

一個為了逃離他在一個小國住了四年的女人,突然回國,他不信她是突然良心發現。

“轉……轉國籍。”

感覺到許御城語氣裡的危險,顧言徽略略垂下腦袋,不敢直視他的眼,小聲地道。

為了逃離許御城的掌控,她找了個小國,熬了四年,終於等到轉國籍的機會,顧言徽自然是迫不及待回來辦手續的。

她自然是不敢欺瞞許御城的,只她知道,他無論如何都會查到,倒不如她自首,這樣她的罪名還能減輕一些。

“……”

果然。

許御城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樣像她剜來,他將紅酒一口飲盡,沉默了片刻,隨後陰冷地看著她,諷刺地道,“長本事了。”

“……”

顧言徽不敢言語,她情願許御城此時此刻大發雷霆,也不願意看見他這幅陰陽怪氣的樣子,實在是……太折磨人。

向來最難熬的,不是暴風雨呼嘯的時候,而是暴風雨未來臨之前的擔驚受怕。

可是顧言徽是知曉他的脾性,又不敢不哄,腦子轉了幾個彎之後,她扭了扭身子,佯裝出一副難受的模樣,小聲地道,“我……手被綁著疼。”

聞言,許御城看了一眼她身上綁的鬆鬆垮垮的繩子,又轉頭睨了身側的保鏢一眼,沒有言語。

顧言徽倒是因為他這一瞥心虛地越發垂下了腦袋。

任誰來看,這綁的鬆鬆垮垮的繩子,絕不像會讓她感覺到疼痛的模樣。

只是,她需要找一個藉口,緩和一下現在的情況。

她太過了解許御城,他這般陰陽怪氣的模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發火了。

“許總,我們是絕對控制好力道的。”許御城身側的保鏢解釋道。

何止是控制好力道,這繩子,連擦過她的皮膚都屬勉強。

“去解了。”突然傳來許御城命令性的聲音,緊接著便有保鏢上前來替顧言徽解開繩子,她得了自由,也只是待在原地,眨著一雙眼睛巴巴地看著許御城,有些猶豫不決。

要過去麼?

她自然是該過去的,為了平息許御城的怒意。

可是,她再不願和他有半分牽扯,越是靠近他,她就是越是危險,越是……膽顫心驚。

她已經有了自己顧慮的人,再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不管不顧地任性了。

她方才只想著緩和方才僵持的局面,卻不想把自己引到了另一個難堪。

許御城睨了她許久,眸光從一開始的不在意到後來越來越冷,見她還像個呆子似的杵在原地,終於忍不住冷聲發了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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