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愛著你,得不到也沒關係 ,偷就是了!

愛而不得,也是愛!

很多人都覺得愛是雙向的,你愛我我也愛你才叫愛情,單向的愛不是愛,是一廂情願。這世界多殘忍,不給人被愛的機會,就連愛的名義也要剝奪。

可還是有好多人,都在做一廂情願的事情,在知道愛而不得的事實後沒說放棄,他們在不遺餘力地付出,放下所有的面子和脾氣,只想留在那個人身邊。不需要一個結果也不需要誰的鼓勵,只要能得到ta的消息,只要能多看幾眼ta高興的樣子,就能一腔孤勇地繼續走下去。

張愛玲說: " 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 " 可這塵埃裡的付出也是愛情啊。愛情這麼偉大的事情,不該被世俗侷限得狹隘,所以也不必因為他人的眼光感到沮喪,不必和別人對比,給出一個不客觀的愛情答案。

在這付出真心都變得難得和奢侈的年代,你的熱誠和勇氣真的很可貴,在這個不輕易交付真心的社會,敢毫無保留地去愛才算有愛的能力。愛而不得沒什麼丟臉的,因為害怕失敗不敢愛才丟臉。

我還愛著你,得不到也沒關係 ,偷就是了!

可能你經歷過或者正在經歷愛而不得、單向的愛,可能你付出的真心久久沒有得到ta的回應,可能有人說你太傻了,叫你趕快回頭。可是那又怎樣呢,那些你體會到的幸福點滴別人不能比較,那些關於愛的成長你言之鑿鑿,你覺得值得,就夠了。

數學上有一個定理: " 任何一條曲線都可以用函數無限逼近 " ,所以別輕易放棄啊,一定要拼盡全力站在ta身旁。

" 其實在我們生活中,很多人認為愛是雙向的, 可是我個人認為有一種愛是單向的, 那就是愛而不得。當我們在黑暗中去愛一個人的時候, 我們的愛就像是手電筒裡的光, 打在那個人的身上,使那個人在你心中成為神,可是你知道嗎, 雖然光不在你身上,可是你是光本身。 "

我還愛著你,得不到也沒關係 ,偷就是了!

愛情變淡,就偷回來!

當你見識越多,越難讓一個人走進你的心;當你越知道哪些是撩,哪些可以聊,越難去接納一個人;當你越明白情愛背後的謊言和欺騙,越難全身心地付出和愛上。

這是戀愛豐富的人的尷尬之處,想愛卻又怕傷害,想付出更想回報,想談戀愛,茫茫人海,誰能聊啊?

很多中年人,在婚姻裡,無愛無性,只剩下無盡的責任和壓在身上的房貸車貸育兒成本,愛情早已就不知道是何物了。

不尷不尬的年齡,都經歷了男女之間的一些情情愛愛,但中年人還是處於慾望的盛年,無論身心都還渴望愛。

餘秀華的詩句:

我也有過慾望的盛年

有過身心俱裂的許多夜晚

但是我從未放逐過自己

我要我的身體和心一樣乾淨

儘管這樣,並不是為了見到你

上了年紀,如果還是單身,偶爾難免會寂寞,畢竟身邊沒有一個人會陪你度過夜晚,陪你聽歌,而在婚姻內呢,卻是孤獨,婚姻中的孤獨,很多婚姻中的男女應該可以理解這種孤獨。

少年的愛情就像烈酒,荷爾蒙的推動下,激情,投入,恨不得最快的速度上床,撲倒,烈酒醉人也傷身,所以少年的愛情濃烈卻缺少韻味。

而成年的愛情就像不加糖的美式咖啡,苦澀,又值得回味,能上床可以,不上床也不影響彼此的交流,成年人的愛情要求更多,不再是那麼盲目,見到誰都想去試探去撩撥,而是看重性格,興趣,脾性,能選的不多,能聊的更少。

我還愛著你,得不到也沒關係 ,偷就是了!

當明白婚姻的本質是一種為了孩子建立的經濟共同體,很多人在婚姻裡無愛也無性只剩下責任的時候,對那些中年男女的情愛,更不忍心去責備和詰難。

如果一段愛情是真誠的,彼此能夠享受那種溫柔,可能短暫、脆弱,就在那一瞬間,但真不忍心用責任或者道德去捆綁他們。

王家衛有一次讓他的演員翻譯I love you,有的演員翻譯成“我愛你”。王說,怎麼可以講這樣的話,應該是“我已經很久沒有坐過摩托車了,也很久未試過這麼接近一個人,雖然我知道這條路不是很遠。我知道不久我就會下車。可是,這一分鐘,我覺得好暖。”

以前不懂,此刻驚覺,很多東西的保鮮不是有一定期限,而是隻有一瞬間。

譬如法國作家杜拉斯的《廣島之戀》,來廣島拍電影的她,遇上在廣島上班的他。兩個人都在婚姻內,婚姻都很幸福。“他們的婚姻都很美滿,無需尋求什麼別的東西來彌補夫妻生活的不幸。”

但兩個人還是相愛了。這種擁抱是如此尋常,如此普通,卻發生在世界上一座最難以想象得到的城市:廣島。所以有了廣島之戀。“我遇見你,我記得你。這座城市天生就適合戀愛,你天生就適合我的身體。”

他們慾火中燒,也許正懷著不知不覺滋生的愛情。她和他說自己故鄉內韋爾的故事。“由於內韋爾,我才能開始瞭解你。因此,我在你一生所經歷的成千上萬件事情中選擇了內韋爾。”

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你說起你童年故事是時候。男人說,你使我產生十分強烈的愛的慾望,他想讓她留在廣島,她說:“你知道得很清楚,欲離不能,欲留更不能。”他說:再留一星期。她說,不。他說,三天。她說,這點時間做什麼呢?用來活命?還是用來殉情?

“你害了我。你對我真好。我們將懷著滿腔誠意,問心無愧地哀悼那消逝的太陽。我們將沒有別的事情要做,惟有哀悼那消逝的太陽。時光將流逝,惟有時光流逝而去。然而,時光也會到來。”

還有十六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夜將要結束。夜的終止意味著他們將永遠分離。他去送她。他們彼此看著對方,卻又視而不見。永遠不再相見。

這是中年男女的愛情,他知道自己很愛她,她也知道自己找到在故鄉最愛的那種感覺,但是她必須離開日本,他想讓她留下,但是留不住。這是廣島之戀。只能停留在廣島,帶不走也留不住。

這種愛情是什麼感覺呢?就是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始,但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可能是一個眼神,一次對望,一次試探,一聲問候,就開始了一段愛情,而結束呢,明明白白的就在哪裡。工作結束,她要回去,回去繼續扮演好自己的那個角色。

成年人的愛情,已經很難再打破彼此的生活重新組合。可以忍受失去,也不再為愛能夠有多大的傷悲。但人終究是孤獨的,在各自的生活裡,你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在,在孤獨的時候,你知道他在。相處的時間可能會陪伴你未來生活的一分一秒。揮之不去。

就像愛爾蘭作家威廉特·雷弗的這本小說《愛情與夏天》,修道院長大的她,嫁給了一個農場主,從來沒有享受過丈夫的溫情。

某天鎮上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向她問路,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愛上他了。但他回到鎮裡,是賣掉鎮上的房子,準備出國,永不回來了。

他們愛了一個夏天。夏天結束,愛情也結束。

她問:“你為什麼要出國呢?”

“房子賣掉,我在愛爾蘭無家可歸了。”“我要還債,”他頓了頓,“要是我早先告訴你,就會毀了我們這個夏天。”

她望向別處,他知道她不敢問他們還剩下多少時間。

“這一走就永遠不回來了嗎?”

“永遠。”

從那以後,每天早上她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他要走了,而此刻她下意識地想到他還在這裡。

他就要消失了,如同死了一樣,她會成天想著這些,在廚房裡,在院子裡,在幹農活的時候,在餵雞的時候,在堆草皮的時候,這念頭都會跟著她:他要走了。

下一次約會,她問:“你想走嗎?”

他說:“我想我是不得不走。現在,在愛爾蘭,一切對我來說都結束了。”“但願你不要走”,她說。

她問他:“你打算去哪裡?”“可能是斯堪的納維亞。”

然後女人買來地理教科書,找到斯堪的納維亞那頁,那是他要去的地方。她想起修女們教過她的地理知識,北歐海盜就來自斯堪的納維亞。這得多愛一個男人啊,把他還沒去的地方都研究透了。

她想跟他走。“我要跟你一起走。隨便去哪裡。”

“我們過了一個夏天,埃莉。”他輕輕地說道,口氣盡可能溫柔。他不想撒謊,因為時間會來反駁它,往傷口上撒鹽,痛上加痛。時間便是洞察一切的智者,會冷酷無情地懲罰他倆。

“沒有你,我一無所有。”她說。

她求他帶他走,離開這小鎮,到哪裡都可以。“求你了,”她低聲道,“求你了,我要跟著你。”

但是對於即將自我流放的他來說,明天自己在哪個角落醒來都不知道,何以執著愛情呢?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被你愛過,別恨我,埃莉,求你,別恨我。”這是他留給她的話。

“我沒辦法恨你。”她說。

她再也沒開口,他也沒有。他還是走了,她沒有去送他。

她怕見面後的糾結,能夠多看一眼,多一份記憶,但又怕說再見。她想不顧小鎮的緋言緋語,勇敢地跟他走,所要承受的壓力和揹負的罪名她都已經心裡有底,但是他不會帶她走。他沒打算有戲劇化的結果,拆散彼此的人生重組。

這是她人生中僅有的愛情故事,一個人打開了她所有的心扉,這段愛情會照亮她未來無數養雞、喂牛、做飯的時間。“這個夏天的一分一秒,都會在今後的歲月裡揮之不去。”

我還愛著你,得不到也沒關係 ,偷就是了!

成年人大概不會像少年維特那樣為愛自殺了。因為大家都知道,沒有愛情也照樣可以活下去,而且可以活得很好,但在誰的內心不渴望某個人一直聽你的廢話,對你的每一天生活都感興趣,想要彼此的擁抱,想要每時每刻都膩歪在一起的感情?

你愛一個人,就想去了解她的一切。就像《愛情與夏天》中的他問埃莉:“可怕嗎,那個孤兒院?你討厭那兒嗎?”

她說:“我們一直生活在那裡。修女們給我們造了生日,取了名字。對於我們,她們瞭解得並不必我們自己多。不,那裡不可怕,我不討厭那裡。”

關於她在修道院的童年,他問得越多,她對這位盤問者就越發喜歡。作為孤兒的她,從來沒有人問過她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她感覺自己彷彿已經認識他一輩子似的。他講述他的過去,那彷彿也成了她的一部分。

愛情是什麼啊。愛情就是這樣,你一見他,你就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他,他會耐心傾聽不打斷,也不評價,只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你。

只是成年人已經不再有這樣的愛情了。你所有的日子都在重複。沒有人再對你的童年有興趣,也不再悸動和愛戀。

在未來無盡的歲月中,沒有愛情,只是用時間耗盡自己的人生。

這大概是絕大部分人的命運。

我還愛著你,得不到也沒關係 ,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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