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廢材嫡女,賜殘王,衝出厲害閒散王爺,要逃,敢攔?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再看老子就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餵狗!”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惡狠狠的瞪著周圍圍著一圈看熱鬧的人們。

“今兒個還真是倒黴,好不容易可以歇一天回去看看家裡的婆娘了,沒想到因為你個晦氣地東西給誤了,真是倒黴。”

男人罵罵咧咧地衝著地上趴著地女子狠狠地踢了一腳。

地上的女子渾身是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若不是偶爾抽搐一下身子,都會讓人以為她已經死了。

人們對著地上的女子指指點點個不休,偶爾對上兇狠的男人的眼睛,嚇得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卻仍是不捨得離開。

“這林家的大小姐還真是放蕩不堪啊,馬上就要與李家少爺成親了,居然耐不住寂寞,跑去望春樓伺候男人去了。”

“嘖嘖嘖,可不是嘛,據說在望春樓整整待了一夜呢。”

“也不知道誰有這等福氣,能與林家大小姐度過春宵一度。”

“你小聲點兒說話,當心被林家的人聽到了殺你滅口。”

“怕什麼,這林家大小姐都快要被李家的下人打死了,林家連個來收屍的人都沒有,可見這林大小姐也不怎麼樣。”

“好好的一個大姑娘,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嘛……”

路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全是討伐地上林大小姐,除了幸災樂禍和極少數人搖頭表示同情之外,沒有一個人為她出頭制止的。

不遠處,一輛低調奢華地馬車緩慢地行走著。

車簾微微被風吹起了一角,一張俊美的臉一閃而過。

“前面發生了何事?”低沉地聲音宛如某種樂聲般動人。

駕馬車的小廝聞言,趕馬車的手微微一頓,目光飛快地掃視了一下前面,隨即恭敬地對著馬車裡面回道:“公子,地上躺著一個不知生死地女子,似是被男子當街毒打。”

耳朵微微動了動,繼續說道:“圍觀的百姓說地上女子為林家大小姐,因昨夜過夜於望春樓而遭到未來夫家李家下人的毒打。”

若是有人在一旁聽到這番話,定是要暗暗心驚的,一個小廝不過看了一眼,耳朵動了動,便能將一件事情說的個一般不二,可見,馬車裡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許久,小廝才聽到自家公子低低的回應:“嗯,走吧。”

罵罵咧咧的男人看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虛榮心一下子暴漲了許多,這林家大小姐再怎麼金貴,此刻也不過是他腳下的一個玩偶,任他為所欲為,只是不能……一想到這裡,他的眼睛裡迸發出猥瑣的光。

乾脆聽少爺的,打死了扔到荒郊野嶺算了,這樣他也能過一過癮,這輩子他是沒那福分娶千金小姐了,若是能與千金小姐幹那事兒,就算她是死人又有何妨!

想到這裡,他惡從膽邊生,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嚷個不停,一邊腳下狠了幾分力道。

他是個糙漢子,靠的就是一身的蠻力才在李府做了下人,若是這一腳真的落在了林大小姐身上,她可真的是要香消玉殞了。

“少爺,那個下人動了殺機。”

小廝不禁開口說道,說完便後悔了,少爺從來都不允許他們做下人的多管閒事,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向著那個女子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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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許久聽不見聲音,小廝小心翼翼地呼吸著,輕輕的駕著馬車。

在靠近人群的時候,小廝剛想從人群中穿過去,馬車裡有了動靜。

“想就便救下來吧。”

與此同時,還沒等小廝有什麼行動,男人的腳已經快要踢到林家大小姐身上了。

小廝心中暗叫可惜。

沒想到下一秒,事情突然發生了極大地意外。

所有人都以為林家大小姐必死無疑,卻沒料到,已經奄奄一息地她居然就地一個翻滾,生生地躲開了那致命的一腳。

男人一腳落空,膝蓋上突然被什麼擊打了一下,突然一麻,絲毫沒有防備地重重向前摔去。

好在他下盤夠穩,及時的穩住了身形,才不至於當眾出了洋相。

饒是如此,他也一下子惱羞成怒起來,老百姓數百雙眼睛看著他出醜,這讓他以後還怎麼頂著李少爺的名號耀武揚威了。

於是,便對林大小姐起了真正的殺意。

林子寧剛恢復一點兒意識,就感覺到了生命的威脅,一股殺意衝著她便來了。

顧不得在意渾身地疼痛,用強大地意志力飛身而起,險險地躲過了男人的鐵拳。

這下子,連男人都驚訝了。

不光是他,周圍的老百姓們見狀紛紛退去很遠,這才畏畏縮縮地瞧著,既害怕又捨不得放棄眼前的熱鬧。

連馬車裡的男子都升起了幾分興趣,白玉般的手指捻了幾下,微微將車簾子拉開一條縫隙,朝著那個死裡逃生地女子看去。

林子寧驚異地盯著眼前那個想要她命的男人,不對勁兒,大大的不對勁兒,這不是那個要她命的男人,那明明是個特別兇狠殘暴地男人,國際上赫赫有名地殺手,怎麼會變成這個一臉橫肉而且穿著土裡土氣地野男人。

在林子寧飛快地分析自己所處環境的時候,李家下人也在盯著她。

一道惡念縈繞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少爺說了,生死不論。

“去,把林家的人找來,這件事情還需他們自己解決。”

男子淡淡地說道,順手放下了車簾,話音剛落,空氣中氣流一動,隨即恢復了平靜。

“走吧。”

小廝駕著馬車靜靜地離開了。

小廝驚訝於自家公子居然會對街上一個陌生的女子出手相助,只是心中想想,嘴裡卻不敢亂說。

這個女子,遠非尋常女子,有意思。連聞人楚青都被引起了幾分興趣。

此時,回過神來的李家下人看著圍觀的老百姓越來越多,心裡突然著慌了起來。

這若是鬧到了官府的耳朵裡,恐怕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李公子可沒說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死林子寧,可是就這麼放過她又不甘心,面子上不好看,以後還怎麼在這綏安城橫行霸道。

正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傳來。

一個衣著戎裝地少年騎著烈馬朝著林子寧的方向而來,行至林子寧面前後,翻身下了馬,看著一身血跡的林子寧忍不住上前拉住她心疼道:“大姐,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把你打傷的,小弟非將他碎屍萬段不可?”

小弟?接受能力極強的林子寧已經接受了她已身在古代的事實,此時又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個便宜弟弟出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只是意味深長地朝著李家下人的方向看了看。

林雲生見狀,鬆開林子寧,朝著李家下人便衝了過去。

揮起一拳,便與李家下人打鬥在了一起。

李家下人不過是一介莽夫罷了,空有一身蠻力,裝裝樣子而已,怎麼能是在軍隊中做小將軍的林雲生的對手。

沒過幾招,就被打趴在地。

林雲生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使勁兒的碾壓了幾下。

疼的李家下人腦門兒上直冒冷汗。

“誰給你的狗膽,居然敢對林家大小姐動手,不想活了吧。”

李家下人倒也硬氣的很,胸口如千斤石重壓著,卻不求饒。

“若不是林家大小姐夜宿望春樓,讓我們家少爺抓了個正著,又怎麼會如此對待她,我倒是想問一問林小將軍了,你們林家,是不把我們李家放在眼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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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林雲生剛從軍營回來,便聽說大姐被當街打,還未來得及換上便裝就直接趕來了,他還不知道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家下人趁機從林雲生的腳下逃了出來。

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冰清玉潔的大姐昨晚可是找了個好去處啊。”

林雲生一臉懷疑的看向林子寧,他不相信自己一向懦弱規規矩矩的大姐居然會去望春樓那種地方,素日裡連大門都是極少出的,更何況是在即將與李家少爺成親的時候。

林子寧強忍著渾身傷口撕扯的疼痛感,嬌笑著衝李家下人走過去。

強烈的殺意讓李家下人感覺到了威脅,身體不自覺地退了幾步。

“就算本小姐逛望春樓,也輪不到你這個卑賤的下人來懲治我吧,怎麼,你們李家沒人了,還是你的地位比你家少爺還要尊貴上幾分呢?”

聽似溫柔且軟弱的語調裡,字字暗含殺機。

不管這裡的林子寧是個什麼模樣的人,她林子寧卻絕對不會委曲求全,任人宰割。

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大姐這麼咄咄逼人的一面,雖然心中詫異,不過林雲生自知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維護好自家大姐的形象,不然一個女子逛青樓,這若是傳了出去,這一生,可算是毀了。

李家下人也似乎沒有想到林子寧會這麼問,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回答。

稍有不慎,哪句話說錯了,面前這個小將軍可是不會輕饒了他。

論身份地位,眼前這兩個人都身份尊貴,乃禮部侍郎林清正的子女,他一介低賤的平民,不過是仗著有個尚書的主子罷了,若不是自家少爺授意,自己打死也不敢對林家大小姐動手啊,若是事情鬧大了,兩家息事寧人,被推出去做替死鬼的肯定是他了。

一想到這裡,李家下人後背上一下子冒了冷汗,瞬間溼了整個後背。

正在他害怕的時候,一個衣著淺灰色華服的男子搖著一柄摺扇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一看到他過來,李家下人頓時眼前一亮,瞬間有了底氣。

周圍的老百姓見狀,呼呼啦啦散了大多數,只剩下幾個膽大的年輕小子扒著門縫往外面看。

威力之麼大,比艾滋病毒還厲害。

林子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還沒等她疑惑,已經有人替她解開了來人的身份。

“少爺,您可來了,小的這輩子都差點兒見不到你了。”李家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臉,一臉嬌羞地衝來人飛奔而去,跟見到了情郎似的。

沒見過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這麼娘過,林子寧與林雲生相視一眼,齊齊的抖了抖肩,默默地後退著。

李紹晨看著飛奔而來的大男人,一臉嫌棄的用摺扇將他揮開,朝著林子寧的方向而去。

林雲生默默地往林子寧的地方走了兩步,以一個保護著的姿態站在了她面前,擋住了李紹晨。

“李少爺,別來無恙啊。”

“挺好挺好,未來小舅子,好久不見,你可是越發的精神了啊。”李紹晨用摺扇不緊不慢地敲打著手心,對著林雲生的問候倒是很受用。

林雲生強壓著心中的不滿,看著一副吊兒郎當樣子的李紹晨,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時候兩個人還打過一架,結果李紹晨太不是東西了,輸了以後回去告訴了他那個當尚書的爹,在當今聖上面前狠狠地參了他爹一本,導致他爹下朝回來後拿著鞭子狠狠地甩了他一頓,想想現在都屁股疼。

“承蒙李少爺的好意,我現在是挺精神的,可我那可憐的大姐可沒這麼精神了。”

此時,正躲在林雲生背後默默地運氣療傷的林子寧突然聽到話題扯到了她的身上,一下子嚇了一跳,肩頭不自覺地抖了抖,讓林雲生誤以為是她見到了李紹晨心中害怕,不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給她力量。

林子寧在腦子裡將那個倒黴鬼林子寧的所有掃視了一個遍,發現她自小的時候,她那早逝的孃親讓她背過很多秘訣,關於調整內息的以及輕功,只不過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些是幹嘛用的,又沒有師父來教,所以除了背的很熟練之外,她從來都是個軟弱的存在,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一身的好東西。

李紹晨看著林子寧,眼中充滿了不屑。

“怎麼,林大小姐,這還沒過門兒呢,就給你未來夫君戴綠帽子啊,你是當我李紹晨是傻子嗎,還會要你這種破鞋,今兒若不是林雲生在,我早找人將你浸豬籠了!”

原來,在這裡,女子不貞,是不需要經過官府,而是直接可由夫家或者是未來夫家處決的,大部分的男人都會選擇將女子浸豬籠,而作為她們不貞的懲罰。

林雲生面對著氣勢咄咄的李紹晨,一下子啞口無言。

他這個姐姐從小身子弱,又膽小怕事兒,沒少被其他兄弟姐妹欺負,往往被欺負了也不敢吭聲,他作為一母同胞的弟弟,自然時時的護著她,自從進軍營後,也就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照顧姐姐,不知道她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儘管林家所有人都很是不喜娘親還有姐姐,可是對他這個唯一的男丁還是很疼愛的。

他了解他姐姐,斷定她不會做出來辱沒門風的事情,尤其還是女子最重要的清白。

但是,她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心裡除了乾著急,就是希望自己的姐姐能勇敢一些聰明一點兒。

林子寧不知道林雲生心裡想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舉動會讓他這麼震驚!

林子寧微微拉了拉衣袖,綢布黏在了傷口上,估計沒多久就撕不下來了,這要是粘的時間久了,鐵定是要發炎了,不過就是她這種在尖刀子上天天摸爬打滾的人,也受不了在血肉上生死硬扯的酷刑。

她眼皮都不抬一下,自顧自地撕扯著黏在傷口上的綢布,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一個常年窩在深閨後院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會突然在快要成親的時候跑到望春樓呢?好奇怪啊,李大少爺,您說,這件事兒奇不奇怪啊。你看會不會是哪個吃裡扒外的奴才下人故意將我騙了出來呢?況且,還故意讓您老人親自去望春樓捉姦吶,未成親前男女雙方不得見面,否則會被視為不祥,那您與我感情一般,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在望春樓偶遇了我呢?又或是,李大少爺在這望春樓裡......”

是常客。

後面的三個字她沒有說出來,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是一點就透了的。

李紹晨敲打著手心的摺扇一抖,眼神恍惚了一下,看著躲在林雲生身邊揪著袖子的女子,暗道自己多慮了。

穿越廢材嫡女,賜殘王,衝出厲害閒散王爺,要逃,敢攔?

肯定是她自己隨口誣陷的,不然怎麼可能將事實真相猜測的一般無二呢。

不過,他又怎麼會當著林雲生的面認下呢,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你個賤人,休要狡辯,自己不貞,還非要把髒水潑到本少爺身上,林雲生林小將軍,你還真有一個好姐姐啊。”

最後一句話,李紹晨看向林雲生,說的意味深長。

軍中一名大將軍,也就是林雲生的頭兒,何東昇,正是這李尚書的女婿,要是李紹晨讓他在軍中故意為難林雲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林雲生氣急,便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去,連自家親姐的周全都護不了,還談何保家衛國。

林子寧見罷,眼疾手快地一把扯過了他。

雖然她並不是很在意這具身體的親弟弟結果會怎樣,不過,難得有人能衝擋在她的面前,這種感覺,還不錯。

“行了,你先別衝動,這是我與李大少爺的事情,你就先不要摻和了。”

林雲生聞言,一臉的受傷,自己的親姐姐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李紹晨則是哈哈大笑,邊笑邊拍著手。

“你姐姐說的沒錯,這是你未來姐夫與你姐姐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就少多管閒事了,一邊兒待著去吧。”

“那麼,李大少爺,你與我是不是該處理一下你我的事情了?”

“應該的,你說怎麼個處理法?你是想要本少爺將你當眾浸豬籠呢,還是自己買根繩子自我了斷了呢,又或者,還是毒酒一杯吧,至少死相還能好看些,你說是也不是?”

林子寧煞有介事地附和著,一邊點頭一邊應聲。

“我發現你說的很有道理啊,是不是處理不忠不貞的人都是這般個處理法呢?”

李紹晨被林子寧捧得有些飄飄然,搖著扇子晃著腦袋,還高高抬起了下巴,完全不疑有他。

“那是自然。”

“哦,原來如此。”

林子寧了悟般的點了點頭,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李大少爺,您覺得,這浸豬籠怎麼樣?”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一步一步的掉進林子寧設的坑裡,李紹晨還扭頭拍了拍自家下人的肩膀,得意地斜了一眼,似乎在說,交給你這麼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還是得本少爺出馬。

李家下人一臉恭維地望著他傻笑。

“本少爺覺得甚好,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那可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

“怎麼會呢,李大少爺這麼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我怎麼會怪李大少爺呢,只要你李大少爺不要怪好就好。”

“哈哈哈,本少爺怎麼今天才發現你是個這麼可人兒的妙人兒呢,本少爺不光善解人意,還善解人衣哦。”後半句,李紹晨彎腰湊到了林子寧的耳邊,說完後便直起了身子,若是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女子,他肯定就老老實實的娶了,誰讓他之前不瞭解她呢,還真是可惜了這麼個漂亮人兒了。

“去,好好準備,把一切都準備妥帖,不然唯你是問!”

“是,少爺。”李家下人終於有了一個表現的機會,急忙飛奔回李府準備去了。

林雲生一直插不上話,看著自家親姐與這個無惡不作地惡霸少爺之間周旋,心裡的震驚不是一丁半點兒,什麼時候他的姐姐長大了,變得可獨當一面,再也不需要他的保護了。

“姐姐不可!”

“我的好弟弟。”林子寧使勁兒了按了按林雲生握緊的拳頭,用眼神示意他老老實實聽話。

這眼神充滿了堅毅與果決,絲毫沒了曾經的怯懦和軟弱,讓人忍不住地順從。

林雲生握緊的拳頭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走吧,一起去看看李大少爺準備的怎麼樣了。”

李紹晨聽見,有教養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就走吧,肯定不會讓林大小姐失望的。”

“那就先謝過李大少爺了。”

護城河是整個京都最氣勢恢宏的河了。

河面無一絲波瀾,懂行的人都知道,深不可測的河面才最是平靜。而這條護城河,不禁深而且寬度極大,浸豬籠的最佳場所。

護城河旁,聽了風聲而來的老百姓們已經佔據好了位置,等著這一場新的熱鬧。

李家下人已經備好了一切,正等著李紹晨過來邀功請賞呢。

李紹晨走近,看了看李家下人精心準備的豬籠,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

林子寧也走上前去,湊近觀看,饒是見多識廣的她,仍舊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知道,浸豬籠不過是把人裝在以前裝豬的籠子裡,用一根木棍抬著,扔到河裡去。

能不能活命,全看施刑的主人家是否有憐憫之心了。

不過浸了豬籠的,十有八九,必死無疑。

但是眼前這個豬籠,還真是讓她漲了許多見識。

籠子底部鋪滿了棉花,軟綿綿的,看上去躺著了肯定很舒服,可是若是一旦進入水中,那可是滅頂之災,不光如此,籠子上還有許多倒掛的刺,只要被浸豬籠的人有反抗的意識,扭動間定會被扎的遍體鱗傷,不光如此,木棍上還抹了許多鮮血,看著不斷滴落的血液,林子寧頓時無語了,這護城河裡難道有食人魚不成?不然怎麼會用這種方式來作為懲罰手段的其中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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