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戀:青梅竹馬亂,浮世你許我十里紅妝,我已回眸,你卻入冢

“阿蓮,如今下凡去,歷練一世,我在此處等你。”

小小的蓮姝,每天被嬤嬤們伺候著,被額娘阿瑪寵溺著。

王府的管家老來得子,王爺賜名守蓮。

他們同歲,自小一起長大。

週歲的蓮姝抓起一串佛珠然後四下張望,守蓮攥著玉做的小刀,笑嘻嘻地看著她,口齒不甚清楚地叫著阿蓮阿蓮。

宿命用金磚玉石給蓮姝鋪設一條繁華圓滿的路,倘若不是她執意於佛道,倘若不是那個女人——教她佛理的女人的出現。

倘若這盛世還是盛世。

日起月落,塵來塵往,蓮姝已二八年華,卻無出嫁意思。

“姝兒,爹爹老了,只願把你託付給一個可靠的人,以後有他來陪你,即便哪天離開,也能閤眼。”

“這世道不太平,依託給誰,我都不能安生。”

蓮姝抄著佛經,喃喃地道。

王爺昨日才從戰場撤回到京都,女兒像是魔怔了一般,說什麼也聽不進 。

守蓮手搭上腰間的佩刀,眸色微沉。

他一方面立志為國效力,一方面又陷入兒女情長,他對蓮姝的關懷無微不至,卻只換來她淺淺一笑,無波無瀾。

“阿蓮想要這家國太平麼……”

“如此,我定守住江山,許你十里紅妝。”

此時守蓮已是國之大將,王爺不顧尊卑,給他倆結下姻緣,只是婚事遲遲不曾落定。

大概也只是無心之言,守蓮卻為之傾盡一生。

王爺老了,小小的管家之子接了班。

守蓮征戰一方便平定一方,聚少離多。

那一次出征前,女師父來了。

“你要不要再見阿蓮一面?”

他沉吟半晌,如今阿蓮已睡,他便是想,也不太適宜。

“罷了,回來且說。”

那一戰,膠著七天七夜,硝煙散盡,滿目瘡痍,他直直地跪在地上,胸前插著一柄長槍,他再也沒有醒來。

“阿蓮,你看見了?”血色殘陽。女師父站在山崗的亂石堆上,指著那片殘存的守家軍旗幟。

蓮姝,不,應該說是金蓮淡淡應了一聲,看著女師父,這就是她的主人,她命運的掌管者。

“隨我回去,這已經結束了。”女師父向著夕陽暮色走去,慢慢消失。

她回頭望了一眼,一眼望穿一世,終是不能做他一人的蓮姝郡主,他一人的未婚妻,她命不由己。

最後一眼,她瞧見那個對她痴痴笑的王府小子,彷彿一直沒有離開過。

收回目光,她什麼都不會記得了。

從此往後,一百年,一千年,她都只能是佛前一朵金蓮,無情無愛。

古風虐戀:青梅竹馬亂,浮世你許我十里紅妝,我已回眸,你卻入冢

“海哥哥,你帶洛兒走吧,天涯海角,你去哪裡洛兒便追隨你到哪裡。”

“洛兒,你還小,你要聽話,等你長大了,哥哥定會來娶你為妻。”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從小便著迷的男人,離洛的心裡不禁感嘆,為何相愛的人總要分開。真的是我還小嗎?到底是我還小還是這個令自己著迷的男人放不下想要的權利。

離別之後,董海毅然踏上了去京城的路。而這一走,便是三年。

三年來,離洛一直潛心修醫,只為成為天之驕女嫁給自己心愛的人。

“洛姐姐,洛姐姐,快跟我走”婢女鈴兒慌慌張張的說道。

離洛來不及放下手裡的醫書,便被鈴兒拉著出了門。

遠處,那是…… “海哥哥!”離洛滿心歡喜的向前跑去。

“見過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不孝子董海攜愛妻安然前來謝罪。”董海跪地道

“海兒快起來,你能高中我們高興還來不及,怎會怪罪。想必,這位,便是你在信中提到的安然公主吧。”

“兒媳安然拜見公公、婆婆。”說著,安然便行了跪拜之禮。

梨花樹下

啪……隨著巴掌聲的落下,離洛早已哭成淚人。

“董海,我等你三年,難道為的是看見你帶回別的女子嗎?你對得起我嗎?”

“洛兒,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樣子。那日,我高中狀元,本想回鄉接你進京與你成親,可是不曾想,皇上把他最疼愛的安然公主下嫁與我。皇命雖不可違。可我心裡愛的仍然是你啊。”董海邊說邊拿起拳頭砸向自己。

離洛看著他的樣子不像是假的,腦海裡閃現的都是兩人在一起的日子。罷了,罷了,誰讓我心繫於他。且信他一次吧。

“海哥哥,我信你,你這次回來是娶我的對不對?是要帶洛兒一起的走對不對?”離洛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董海看著思念了三年的臉龐,不忍回絕,便道:

“恩,我是來娶洛兒的,但是洛兒你要知道,安然是皇上最疼愛的公主,稍有不慎便會引來殺身之禍,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不要惹到她,知道嗎?”

“恩,好。”

京城狀元府

“救命啊!救命啊!公主落水了,快來人來人啊”

“跪下,離洛,我待你不好嗎?你竟敢推公主落水,差點害死公主,你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董海坐在上位嚴厲的說道。

“海哥哥,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推公主,我真的沒有推公主,是公主她自己……”

“閉嘴,都有婢女看到了,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今日幸得公主無大礙,否則,你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償。下去,沒有我的允許,此生不許踏出梨院半步。”離洛看著董海陌生的眼神,心如刀割,緩緩踏出了房門。

公主屋內,只見公主氣憤道:“哼,***,就憑你,還敢和本宮鬥,這次先暫且放過你,下次,本宮定要你死。”

離洛整日呆在梨院內,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想著他撫琴,她跳舞的時光,終是度過了些歲月。她愛他,不想為他多添麻煩,公主不論對她冷言冷語還是棒棍相加,她都忍了下來。虧的她讀過些許醫術,每一次的欺辱,她都呆在房裡為自己療傷,自己欺瞞自己,告訴自己他還愛她,他心裡有她。

然而好景不長。

秋冬一日。“小姐小姐,公主來了公主來了。”鈴兒慌張道。

安然公主高傲的看了她一眼:“妹妹近來可好,姐姐因懷有身孕,阿海不讓我到處走動,不能多來看看妹妹,還望妹妹不要往心裡去,時間久了不來,妹妹連茶都不讓姐姐喝一杯嗎?”

離洛看了一眼安然的肚子,漠然道“姐姐說笑了,本就該妹妹多去看看姐姐才對,鈴兒,快給姐姐看茶。”

兩人寒暄了不一會兒,安然公主稱自己不舒服便離去了。

第二日

離洛還在熟睡中,不知所以的便被人從被窩中拽出壓在地上。

“大膽離洛,竟敢對我和公主的孩子下手,何其殘忍!來人,拉去地牢,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給她飯吃。”

聽了這番話,離洛心中依然明瞭,原來昨天公主突然來訪就是為了陷害我。

哈哈,哈哈哈哈,離洛失落的笑了起來“董海,你聽著,我離洛一生坐得端行得正,還不至於去做那等噁心人的醜事,你若不信,無妨。從此以後,我離洛與你恩斷義絕,再無半點關係。”說罷,便隨著侍衛去了地牢。

想想這麼多年的執著,想想自己當初的執念,想想董海選擇了權利而放棄了自己,想想公主的陷害而自己深愛的男人卻冷眼相待。離洛服下了隨身攜帶的毒藥。

一滴淚落下:“呵,海哥哥,如果有來生,我唯一的心願就是不要再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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