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戀:她看他征戰沙場、勇猛無怕,便以為他的規劃裡有她

記憶中雨央總是一身鵝黃色輕衫,趴在案上睡著。

那年他十八,投奔洛陽城的舅父。

雨央是舅父的女兒,小他六歲,卻似個孩子。

他會為她關上窗,為她披上衣裳,為她守在一旁。

他笑問。

“阿央,你為何貪睡如此呢!”

雨央睜眼瞥了他一眼,嘟囔道。

“夫子教我寫字,我便困了,睡著了便可以不去想那些煩心事了。”

末了雨央湊過來,對他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

“你可別出賣我。”

“哈哈。”他笑著保證。

他二十那年,舅父為他張羅著,娶了個官家小姐。

他大喜,雨央強顏歡笑。

故意將他灌醉,雨央忍住淚,輕聲斥罵。

“你這個騙子,你不是承諾娶我嗎!”

他半醉,迷離。

“阿央,我不能娶你了……對不起……”

是他為了仕途娶了別人。

是他罔顧諾言。

他辭別她那日,她睡了,且吩咐了決不見他。

他突然想起她曾說過“睡著了便不會想了”

此刻,她在想他嗎?

可惜,再沒機會問出口。

三年後,妻子染病逝世,他亦辭官,本欲回洛陽看看故人。

罷了,既已安好,何必打擾。

古風虐戀:她看他征戰沙場、勇猛無怕,便以為他的規劃裡有她

南柯自知身份低微,卻仍然似飛蛾撲火,想要尋求那一點點可憐的微光——他僅施捨給她的一絲溫暖。

他是長安城的四大公子之首,因他的高貴身份;因他的超群琴藝,一曲名譽滿城;因他的絕色容貌,顛倒眾生。

南柯只是他買回來的女子罷了。

初見時,南柯一襲如煙白衣,輕歌曼舞。

他一擲千金帶她回府,常召她來一舞驚鴻。

她起舞,他撫琴。

南柯感激,歡喜,夾雜著別樣的情緒,他是第一個把她當做紅顏知己的人。

可後來,他便未再見她。

大抵是厭了罷。

王府又來了許多女子。

南柯按捺不住,在門前等他。

深夜他一身胭脂香味歸來時,南柯的心一點點破碎。

他看著南柯,笑道。

“你怎麼在這兒,夜裡涼,快回去罷。”

仍如初的溫柔,仍如初的淺笑。

南柯一瞬間恍惚,卻還是問他為何不再見她。

他到底是有些不耐煩,止了笑意。

“本王的事情你無須管,好了,回去罷。”

“呵。”南柯自嘲一笑,跌跌撞撞往回走。

離去的白衣單薄,在深夜中,淚如雨下。

果然,還是逃不了南柯一夢。

古風虐戀:她看他征戰沙場、勇猛無怕,便以為他的規劃裡有她

別人都道冷將軍待她那般好

可是他們註定無份

只因她亦姓冷

可分明

冷將軍不是她的親哥哥吶

五歲那年

父親領回來一個衣衫灰撲撲的少年

是一個亡故士卒的孩子

那時的他眉間鎖著憂鬱

父親賜他一名

隨了冷姓

他每日從武堂歸來時總帶了甜糕給她

他說“雨凝,今天武師誇我馬術極好,下次我帶你騎馬如何”

年少,他曾是她一個人的驕傲

她未曾預料

十二年後

十八歲的少年

馬背上南征北戰

成為一個國家的驕傲

她離他那樣遠

她曾以為他會回頭

再牽起她的手

笑問一句“你可有喜歡的男兒郎”

十歲的她不言

她想等到豆蔻年華再答覆他

可惜如今她已十七

舊人遠方聽不見她的呢喃

十二年

又十二年

他終究是一生沙場無話

她終究也是一襲紅衣為人作嫁

聽說他有劍有酒有馬有黃沙

只是再沒有了她

古風虐戀:她看他征戰沙場、勇猛無怕,便以為他的規劃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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