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說好的病殘夫君搖身變成寵妻狂魔,夜夜撲上床算怎麼回事兒?

慕容府派出的那一大群人紛紛從巷子裡衝出去追“慕容凌月”,而此時,在不遠的成衣店鋪裡,走出一位俊俏瀟灑的小公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方才消失的慕容凌月,她勾了勾唇,甩開手中的摺扇,看著那幫蠢貨越走越遠。

現在就不用擔心被人跟蹤識破身份,而且這一身衣服,更有助於達到她此行真正的目的。

對這天瑞朝都,她真的是再熟悉不過了,這一次重回故地,真的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慕容凌月一個人在大街上走著,也許是觸景生情,心中竟然思緒萬千,想著以後離開昭王府後怎麼辦,想著如何拿到自己想要的。

“道上的人趕緊閃開……”一陣疾馳的馬蹄聲傳來,且聲音越來越近,還有個人在竭力的叫喊。

街上的人群都退避三舍,唯有慕容凌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面,全然沒有聽見旁邊的動靜。

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見一匹白色的駿馬像發了瘋一般在街道上橫衝直撞,一名白衣少年騎在馬上。

不,準確的說是那位少年是趴在馬上面,抱著馬脖子防止自己掉下來,一邊走還一邊提醒街上的人趕緊閃避。

在他衝過來的時候,街上幾乎已經沒有人了,只有慕容凌月還在街上晃悠,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即將降臨。

“和你說話沒聽見嗎?快點兒閃開……”眼見得自己的馬就要撞上慕容凌月,那白衣少年不得不再次大聲提醒。

等到慕容凌月從思緒中抽離,回頭看時發現已經來不及躲避,只能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下一刻,慕容凌月發現自己腰上多了一隻有力的胳膊,耳邊風聲簌簌,她本能的抓緊這根救命稻草。

過了好一會兒,慕容凌月感覺自己的腳終於落定在地上,才敢睜開眼睛,旁邊站著的是個溫雅如玉的男人。

“姑娘,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你沒有受驚吧!”男人的聲音也是如沐春風般,令人感覺如陽春三月般的溫暖。

慕容凌月下意識的退開一步,慌亂的理了理鬢邊的髮絲,支支吾吾道:“我沒事兒,多謝公子相救。”

不過……

慕容凌月好像忽然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兒,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睛,詫異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個男人打扮,這人居然能識破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身份,而且為什麼要救她。

“因為……”男人溫雅一笑,伸手取下慕容凌月頭上因為風而吹鬆了的髮帶,她頭上的三千青絲頓時如潑墨般傾灑而下。

慕容凌月有些不好意思,將髮絲攏了攏,“這個,我是有事情在身,所以才作男裝打扮,公子莫要見笑。”

“怎麼會呢?”男人把髮帶拿在手中,看著慕容凌月的眼睛,“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請姑娘先坐下,讓我幫姑娘束好發。”

直到現在,慕容凌月才發現自己是站在房頂上的,下面人群熙熙攘攘的,肯定不宜久待在這兒。

她自認不是扭捏的人,而且就是束個發而已,慕容凌月理所當然的坐在了屋簷上,感受著男人的指間穿梭在她的髮絲中。

“姑娘,已經好了。”男人替慕容凌月束完發,帶著她飛下屋頂。

慕容凌月對他行了個男子之間的拱手禮,“多謝這次公子的搭救,若是有緣,相信我們來日定會相逢。”

話說完,慕容凌月轉身想要離開。

“等一下!”男人叫住慕容凌月,“這一次是我的不對,不瞞姑娘,剛剛撞人的恰巧是在下的幼弟,不知可否冒昧請姑娘賞臉,讓在下請姑娘吃個飯,就當賠罪。”

原來那個騎著馬橫衝直撞的少年是這個男人的弟弟,慕容凌月回頭付之一笑,“不必麻煩,而且這其中我也有錯,是我不該走神。”

反正是萍水相逢,他已經幫了自己,況且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還是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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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慕容凌月不願意,男人也沒有強留,隨她離去。

慕容凌月前腳剛剛轉身,就看見一名白衣少年捂著腰間,拖拉著一條腿,一瘸一拐地迎面走來。

“你給我站住!就是你害得本小王摔下馬的。”

他……

慕容凌月的身子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那面容又是如此清晰的在慢慢向她靠近。

沒想到這輩子她還能看見熟人站在她面前,真的在她意料之外。

天瑞的先皇濫情,開國之後廣充後宮,一生擁有十幾位皇嗣,但基本上都在奪嫡的鬥爭中先後隕落。

這個小少年便是先皇最小的皇子宮祁辰。

今日看見他,彷彿又想起了她從前的那一段對皇宮僅剩的美好回憶,待在深宮是無聊的。

那時候對她來說最有意思的事情,不過偶爾能和小辰這個孩子一起胡鬧玩耍。

而現在,即使再和他站在一起,也是兩個陌生人,也許是她想太多,她已經回不去。

宮祁辰也有些愣神,他甚至有一瞬間覺得這人的眼神特別的熟悉。

“小辰,不許再胡鬧,騎馬上街撞人就是你的錯,趕緊向這位姑……公子道歉。”

慕容凌月趕緊回神,看向那個剛剛把她從馬蹄下救下的男人。

他竟然說小辰是他的弟弟,那麼也就是說,他也是先皇的皇子,而且看他的模樣,估計已經行了冠禮封王。

朝都的幾個王爺,她也都見過面,唯獨沒有見過眼前的這一位,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皇子中她沒有見過的,也就只有年少便離開朝都的鈺王殿下——宮祁鈺。

果真,慕容凌月正想著的時候,宮祁辰便擺出他一朝皇子的氣勢,“大膽庶民,你衝撞了本皇子,還不向本皇子和七哥行禮,是不是不想活了!”

嘿!這小破孩兒還和她槓上了!慕容凌月剛想像以前那樣教訓他,伸出去的手卻停在中途收了回來。

也對,自己現在只是個小小的平民,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省的落得個衝撞當朝的皇子和王爺的罪名。

“小辰,不可無理取鬧,明明是你偷偷騎了本王的照玉出來卻又無能馴服,才險些撞傷了人家,還要狡辯!”

宮祁鈺看著溫文爾雅,訓起人還是有些威嚴的,至少此刻宮祁辰低著頭,沒有再說一句話。

這番剛剛訓完宮祁辰,宮祁鈺又恢復了之前如沐春風的模樣,歉意的對慕容凌月抿唇一笑,“公子不用在意我們的身份,皇子犯法也該與庶民同罪。”

慕容凌月敷衍的笑了笑,不願意再多說,她現在身份尷尬,還是不要和皇室的人來往過密的好。

而且,今生她再也不想和宮家的人,有任何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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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玩兒心重,而且我也沒出什麼事兒,如果沒事兒的話,鈺王殿下、十六皇子,在下先告辭了。”

注視著慕容凌月離開的身影,宮祁鈺忽然笑了,低著頭緩緩從袖中取出方才慕容凌月匆忙間掉落的摺扇。

宮祁辰在他面前揮了揮手,有些不敢置信的嚥了一下,“七……七哥,你剛剛……可是在對著一個男人發笑?”

天啦!他到底發現了什麼秘密,怪不得七哥到現在連一房姬妾都沒有。

宮祁鈺一看他不正經的眼神就知道他誤會了,連忙收起扇子,彈了一下宮祁辰的腦袋,“想什麼呢!小孩子不要想太多煩心事兒。”

她,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

在朝都兜了大半圈兒,慕容凌月都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這讓她極為疑惑,她的聖心堂,到底去了哪裡?

她才離開幾天,怎麼感覺朝都就好像變了個模樣……

徘徊在街道上,慕容凌月百思不得其解,恰好遇上一位老婆婆經過,便想著去問問。

“婆婆,你知道這裡原來有個叫聖心堂的藥鋪嗎?”慕容凌月指著其中的一棟建築問道,那裡原來是她聖心堂的主堂。

她幾乎已經走了大半個時辰,從前隨處可見的聖心堂小鋪子一個都不見了,就連主堂門口都沒了牌匾。

那婆婆聽見聖心堂幾個字,就好像聽見什麼惡鬼一般,連忙往後退,擺了擺手驚恐道:“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不知道……”

慕容凌月還沒有能問清楚,那婆婆就飛快的跑走,而且不僅如此,慕容凌月仔細觀察之後還發現,原來這條很熱鬧的大街,現在居然沒見到幾個人經過。

就算偶爾有幾個人過去,也是行色匆匆,並且對聖心堂主堂的那一座建築是唯恐避之不及。

這世道是怎麼了,隨著她的死亡,一切都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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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月失神的準備離開,卻看見前面不遠的地方有黑色的煙升起,似乎哪裡在起火。

迫於好奇心,慕容凌月往前走了幾步,看見一群官兵正圍著一堆大火,還在源源不斷的往火裡扔什麼東西。

要靠近這些人還不是難事兒,慕容凌月運起輕功,落到附近的屋頂上,隱匿了身形暗中觀察。

居高臨下,慕容凌月一眼就看見了那些官兵手裡拿的是什麼,那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她聖心堂的牌匾,還有各個小鋪子用的掛牌。

“哎!”站在邊兒上的一名士兵整理著零零碎碎的掛牌,一邊嘆氣一邊惋惜的說:“聖心堂這麼好的地方,就這麼被燒了還真的可惜。”

他們都是在朝都生活的,怎麼不知道聖心堂是個好地方,那裡的藥材都是最好的,價格也公道,而且窮人還能免費看診。

就這樣的地方,再也沒有第二個了。

另外一人也是同樣的表情,但還是無奈道:“趕緊燒吧!這可是鳳貴妃的命令,要是耽擱了可沒好果子吃。”

鳳貴妃?凌漱鳳還真的好手段,不知用什麼迷魂湯,哄得宮祁晟封了她一介小小庶女做了貴妃,慕容凌月苦澀一笑,還真的是好一對姦夫淫婦。

不過凌漱鳳她要當貴妃,還是直接取代她成為皇后,這些她現在都管不著,但她萬不該派人糟蹋了她的心血。

或者說,這也是師父的心血。

還好他們現在只是燒了些牌匾而已,沒見到有人被抓,她相信聖心堂的人肯定早就得到消息已經撤到安全的地方。

只要那些人還在就行,東西不在了問題不大,還可以重新來過。

時間不早了,出去太久容易被昭景翊懷疑,慕容凌月打算先回去慕容府,找人的事情從長計議。

在回慕容府的途中,慕容凌月發現所有的百姓忽然都扔下手上的東西,往玄龍大街而去。

慕容凌月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跟著大流來到玄龍大街,7;150838099433546擠在喧鬧的人群中看熱鬧。

不知什麼時候,一支華麗的馬車隊伍從東邊慢慢行駛而來,並伴著有太監尖細的嗓音,“皇上出行,閒雜人等退讓——”

所有的百姓都應聲下跪,慕容凌月的眼神卻死死的盯著車簾裡面透出的那一抹明黃,恨得緊咬牙關,差點兒沒當場衝上去給他一刀。

不錯,那便是把她八抬大轎抬進晟金宮,讓她放在心上數年的男人,卻也是在晟金宮狠心無情的虐殺了她的男人。

宮!祁!晟!就是化成灰她都認得他。

她既然還活著,就必定要親自送他入地獄,讓他把自己曾經受過的痛一一嘗試一遍。

周圍的百姓都跪下身去,慕容凌月雖然心裡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可僅存的理智還是告訴她,現在還是不要引人注意的好。

慕容凌月就這麼屈辱的跪在虐殺了她的仇人腳下,看著那車攆越來越遠,她眼中的冷意卻未曾減去一分一毫。

而此時,坐在車攆裡面的宮祁晟卻忽然睜開了眼睛,驚慌失措的胡亂看著周圍,嚇得往後坐了坐,額上也出了不少的汗。

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才心底泛出一絲冷意,彷彿凌漱月那個女人要回來找他復仇的感覺。

而坐在一旁的凌漱鳳看見宮祁晟的異常,十分善解人意的讓他躺在自己大腿上,幫他按揉太陽穴,聲音酥媚入骨。

“皇上,您又哪裡不舒服了……讓臣妾幫您按摩按摩,舒緩一下您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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