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胎送他手上“為什麼?”“因為你不配!”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進入了比白天還要喧囂熱鬧的時候。

夜色酒吧中,付溫寧穿著女僕裝穿梭在熱鬧的人群中。

走到一張桌子前,看著圍著桌子的幾個男女門一眼,最後她的素白小手輕輕地搭在一個戴著大金鍊的男人的肩膀上。手指輕輕地觸摸著,低頭靠近男人的耳邊,聲音溫柔又魅惑的問道,“帥哥,您要酒水嗎?”

一週的時間已經讓付溫寧知道如何穿梭在這忍龍混雜的地方而不被揩油,還能不被客人拒絕她的酒水銷售。

所以在男人轉過頭看著她時,她還不忘眨眨眼睛,順便還輕輕地朝男人吹了一口香氣。

男人瞬間被付溫寧迷得有些神魂顛倒,心花怒放了,一臉猥瑣的看著付溫寧,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抓起放在她肩膀上的小手,剛要撫摸一把,付溫寧就笑著抽回手,在男人剛要發怒的時候,付溫寧的小手就順著男人的後背輕輕地觸摸起來,指尖時而輕壓,時而旋轉,讓男人忍不住的打了個激靈。

“墨城,你在看什麼呢?”

一個隱蔽的角落中,凌思陽看著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的司墨城問道。

“沒什麼!”司墨城抓著酒杯的大手越發的用力,古井般的墨眸湧卷著滔天的怒意。

付溫寧見男人只是傻愣愣的看著她,於是又柔柔的問了一遍,“帥哥,您要酒水嗎?人家可以給你打折哦?”

“要,要,當然要,美女有多少,我就要多少。只是這個折扣怎麼打呢?”

男人早就被付溫寧迷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一臉猥瑣幸福樣的狂點頭。

“你買了人家的酒水不就知道人家怎麼給你打折扣了嗎?”

付溫寧給男人擠了擠眼睛,說著還不忘又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拎著的一箱子酒放到了桌子上全部打開。

“折扣呢?”

看著一桌子打開的酒瓶,男人雖然被色迷了眼,卻還不忘討要折扣。

“等一下就知道了哦。”

說著付溫寧轉身離開,卻被被男人伸手擋住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問道,“美女難道不陪哥哥喝一點嗎?”

“咔嚓”一聲,司墨城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涼薄的唇緊抿出一道危險的弧痕,。“墨城,你沒事吧?”凌思陽被司墨城捏碎一隻就被嚇了一跳,看著他流血的大手緊張的問道。

司墨城依舊淡薄的回了句沒事,墨眸卻陰冷的盯著正在跟男人調情的付溫寧。

付溫寧抓起男人的手,用指尖輕觸著男人的掌心,笑得很是溫柔的說,“人家才不要喝呢,等下哥哥你喝多了,人家還要送你回去呢。”

打胎送他手上“為什麼?”“因為你不配!”

聽到付溫寧的話,男人呵呵的傻笑起來,“好,好,等下哥哥喝多了,你可要送哥哥回去哦。”男人說著抓起付溫寧的小手,溫柔的愛撫起來,“到時候哥哥可要帶你上天哦。”

付溫寧應著笑眯眯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回到吧檯後把桌牌丟給前臺,“二十四瓶。”

前臺撿起桌牌,笑著對付溫寧說道,“寧寧姐你還真是厲害啊,現在咱這酒吧就你推出的酒水最多了。”

付溫寧笑而不語,直奔後面的洗手間。

付溫寧雙手撐在洗手檯上,看著鏡子中被濃妝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自己,努努嘴角,扯出一抹弧痕,低頭撕下手上戴著的仿真人皮手套。

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洗了把臉。

抬頭時,鏡子中多了一個人影。

盯著鏡子中的那人,付溫寧有些晃神。

從初見到現在零零整整算起來也有十二年的時間了吧,十二年時間足夠改變一切,可是為什麼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那麼愛這個男人呢?

“爹地,你該回家陪我跟媽咪了。”

手機鈴聲中稚嫩的聲音讓付溫寧瞬間清醒了過來,洗手池中的雙手慢慢地,用力地握緊,唇角微微地勾起一抹淺淺弧痕。

司墨城本就宛如冰山的臉瞬間陰沉的可怖,彷彿周遭的空氣都在那一刻降低了好幾度。冰冷的墨眸直逼鏡子中付溫寧清澈的眼眸,大手掏出褲袋中的手機,直接關機。

涼薄的唇緊抿著一道冷沉的弧線,單手抄著褲袋,沉步朝著付溫寧走來。

從鏡中看中彷彿踏著死亡的號角一樣朝著自己一步步逼近的司墨城,付溫寧緊張的吞嚥著口水,一顆心早已亂了節奏,可是轉身時,那濃妝豔抹的小臉揚著一抹燦爛的笑容,只是眸中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付溫寧,你居然已經出獄了。”

司墨城那似呢喃又似詢問的語氣,讓付溫寧緊握的小手越大的加大了力道。

深吸一口氣後,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聳聳肩,“是啊,五年時間到了。姐夫你是不是覺的時間太快了一些呢?”

五年,1825天,43800小時,每一份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可就是在這種煎熬的日子裡,她知道了人情冷暖,學會了如何用堅強的外殼來保護自己脆弱的內心。

走到付溫寧的面前,司墨城抬手輕輕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冰冷的眼眸端詳著她的妝容,忽然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痕,涼薄的唇輕啟,嗓音如大提琴般低沉又好聽。

打胎送他手上“為什麼?”“因為你不配!”

“確實太快了,快到一個小女孩,變成了一個放蕩女人。”

司墨城的話就像一直淬了毒的利劍,直直的插進了付溫寧的心上,小手死死的緊握著,指甲摳進手心的細肉,疼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小手輕輕地攀上司墨城的雙肩,慢慢地移到司墨城的脖子上,溫熱的指尖輕觸著那性感凸起的喉結,笑得很是妖嬈魅惑,貝齒輕咬嬌嫩的唇瓣,媚眼如絲的緩慢開口,“姐夫,那您喜歡這樣放蕩的我嗎?”

司墨城垂目盯著付溫寧,那那觸摸著他喉結的指尖,似有了魔力一般,讓他有種彷如置身火海般的感覺。

呼吸間全是醉人的清香,喉結滾動,墨眸中翻湧的情緒被他努力的壓抑著,捏著付溫寧下巴的大手突然用力,沉冷的開口,“你放蕩的真是倒盡了人的胃口!”大手一甩,付溫寧的頭歪向了一邊。

她真的有那麼讓人倒進胃口嗎?

呵呵,心中冷然一笑,付溫寧唇角的笑意絲毫未變,慢慢地轉過頭,小手輕輕地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笑說道,“既然姐夫不喜歡,那人家就不在這惹您心煩了。”

說著付溫寧抓起洗手檯上的手套就朝著門口走去。

可是纖細的手腕且被司墨城一把抓住,一個用力,付溫寧撞進了那強健厚實的懷抱。

曾經幾時她一直奢望著有朝一日能夠靠著這個溫暖的懷抱中,呼吸間全是屬於他清冽的氣息。

突然眼眶酸澀不已,付溫寧捂著被撞疼的鼻子退出了司墨城的懷中,仰頭,紅著眼眶看著司墨城,嘟起了小嘴兒,“姐夫您撞到人家的鼻子了。”說著她放下捂著鼻子的小手,笑得風情萬種的問道,“你拉住人家是不是想……”

說著她還不忘給司墨城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付溫寧的話音剛落,就被司墨城用力地一把推開,“嘭”的一聲撞到了身後的門板上,付溫寧雙眉皺起,小臉瞬間白了幾分。咬緊牙關,用力地深吸一口氣,她仰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司墨城,埋怨道,“姐夫你太不憐香惜玉了,你都把人家撞疼了。”

司墨城盯著付溫寧突然勾唇輕笑出聲,“別的女人這麼梨花帶雨會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可你付溫寧這樣做無異於像一直撒嬌的母豬,讓我恨不得戳瞎我的雙眼!”

付溫寧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呆呆的看著司墨城,便又聽到他繼續說道,“付溫寧!要浪可以,但是別侮辱別人的眼睛,所以我勸你還是儘早離開這裡!”

說罷司墨城一把拽開付溫寧,開門走了出去。

“呵呵……原來我是母豬撒嬌,我在侮辱人的眼睛。”

付溫寧笑得很是淒涼,後腰的溫熱粘膩感讓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看著被鮮血染紅的小手,付溫寧直接笑出了聲,眼淚也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而下。

打胎送他手上“為什麼?”“因為你不配!”

“去哪了走了這麼長時間?”

司墨城回來,凌思陽一邊問著,一邊倒了杯酒推到了司墨城的面前,繼續道:“這今天是我心情不好讓你陪我出來喝酒的,怎麼現在看著你這心情比我還糟糕啊。”

經凌思陽一說司墨城才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隨後滲出了右手。

“我去!這不是剛才傷到的那隻手啊。我說你出去……”

凌思陽的話還未說完,司墨城已經起身離開了座位。

一路上司墨城用力地握緊左手,臉色陰沉的彷彿都能滴出墨來一樣的朝著女衛生間走去。

一腳踢開門,看著門背上那順著把手一直流到地上的血,緊握的大手骨節發出了聲響,滿含怒意的咬牙切齒的叫道“付溫寧!”

從衛生間出來,在酒吧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付溫寧的影子,司墨城只好去吧檯詢問。

吧檯小姐搖頭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沒有叫付溫寧的工作人員。”

“在這幹嘛?結賬嗎?我早就結了,走吧。”

司墨城還想問吧檯,可是凌思陽已經走過來一把拽著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外走去。

出租屋中,付溫寧在坐在凳子上照著鏡子用從藥店買的雙氧水和紗布處理著傷口,突然手機響了,她擰眉放下紗布拿起了電話。

“你說什麼?!”接通電話後,聽了電話那頭的人的話,付溫寧激動地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後又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的沒有騙我?好,好,我現在就過去。”

(篇幅有限,想看更多後續,可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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