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時候美好都是發生在青春的時刻

多數時候美好都是發生在青春的時刻

阿玲問我:”你這樣不覺的累嘛?”

我說:“盡力而為,有些事,是一種習慣,時間久了,你慢慢也如我這般,最終大家都留在空殼裡,無所作為。”

房間空蕩蕩的,平靜的像一潭死水,腳步不想走遠,他承認一個人若想過的平淡,就應該任意的漂浮在這譚死水上,不要作任何矜持與索取或者是無謂的掙扎。

或走、或逃、或看、或寫,而這譚死水將他的身體裹著、抱著、盪漾著,不知是死是生,只是這樣疲倦的漂著。

與時間賽跑的人有許多,而我屬於這類既渴望賽跑又深信自己會徹底地敗給時間的人。

我與她只是一段粉末劇中的戲子。我渴望有一處屬於自己的地方。

那裡有溫暖的屋子,被晨曦侵犯著,只有鳥的叫聲。那裡有蔥蘢的綠森林,那裡有奔逃的麋鹿,那裡有樹梢切開雲層的傍晚,那裡曾流盡我炙熱的理想。

多數時候美好都是發生在青春的時刻

8年前,我和許多人一樣,選擇了一份安逸的閒職,沒生機,如前門枯萎的泡桐樹一日死去一日。

整日為三餐一宿而埋頭生活。 不搭理旁人,也不關心柴米油鹽, 上班再下班,下班再上班。

只此而已。

那時的勇氣不知道被誰扔去何方,活生生的被造成一個廢人。

倘若年華能返回幾年,願在青蔥的歲月裡,把遠處的街角與世界的沙灘和沙漠的海市蜃樓都走個遍,漫遊到英吉利海峽停泊在拿破崙戰爭裡,潛逃去希臘看世界最好的藍;流浪在文藝復興尋找失去了的梵高。如今一切都回不去了,留的空嘆息。

這時已然明白父親的大無畏。 事後才珍惜,想來我是多卑微下賤。

倘若父親那時還在人間,我願意聽他嘮叨的話語,我情願他打罵不休,我清楚一切都充滿著愛。

對於青春的動盪與浮躁以及激勵與迷離,能抓住的人總是特立獨行的,正如村上春樹走進挪威的森林,正如米開朗基羅遇到了大衛,正如魯迅造出了阿Q,正如你離開了故鄉帶著過往在此刻感嘆的模樣。

我選擇屬於自己的一片海,並帶著青春的信仰把餘生都活的精彩。

其實再過許多年後,真的有所謂嗎?或許在一個不經意的轉身,曾被你牽掛的一群人都已蒼老不堪。

若能隨自然長壽; 若能老年痴呆後清醒; 若能再把初戀喚醒; 若能安心暢快品茗; 若能走回最初嚮往的富士山; 如今僅僅只有那青春的激流在凋零的時光裡破碎著永垂不朽。

我所過的,與青春無關,努力忙於結婚生子; 我所不能承受的,與青春無關,逍遙貪於另別新歡;

我所暫別家鄉,與青春無關,迷茫炫耀移居海外; 我所難忘的,與青春有關,沒來得及鬥爭,卻早已成骸骨,遺憾萬年。

辛棄疾說:“待與青春鬥長久”。 多數時候美好都是發生在青春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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