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初戀,我早戀過。
初中時,她成績很好,長的也可愛,班花實至名歸。
而我高高瘦瘦,長的也不賴,壞學生的奇特吸引力,再加上成績也很好,也是班草之一。
初一初二那會,我們倆關係很好,彼此互動頻繁,卻處在曖昧階段,可以算“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上課,舉手搶答老師的問題,誰搶到,就眼神炫耀。
她收作業,不交的,我來幫她收。
她出黑板報,我來幫他畫插圖。
我作業不想做,她督促我寫。
我感冒,她幫我買藥。
……
彼此間的關係,一直沒有更近一步,彷彿她進一步,我退一步,我進一步,她就退一步。似乎有一方不受控制了,另一方就會拉開些距離。
我們沒有交流過,卻都懂對方的意思,那樣不好,對彼此都不好。
就這樣來到了初三,不知道老師知不知道,反正是幫我們加了把火。
開學分座位,把我們倆分成了同桌。
或許老師是想把學習好的分到一起,方便交流,優化學習氛圍,提高學習積極性吧……
但對於我們兩個,對於初中時的我們,就好比兩人“同居”了。
可能是兩年的情感壓抑吧,在那時迸發出來了。
那是同桌後的第一個午睡,兩人哪有什麼睡意,趴在座位上,看著對方,彼此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火花。
我把手伸過去,碰到了她的手,那一瞬間彷彿原子彈爆發,手指間發出了刺眼的光。
過了好一會,我帶著她的手指往我這“走”,再帶著她的手指往她那“走”,空氣中響起來一首“迪斯科”,兩人的手指,開始了跳舞,默契的步伐,彷彿熟練的舞者。
一曲完畢,她似乎累了,縮回了手,我們倆,又開始對望。
此時她的眼神很柔和,她在說:“你舞,跳的真好。”
我回應著:“你的身姿,真美妙。”
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往日長長的午休,在今天卻是短的不像話。
下午的體育課,來到了自由活動時間,我暗示她跟我來,然後我們來到了操場的無人地帶。
在那裡,我把她壁咚了,然後,彼此的初吻也交代在了那裡,吻完她就推開我跑了,看著她的背影,我痴了。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溼溼的,軟軟的,甜甜的,比時間上任何一種美味,更美味。
下午的課,我們都心不在焉,看著黑板,眼神卻是迷離的,時不時的用餘光看向對方,對方也發現你在看他。
我無意識的舔了下乾澀的嘴唇,她竟然紅起了臉……
我給她寫了張紙條:“後天週六補完課,帶你去個地方。”
她沒回,看完後,緊張的把紙條放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