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寒漠漠滋薄纱,巷口年年丽影斜。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浓稠的夜色里,轻裹一袭雅韵的旗袍,流年的风尘就倾诉出了美人的寂寥。而寂寞,是美丽的,如风尘里的流年。



一袭绵绣,染就一树芳华,两袖月光, 诉说绝世风雅。温柔的灯光笼罩着妩媚的风情时,耳边应该响起一曲萨克斯风的悠扬吧。海派的孤独里,还应有玉指轻拈青烟袅袅。而流年,就随风飘去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当其叶蓁蓁时,繁华便如旷野的小花,你看得见它的茂盛,也看得见它的疲惫。清韵娇媚,顾盼生辉,美人如画,也终究是朝如青丝暮成雪。惟有一袭青衣,可慰当日的流年。



轻挽玉臂,削肩柳腰,着一领窄袖云扣的旗袍,妖娆与妩媚,端庄与华贵一样和着发黄的岁月而来。与南方,与雨巷,油纸伞的风韵里总伴着丁香,而黛瓦粉墙却永远在静谧地守候着,寂静无声的拥抱流年的平淡,默送美人远去……



远去是永远的记忆,流年总随身边。老式留声机的喇叭像花一样绽放声线时,你能听见岁月的叽叽喳喳。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多年以后,人们或许早已不记得岁月里的那些故事的情节,却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些身着旗袍的女子,那些无法复制的风韵,那些渐行渐远的岁月,那些流年里曾经有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