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戀異性戀,生生死死無悔戀;夫妻情兄弟情,恩恩怨怨不了情。

哈嘍大家好,今天小編帶來的是《霸王別姬》。是17年前張國榮大大主演的電影,裡面的人物的一舉一動,舉手投足間滿是那個年代的風情,精緻的戲服之下緩緩流淌的是惆悵與傷感。作為第五代導演中最懂戲的陳凱歌,多次巧妙地將戲曲完美的勾勒出影片具有中國傳統地氛圍。小編第一次看這個電影的時候是在大學的通識課,現在想想這部劇裡面包含地內容真的有點意思。

二十世紀一個百年沉沉的捲來,故事在那個時代背景框架裡發生了,蝶衣自小被棄,被戲唱團收養,性情為孤僻,遇事也偏執,偏執有好有壞,他是開明的偏執,往後的悲喜交替的生活裡,無不也證實了他這一點,偏偏兒郎身,生的一幅好容顏,把戲當人生,人生當戲,不做臺下看官。


他與他的師兄段小樓共同演《霸王別姬》,一演生,一演旦,自小臺下十年功,外加天賦之賜,一出《霸王別姬》,名譽滿京樓,成就功與名。時代洪流席捲,人多是身不由己,段小樓知戲歸戲,生活歸生活,成事業,結婚生子,規避蝶衣對他的摻雜的複雜情感,蝶衣無法表達那份情,愛的痴恨的就烈。


“說好了一輩子,少一年、一天、一個時辰,都不是一輩子。”字字心在滴血,愛的厚重,程蝶衣為愛而痴而狂而沉而向死,生活的顛沛流離,人事的不如意,難言的苦,他被愛害慘了也被愛給拯救了,那就為人生而藝術,就像霸王要別姬,是人生無奈之處。


當兩個人在時代下捲過,仍可以描戲妝穿戲服演一出霸王別姬,已是幸了。那些恩怨情斷,早已是往事,往事就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

在小編看來裡面的程蝶衣經歷過四次“閹割:,從心理到身體,完成了他從男性意識到女性特質的過渡:


第一次,是在他的幼年,被母親豔紅切割掉的第六根指頭,這是身體上的具象閹割,目的是為了進入戲班從藝,這是他悲劇人生的開始,男孩成為戲中唯一女性”虞姬“的必經之路; 第二次,是他逐步長成,一直唸錯《思凡》的唱段,”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這是程蝶衣心心念唸的男性意識,卻最終師傅一直通過身體上的懲罰進行灌輸,這是一次身體與精神上的閹割;

第三次,是大師兄用菸斗捅破了程蝶衣的嘴巴,滿嘴鮮血,大師兄給予他的不僅是兄弟之間的情感寄託,更加是他被母親”拋棄“後唯一情感寄託的個體,這無疑與第一次母親切割他手指的段落形成互動,是精神上的徹底閹割;


最後一次,就是生理與心理上的徹底閹割,即在張公公府上唱堂會,”虞姬總有一死“,他被張公公姦汙了,這其實可以看成是一種”戀童癖“,在西方國家的影視題材中被用到不少,在國內題材中鮮有出現,但是這一次”閹割“完成了程蝶衣從思想、行動、意識、精神甚至是身體上的徹底閹割。

正是這樣的人生經歷才造就了這部劇,各位網友你們對這部劇怎麼看,歡迎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