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的“徒劳”援助

随着蔓延全球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确诊病例超过100万,累计死亡病例将会逼破数十万,虽然从整个人类种群来讲,所占的比例似乎微乎其微,然而新冠病毒的传染性及表现出的致死率,足以摧毁全球对此病毒的乐观态度,站在自然界来看,人类只是这个星球存在的一个物种,虽然在其它物种面前,我们有绝对的主导权,但是在大自然面前,和其它物种一样卑微,自从工业革命之后,人类享受了技术变革带来的巨大红利,让我们有了上帝的视角,去决定每一个生活在低维度世界的“芸芸众生”。然自然界可并不认同这种“上帝”,因缘际会总会保持这种应有的平衡。

自然界对待各物种如此,人类数百年形成的阶层,亦如此正在打破。

在全球化的今天,其实任何事件都关联着每个国家和地区,在安稳的环境中,大家各行其道,彼此合作,分工,有竞争,有舆论对战,亦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但整体来讲,趋于和谐,平稳,矛盾并不像如今那么尖锐。

近百年的世界秩序,我们似乎认同了欧美属于高度发达经济体,是自由,繁荣,民主的代表,是资本主义政治体系的优越表现,并且这些国家自认为是优等人种或民族的结果。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总有一大波人员趋之若鹜,想成为其中的一员。毋庸置疑,向更高层级的“跃龙门”,本身就没有错,然而错在欧美是否就是真的“龙门”,抑或是一种长期以假乱真的假象。此次疫情我们可以管中窥豹。

一、欧美政府对待疫情的反应,远远不如中国,但是民众对待政府的作为,并无多少问责和谴责,究其原因有三。

1)在资本主义的政治体系中,政府并不完全是民众的依靠,并不象征或者完全代表国家人民的意志,更多是一个办事机构,在市场经济为主体下,更多依靠自身,民众也并未在政府身上给予厚望,你若按照宪法体系流程,机械地完成每个工序,无论结果如何,政府并无罪责,这与中国不一样,在任何公共事件面前,13亿眼睛都盯住政府,不管政府使用什么方法,民众要的只是结果,一个对大多数人都满意的结果,在中国人的眼里“条条大路通罗马”,在西方眼里,你必须走规定的道路,哪怕前方万丈深渊。

2)欧美官员和中国官员,同是官员,但意义并不相同,所以我们常说西方政客,更贴切的叫具有鼓动性的演说家或表演天才,在公共事件面前,反而成为了他们的表演的舞台,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说合适的话,就会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就如特朗普的支持率不降反升,舆论场上的千锤百炼,任何干练的手,还不如一张“灵巧的嘴”。就如纽约州的疫情实际上一团糟,然而几条推特就可以让人们的情绪得到释放和照料。在中国却截然不同,在公共事件面前官员害怕舆论,不敢直面人们的关切和焦虑,寄希望通过实干解除或淡化疫情,害怕言多必失造成的集体性恐慌,习惯念稿子应对公众,然而当没有足够能力解决时,必然会造成雪崩。

3)无处不在的“自由”和“人权”,17世纪,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这首百多年来在全世界广为传诵的诗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贴切地解读了欧美人对待疫情的态度。从某个角度来讲,生命为纵欲牺牲是一件伟大的事。我们从欧美各种大片都能看到这些理念,尽情释放人的天性,便可以得到灵性层的幸福感,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认可这种价值观。

二、这个世界没有标准去衡量对错。

1)中国式的应对决策,用在中国再好不过,起到的效果立竿见影,在此次世界疫情中可以算作奇迹和表率,体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但是不可复制,也并不被傲娇的欧美国家完全接受。

2)即使欧美在疫情面前,我们认为一塌糊涂,但我们不得不承认,过去的100年里,无论经济,军事,科技等任何一个方面都遥遥领先东方,当然这种领先一方面是攫取和掠夺积累的资本,不断形成的质变,例如两次世界大战,欧美各国几乎攫取了世界上的大部分财富,奠定了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持续领先的基础。另一方面是工业革命的爆发让有了其凌驾于其他国家的魔法权杖。

3)技术的创新,为何偏爱在欧美的土地,正如此次疫情给她带来的短板相辅相成,尽情地释放天性,或许是纵欲,或许是创新。

面对疫情,我想很多人看到了东方与西方意识形态差异原来如此巨大,影响着方方面面,但是我们始终保持着包容的心态去对待和理解每一个体制和民族,然而一个欺凌了你上百年,瞧不起你了上百年,领先了你上百年,即使你如何仁至义尽,又怎么能让他对你心生敬佩和尊重,就如中国封建王朝巅峰时刻对待其它种族的态度相仿,如有一天让他高看你一眼,唯有你足够强大,强大到对你不仅仅是焦虑,恐惧,而是心悦诚服,愿我们收起不必要的道义,因为有些道义必将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