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見的少時

十幾年,千年桑田變荒蕪。種過田的我,雖吃飽了肚子現在卻不曉得糧食從哪裡來的了,而且糧食多得還餵飽了那麼多吃撐出病的。

牛棚裡每早要牽去吃草的牛伴不見了,菜園裡黃瓜、插秧的水田、走過的田徑、引水的溝渠……,都成腦畫了。

人生代代無窮已,但見長江送流水。那是個再也回不去的村莊,卻又是須時而回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