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東南亞的姑娘們(二)、入境印尼

出發前總有這一趟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

5個小時的航程很快過去,飛機落地之前,我把打印的日常入境英語又看了一遍,下機後忐忑的跟著林先生,先去交了落地簽證費,然後拿著收據到入境櫃檯排隊。雅加達機場的設施看得出年頭比較久,沒有國內機場那麼亮如白晝和寬敞,屋頂也相對低矮,加上一溜黝黑皮膚的安保和工作人員,我有些不太習慣,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們這個櫃檯的移民局官員是個小鬍子,頭髮有點捲曲,看著似乎還算和善。輪到林先生的時候,櫃檯裡的移民官看了看他的護照,不知道說些什麼,然後兩個人僵在那裡,接著林先生從褲兜裡掏了張紅色的100元人民幣給移民官,但移民官看著那張紅色的鈔票把頭往後縮了一下,顯得並不滿意,接著林先生搖了搖手錶示沒有了,移民官就指了指旁邊讓他在那等著。我看到情況不對,正想換個櫃檯,但這時移民官已經揚手錶示下一個,我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這時有一名移民官過來帶林先生去了旁邊的辦公室。

我在護照裡夾了100元人民幣,和入境卡、機票等一起遞給移民官,他問了幾個問題,返程的飛機票、住在哪裡等等,我內心緊張得直冒汗,卻故作鎮靜的操著蹩腳英語一一回答,並展示了返程機票,可還是有問題聽不懂。見多識廣的移民官一眼就看出我是個剛來印尼的菜鳥,嘴上一邊說著“NO”,兩個手指一邊做著數錢的姿勢,我趕緊又掏出100元人民幣,他點點頭微笑著說:“OK",在我的護照裡頁貼上籤證,”砰!”的一聲響,他用力地蓋上入境章,揮手讓我通過。這時我看到林先生正要從移民局辦公室裡出來,下意識的想打招呼並等他,他使了個眼神讓我快走,我趕緊走開先去等行李了。

過了一會,林先生終於辦好入境手續走過來,我問他怎麼樣,他說身上的現金都被移民官拿走了。在飛機上時,他就告誡我不要把錢都放在一起,也不要讓移民官看見錢包裡的錢,否則會被帶去小黑屋(辦公室)搜刮乾淨,結果我算順利過關,他卻一語成讖。

畢竟心中有鬼,我明明是來工作的,卻用了只能用於旅遊訪友和參加會議的落地簽證入境,因此這第一次入境被收小費我沒覺得意外,能夠順利入境我已經覺得是賺到,隨著時間推移我才慢慢體會到錢在這裡的威力。

印尼對持中國大陸護照的公民現在有旅遊免籤、落地籤、商務籤、工作籤、探親籤等多種簽證,旅遊免籤是前幾年才開始,2012年時還沒有免籤,現在的免籤也必須是在規定的一些熱點旅遊口岸才能使用。那時候派去印尼工作的國人一般用落地籤、商務籤和工作簽證入境,因為後兩種簽證辦理比較麻煩,很多人就選擇使用落地籤,落地籤每次可以連續停留最長30天,之後還可以延期兩次,只是有很多限制,在進出境和工作生活中不時會出現一些麻煩。後來的很多次出入境都出現過小插曲,只是我已經習慣了應對,最大的一次危機,還讓我上演了一場千里奔襲逃命的故事。

出機場大廳,接林先生的人已經在外面等,他就先走了,匆忙之間也沒有交換聯繫方式。如果不是他在前面被移民官喊去小黑屋,也許去小黑屋的就會是我,所以真的要感謝他。

這個時候是當地時間晚上9點,比北京時間晚一個小時。接我的同事打電話來說路上堵車要晚點到,我只能無聊、好奇和警惕的站在機場大廳門口等著,四處張望。最讓我驚訝的是機場大廳外面一溜的出租黑色奔馳小車和商務車,國內的出租車很少這樣子的,這個國家很繁華嗎?

過了半小時,終於有人舉著我的名字牌走過來,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中國小夥,他和一位白頭髮的當地華人老司機來接我。我是第一次見到他們,年輕的中國人叫尹健,老人叫華叔。公司所在的區域離機場不遠只有20分鐘車程,他們先帶我去買當地的電話卡,吃了完宵夜,然後才回去公司作為宿舍的別墅。在別墅裡,見到一個女人,因為我正好沒戴眼鏡,並沒看清她的樣子和年紀,只是記得紅撲撲的蘋果臉,更加不會意識到這個女人的糾葛讓我們後來產生了無盡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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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尼吃的第一頓宵夜,當地華人食物炒粿條,這是源於中國潮汕地區的食物。

本故事均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