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萝卜带出泥:1980~2020,对新时代40年诗歌的浅思考

新诗经历百年,随时都会报道出诗坛诗歌建设方面、诗歌界发生这样、那样不同的诗歌新闻事件。有的发生得感觉比较正常,有的发生得感觉有些偶然,有的发生得又好像必然。大部分仍是指各诗歌专职部门、诗歌专业团体及写诗、爱诗者们,都在不惜余力地推动当前诗歌建设事业向前发展。只有报道出的少部分诗歌新闻事件背后,难免让人想到那句俗话,叫拔出萝卜带出泥。

其实,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本意,是比喻事情办得不圆满,引出别的麻烦,一种道德寓意上的贬义指向。它还有一种正义的比喻,是指用在打击经济犯罪、刑事犯罪的各种领域里,一个比较形象化的过程。其因为经济利益、或其他相关切身利益的连带或裙带关联,所曝光出一名或更多犯罪分子的毕露行径。

萝卜在泥土里生长,吸收泥土营养水分,同时也在寻求着泥土的滋润、保护、助长。拔出萝卜带出泥,看来也是很正常、自然的事儿。为什么我们的前辈、先人,把它变成俗话这么随口一说,就有了一种新的寓意所指,而且还寓意所指甚深呢?

1980年初,诗人的“星”时代,也是“诗人星”陨落时代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开始,中国新诗就被很多的诗评家、作家、诗人、学者关注认为,诗歌文体写作已经变成一种边缘化的文化产物。通过某些诗人接连发生的,像海子海关卧轨自杀、骆一禾暴病身亡、戈麦自沉万泉湖、顾城激流岛上吊、徐迟病房跳楼,以及还有的蝌蚪割腕、麦壳服药的一系列死亡事件。

人们从某种话语的引开过渡,将看似简单、普通、自然的现实生活中死亡事件,与个人的生命悲怜联系在一起,发酵成为了社会文化发展,思考的文化特征、诗歌特征缩影、或遮掩。同时,以死亡事件背后种种的“不正常、不寻常”联想起来,对捂都捂不住猜疑诗人之死的诸多事件媒体焦点,以拔出萝卜带出泥为中国人的常态生活感观,才有了对当世诗坛、诗歌界关于诗歌事业发展方面的寓意所指。

如此,在全国各地及许多读者、诗人那里传出诗人的“不正常、不寻常”之死事件背后,表现出的种种诗人对真理失望后的绝望与无奈。尽管,当时一系列具有诗人之死代表事件的海子,在死亡之前留有遗嘱说,他的死与任何人没有关系,来证明他的死纯属个体自由选择,承受了有限的、大白天下的个体生命担当。

但是,让人们看到更多的,仍是他的诗歌作品对当世诗歌建设发展的忧虑与担当(我以为的这个“对当世诗歌发展的忧虑与担当”,也是指看到的现在,还有很多喜欢海子诗歌的人们,和正不懈余力地推出海子诗歌的倡议者,以海子诗歌为起点在进一步推动诗歌建设事业向前发展)。

同样后来,还有着像余地、梧桐树等诗人的自杀,殉道诗歌。无论诗人的自杀是来自生活,或其他因素而造成的。直指诗人之死事件背后,都难免会让人对诗坛、诗歌界诗歌发展有了深重忧虑,对诗歌圈子、诗歌强权、诗歌交易等与诗歌时代朝遇黑色灰暗的厌恶、失望与遗憾。

诗人下半身写作初见端倪

新诗发展创新到二十世纪,东北师大董啸于2007年5月发言《二十世纪中国诗歌的最后群体运动》,讨论从“知识分子”写作突围:下半身的“向民间”本质,和口语在肩膀上继续前进:下半身的语言特色,以及日常主义诗学的极端表现:下半身的肉体书写。他淋漓尽致地将下半身认为的诗歌美学特征归纳出来的五个小点,像是今天可以看作为茶饭后聊天下半身写作“笑料”的详细阐述。

记得,曾读到过的1999年5月,那次关于在北京盘峰宾馆召开的,由《诗探索》、《北京文学》等单位主办的“世纪末中国新诗态势发展研讨会”实况报道。说研讨会上,一群群北京的新潮批评家和“现居北京”的诗人们,对来自其他省市的外地诗人进行言论围攻。

原因就仅仅是因为他们鼓噪了近十年来的“知识分子”写作突围。这不得不又让人想起,曾轰动诗坛一时的,1997年《星星诗刊》策划推出的周涛“新诗十三问”为焦点的关于新诗论争,无疑早就像是一颗核弹投进诗坛,轰炸得整个诗坛新诗论争声弹片横飞。

如今,新诗历经百年后,进入2020年之际,正迈进新时代这一崭新步伐,在读到由《非非》、《非非评论》报道出2019年中国诗歌界十大新闻之后,感觉总结中国诗歌发展在进入二十世纪初发生的诗歌新闻事件,不止是一年两年、而像是十年不止发生的诗歌事件现象,所形成的一个个诗歌新闻事件背后缩影。同时,也从网络上读到来自民间的一些,对中国新诗进入二十世纪初十年的诗歌新闻事件报道。

读后,总体感觉出报道、叙写的这些诗歌新闻事件,好像有些颠覆了中国人喜好的“报喜不报忧”常态习惯。也许,可以这样理解报道的这些诗歌新闻事件,它们都来自诗歌民间报道的吧。但是,也有人质疑说,首次读到这些诗歌新闻报道事件却是来自官网。

新诗百年后,还能不能回到文学主战场?

2019年11月28日,由中国作协主办的全国诗歌座谈会在北京隆重召开。座谈会上,对中国百年新诗进行了回顾与展望。座谈会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是为中国诗歌繁荣发展开辟新的广阔前景。

与会的诗人代表,还围绕了“新时代诗歌的人民性和主体性”、“新时代诗歌的时代精神与现实抒写”、“新时代诗歌如何从高度走向高峰”、“新时代语境下的长诗现象与总体写作”、“新时代诗歌的大众传播、对外交流与译介互动”进行了讨论与探研。

拔出萝卜带出泥,新时代诗歌的繁荣发展,将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实现中国梦的这一伟大进程中得以孕育、滋生出美好前景,赢得新时代诗歌艺术魅力皇冠。在我们看到新时代诗歌发展前景下,兴奋之余,对当前诗坛、诗歌界诗歌发展所看到的、读到的、触及到的一件件诗歌新闻事件背后,仍或多或少有些担忧、顾虑。

个别诗歌狂欢还在娱乐至死样“你方唱罢我登台”的作品分享会、“形体艺术”诗歌酒吧等。诗坛雾霾纷纷扰扰,诗歌奖、诗歌研讨会、诗歌艺术节等活动大肆造势背后,仍有读者在遗憾着读到的好诗越来越少了。

诗坛吵吵嚷嚷,乐此不疲,自我炒作的虚荣诗歌事件时有发生,诗人形象愈发得可悲可怜。“你捧我,我吹你”的诗歌“裸体捧哏”还在继续。

我想,这些不管其有如何猖獗,甚至堂而皇之,也只是跳梁小丑,丑行笑料而已。个别一时的独自狂欢、狂舞,终究逃不过时间的甄别,而且也并不能阻碍新时代诗歌建设向前发展。

曾经评估过的,新诗走过百年之后,可能还将要沦陷一代人。甚至,一些爱诗、读诗、写诗的好友,从屡屡触及到诗坛、诗歌界发生的一些诗歌新闻事件背后,喷出的中国新诗历经百年之后,还有可能将会沦陷一百年。

理由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有了明显提高,紧跟着人们的精神生活追求也有了更高要求。在物质生活还远远满足不了精神生活要求时,部分人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开始有了生活偏差,贪婪与贪欲同时膨胀,在物欲横流化的社会主义经济市场面前放纵、娇淫、奢侈。

人性的浮华,也愈发加重本性的虚荣,争名夺利,将利益看作高于一切。借着诗歌名义,私下开始了进行各种见不得天光的诗歌黑交易。诗歌圈子、帮派、江湖、山头、码头,各居一方到慢慢形成的诗歌权势。诗歌发表权也开始从体制内转向体制外交易。特别青年一代人,从学生时代,从读书学文化、学知识时代,人生信念就开始了偏移。

诗歌没有成为时代的引领,反而被时代引领到社会的泥沙俱下中

看看,上世纪八十年代起,流行狂热的追星族、江湖圈,到被命名为九零后啃老族开始,人生追求定位低俗,崇高人生信仰匮乏,人生坐标偏差,经不起社会上的一些不良风气引诱、催化,导致个别人的人生黯淡,追求意识走向低糜、腐化堕落。

从不读好书,学不好文化知识,到不学无术,试问一个学生、青年人,如何能摆正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不读纯文学刊物,灵魂得不到净化,领受不到社会正能量感化。

那么,作为一名读者,如何来让自己认识自己身处的这个时代,这个世界?如何来旷阔自己的视野、眼界,丰富自己的思想、灵魂,以饱满的精神状态,来投入到自己热爱的工作、事业当中,实现远大理想抱负?

一个人的鉴赏视野一旦偏移,不仅仅影响到自己,还会带动周围发生感观变化,形成一股不良社会风气,影响到同龄人、同代人的视野境界,高低偏移。所以,一个时代突然朝遇到某种所谓的一股流行风侵袭,往往就是来自于人与人之间,在视野境界上出现了的落差。

当然,社会的发展,永远都是带着各行各业向前发展迈进的,包括文学、诗歌也同时在向前迈进新步伐。可能我们一时会在对生活中发生的不理解事件,还欠缺高瞻远瞩。对一些出乎意料之外发生的事件,一时间给不出理由、具体说法时,才导致会出现的一些不当言论与看法,和喷世嫉俗。这些种种,皆不能影响新生事物的向前发展。只不过,在新生事物发展过程中,或多或少会因为我们的情绪,与人为及其他的多种因素而怠慢,影响到新生事物向前发展的快与慢。

也就像,先前说到的评估,中国新诗历经一百年,可能还要沦陷一代人,及友人们的以为,中国新诗还可能要沦陷一百年的言论一样。认为,中国新诗历经一百年后,发生这样、那样的诗歌事件,造成我们今天越来越读不到一首好诗窘境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新诗建设事业发展方面,得赶紧从娃娃抓起,从学知识、学文化的教育事业时期抓起。

正确引导诗歌、诗学美之鉴赏,从萌发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辅导新诗知识,从家教、学教、师教及社科读物,中国古诗、传统诗歌的真、善、美开阔视野,正确引导读诗方向,积累真正诗学美知识,提高鉴赏新诗正能量诗学水平,加强、加大哺育新诗美学知识力度,培养、改创爱诗、读诗、写诗的极大浓厚兴趣。

而对于,今天我们这一代自小就读过《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的来说,常常读诗、写诗、关注诗坛、诗歌界诗歌发展未来的,不管是专业或是业余(好像已经没有分什么专业、业余诗人了,就当着称之为体制外与体制内的诗歌写作者吧),经历过、习惯过诗坛、诗歌界发生过许多诗歌事件的读者、写作者,可以用一个词语叫“饱经风霜”。好诗、不好诗,及好文学、不好文学,还有什么样的没有见过、读过、接触过,还有什么样的好评、差评言论没有喷过,甚至在网络上,有些私愤直接留在了不好文章下面的留言框里。

每个人,当触及到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话题时,身体、思维本能反应,都会有情绪波动的。特别在爱恨情仇方面,时常叫人失去理智。所以,从我们对不平事、不公事、看不惯之事,发表不同意见来看,证明了我们的为人原则是有底限的,和又有公共良知的另一面,总是还在思考着,希望看见发生的、即将发生的不平事、不公事、看不惯之事,能向好的方向良性发展。

新时代诗歌,将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我们眼前,她要什么时候在我们眼前一亮,正等着我们的一代又一代人来不断、不停地努力实现。对于新时代诗歌,在她纯美的艺术魅力面前,我只是有以下这么几点浅思考,来淬走进新时代诗歌,即将迎来的一首、一篇、一部新时代诗歌作品这块热铁。

因此,在新诗百年后的今天,诗人应该重回主战场,吹响时代的号角

一、走进新时代,在现实创作之中快速揭开新时代诗歌面纱

现实创作,取源于诗人写作笔下的现实题材与所持现实主义思想及超现实主义想象。

通过学习、细读、通透理解高层关于文艺工作重要论述,在新的时代坐标上,文艺创作者要真正把新时代诗歌写作做到如何以人民为中心,如何写出以新时代诗歌精品奉献给人民,如何继承发扬古诗诗歌传统、现当代诗歌传统,笔下该如何从创造性转化到现实中来,如何创新性的笔下写作靠近现实,走进现实,走向广大民众的生活灵魂。

作为诗歌写作者,深入新时代深化开改开放发展进程中,要写作者亲自去体验、触感现实,去现实生活里探讨、摸索、寻求发生的人、事、物之间,在笔下有效地结合现实主义思想,融入时代创新精神来充盈到笔下作品里,从而做到在隽美诗歌艺术里,放飞超现实主义精神想象。

文艺创作,一直强调作品的现实意义。作为新时代诗歌写作者,深入新时代抒写的现实意义,也是进一步在作品里体现出诗人的作人担当,社会责任感,与赋予诗人荣誉的历史神圣使命。

同时,还要求着诗歌写作者深入到祖国山川大地,各行各业的改革开放建设之中,以人民为中心,与时代同步伐,把握时代前进步伐节奏,对时代的发展方向和前行主流做到全面深入细致观察,真正感受到奔入新时代里的人民,在实现伟大民族复兴中国梦里真正流露出的喜怒哀乐,与时代脉搏相依相连、共呼吸。

同时又能真实写照、反映出人民的心声。站在人民的高度,以如鱼得水地理解,作为一名诗歌写作者才算真正做到,并已经融入到现实之中创作作品了。

二、新时代诗歌,体现更多的是人民的民族精神与中国力量

社会进入新时代,不断深入、深化改革开放进程,在实现中国梦这一伟大民族复兴道路上,全国人民构建宏伟蓝图,正需要诗人用敏锐的触角、感观,深入关注时代前行步伐。

写作者完成作品中的每一字、每一词、每一句都在记录抒写着新时代变化,展现亲身历经体验的同时,揭示全国各族人民为实现伟大民族复兴中国梦,在拼搏中体现的民族精神、民族气质、民族灵魂,与在众志成城、奋发图强的时代坚定信念下,所爆发出来的新时代中国力量。

看2020年初,新型冠状病毒突然来袭,全国人民积极投入的防疫、抗疫、战疫之中,所取得的疫情胜利,激发下的新时代中国强大力量。

如今,还没有真正静下来的诗坛,让个别诗人仍在回味、沉浸在喧嚷炒作之中,忽视了对新时代诗歌写作的进一步认识,对进入新时代人民的民族精神,思想认识上严重匮缺,才有对新时代诗歌写作的迷茫、迷失,才有在继承发扬诗歌传统精神的创作笔下,出现诗歌写作的彷徨不前。

还有个别诗人,在进入新时代后的个人思想认识上也出了问题,偏执诗歌写作的个人化倾向(注意:个人化与个性化在诗歌写作理解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创作概念),还停留在黑暗、杀伐、血腥之中的描述、叙写、呻吟。这种诗歌写作者的灵魂、思想、精神空间不仅走向低糜,而让人更加怀疑其写作还处在低俗、玩弄、寻找刺激与玩世不恭的精神状态里。

中国作家网于2019年12月16日登载了胡丘陵,发表在《文艺报》上的《新时代需要新政治抒情诗》文章,说诗歌进入新时代,诗歌写作者当更多致力于写作新政治抒情诗。强调创作新政治抒情诗不是要回到过去,而是要有新的追求和新的写作表达方式。

呼吁诗歌写作者先要认识什么样的才是新政治抒情诗,如何把握写好新政治抒情诗。寄予希望的同时,又特意叮嘱创作新政治抒情诗的关键在于,诗歌写作者一定要深入到我们国家各行各业的深化改革开放进程中去,抒写出新时代里,人民需要更多的正能量释放作品,来感动人、鼓舞人。

新时代诗歌创作,该是走在其他文体文学创作前列才对。它赋予新时代诗歌的特殊意义与神圣使命,就是为来推出、展现新时代诗歌大格局、大情怀、大气象、大影响的宏大诗篇的。

三、新时代诗歌精神写作定位,是诗人现实写作下的最高境界

诗歌写作的假、大、空早已是老调重弹话题了。从个体性到大众性、到主体性,从个感体验离现实写作到底还有多远,可能只有写作者才最深有体会的。作为旁人、读者,只有在写作者完成、完整、完美的作品中才能读到、感受到。这也在看写作者深入到现实中,对发现、观察事物的触及痛感,与精神厚度、体验深度、视界宽度、灵魂维度有关。

往往说,读到的诗歌“喊口号”、“说教”反应,比散文、小说强烈得多,最后结果大多还是归罪于一个词语叫“无病呻吟”,这就与创作新时代诗歌精神在背道而驰。

如果将新时代诗歌精神写作,定位在深入新时代里奔赴实现伟大民族复兴中国梦的民众之中,去发现创造、敏锐观察,是不是更能创作出真实的、无愧于时代、无愧于民众的作品,才算是诗人现实写作下的最高境界呢?

抵御名利,摒弃虚荣、浮华,拒绝闭门造车、纸上谈兵式的写作,无疑又给静下心来的写作,创造出了一个禅意、明朗的写作空间,更像是给足了现实题材下的现实主义,及超现实主义精神写作不断的、反复的大浪淘沙时间与检阅作品空间感。

小结:拔出萝卜带出泥,对于新时代诗歌写作,希望它不是一个个诗坛、诗歌界发生的,诗歌新闻事件背后的寓意所指。把“拔出”迫在眉睫的新时代诗歌写作比喻成“萝卜”,更不是指诗坛、诗歌界某个诗歌新闻事件背后的一堆丑闻,为着藏污纳垢系掩上的遮羞布。而是旨在,以众人拾柴火焰高的凝聚力量,都来关注、探索、开辟更多的新时代诗歌写作路径,让好诗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多,眼前一亮。(2020-3-29)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文贵杰,笔名文杰。籍贯重庆合川。作品散见《福州日报》,《福建文学》,《岁月》,《核桃源》,《辽西风》,《青海湖》,《山东诗人》,《大庆作家》,《合川文学》,《重庆纪实》等刊物。出版长诗《民风,为啥子要吻我的脸》,诗集《阳光照进窗来》,《边缘诗选: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