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氏影像是您最長情的陪伴


用影像洗禮靈魂

用影像慰藉心靈

用影像溫存情感

用影像愉悅身心

泛象是您最長情的陪伴

2020

無論共克時艱

抑或不負韶華

泛氏影像始終與您在一起



當我們深深隱藏在

黑暗中的心沉默不語時,

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這些要比偶然和命運那耀眼的遊戲

更為美麗和不朽。

我們可以在心中擁抱神……

並且和他交談。

我們不能讓我們的心遠離生活,

但可以塑造我們的心去超越偶然,

從而不屈不撓地去凝視痛苦。

——赫爾曼·黑塞《生命之歌》




在家屋的庇廕之中,

在河邊舟畔的陽光之下,

在楊柳樹和無花果的林蔭裡,

我們成長、長大,

我們在尋求心靈深處與宇宙合一

而不可毀滅的神我

(《流浪者之歌》)





我們是誰?

我們從哪裡來?

我們到哪裡去?

畫家高更在生命最後一刻,

用作品發出穿透時空的哲學之問。





古希臘抒情詩人品達寫道

吾魂兮無求乎永生

竭盡兮人事之所能





藝術家

基於強烈的歷史意識和生命意識

通過他們的藝術作品探討命運哲學

李泛亦然





德國哲學家亞瑟·叔本華認為,

各種審美藝術在本質上

致力於解決人類存在這一問題,

藝術家不斷探尋何為生命的真諦,

以及何為人類存在的真實本源。

這種探尋更像是

生命與人類存在之本質的某種流露,

直接回答了“何為生命”這一問題。

每一件高貴而成功的藝術作品

都在解答著這一疑問。





藝術家表現自己的族類,

關鍵是挖掘表現對象人性的文化內核,

透過對內化的文化積澱深挖

讓其特質呈現出來,

一目瞭然我們究竟是誰。

這是根植於內心的歷史意識,

也是對人類自身存在本體把握的基礎。





立足時代肌理,抓住文脈內核,

藝術家將生命意識融注到作品中,

使作品有了經久不衰的內因,

使作品有了質感和回望的生命力,

縱然時空穿梭流逝。





泛氏影像

氣象大、氣格高、渾樸蒼茫,

德國思想家歌德曾說,

“如果想寫出雄偉的風格,

他也首先就要有雄偉的人格。”





決定作品分量的是藝術家的人格,

中國南北朝時期張融有言,

“不恨我不見古人,所恨古人不見我。”

這是傲骨與氣魄,

是創作史詩的雄心,

是高度文化自信的表現,

是擁有獨立人格的文化精神體徵。





《拉斐爾的異象靈見》中有這樣一段話:

如若不能穿越千山萬水的阻隔,

攀援人跡罕至的廢墟,

進而登堂入室、

奉上深情的一吻,

那迷宮深處的歷史女神是不會為你甦醒的。





在永恆輪迴的世界裡,

一舉一動都承受著不能承受的責任重負。

米蘭·昆德拉

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中寫道,

最沉重的負擔壓迫著我們,

讓我們屈服於它,

把我們壓倒地上。

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成了

最強盛的生命力的影像。

負擔越重,我們的生命越貼近大地,

它就越真切實在。

相反,當負擔完全缺失,

人就會變得比空氣還輕,就會飄起來,

就會遠離大地和地上的生命,

人也就只是一個半真的存在,

其運動也會變得自由而沒有意義。



李泛 攝於2020年1月

選自《恆古蒼穹

:李泛絲路影像系列》

文字綜合自《蒼衫彝鷹》等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