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脑瘤、媳妇出走、老妈病倒,已过而立之年的我看不到希望


#自拍我的故事# 我叫范霍强,今年33岁,1986年出生于陕西省榆林市绥德县中角镇李家岩村。我的很多同龄人,都过着幸福的小日子,而属于我的幸福,在我儿子豪豪生病的那一天,就离我而去了,留下的只有沉重和灰暗。


我和妻子结婚后,很快有了儿子豪豪,孩子的出生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很多的欢乐。我没啥大文化,和妻子常年在外打工,豪豪和我父母在老家生活,我在饭店当过洗碗工、也在工地上搬过砖,从事的都是社会最底层的工作,挣的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钱,我也曾尝试上58同城找好一点的工作,但没文化能干的活真的很少。 在外漂泊打拼辛苦,可一想到豪豪,我就有撑下去的动力,我想多攒点钱,以后供豪豪让大学,不想让他像我一样吃没文化的亏。
可我没想到,老天爷如此吝惜,连上学的机会都不愿留给孩子,还要夺走孩子的健康。 2017年8月,4岁的豪豪半夜突然昏厥,送到我们当地的医院,开始当脑炎治,可是总不见好,出院回家没几天,又再次昏厥,在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核磁共振发现孩子的脑袋里有占位的东西,大夫让我们去北京的大医院瞧瞧。

2018年大年三十,我们一家子借钱买火车票赶到了北京,人生地不熟,号也特别难挂,挂了几个医院都没挂上,我把妻子我妈还有孩子安顿到宾馆,我一个人跑医院挂号,晚上就睡在公园的椅子上,冷风呼呼往脖子里灌,夜里睡不着,想到我可怜的儿子,我难受得掉泪,眼泪都是凉的。
2018年,豪豪在北京三博脑科医院被确诊为胶脂脑瘤,后来,经过手术,切除了肿瘤。在北京住院的那些天,我心情特别不好,很多比我们后来医院的病友,在医院呆了十多天、最多二十天,做完手术恢复恢复就都出院了,豪豪一直不见好,我们始终出不了院,看着孩子遭受着病痛的折磨,蜡黄的小脸,我一次次躲到楼道里哭,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2018年3月,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和家人备受打击的大事,孩子的妈妈陪着孩子在北京住院期间不辞而别,至今再没出现过。孩子想妈妈时,捧着妈妈的照片看不够,亲着冰冷的照片上妈妈的脸,他不允许别人说妈妈一句不好,病痛中的儿子失去了母爱,我心痛极了,发誓要好好照顾他。

北京的费用太高,我们四处借的钱都花光了,2018年5月20日,就转到了我们当地的榆林市第一医院继续治疗。别人都有出院的日子,我们家没有,在医院一住就是一年多,至今孩子就没离开过医院。
我和母亲长期在医院陪护孩子。孩子让这个病折磨的非常痛苦,难受起来大声哭喊。脑积水、颅内感染,一次次来袭,每次脑积水带来的严重不适都是在半夜发作,手术也都是半夜做,从得病到现在,孩子已经做了十多次大大小小的手术,头皮上留下了一道道的丑陋的疤,孩子头发浓密,没生病前,是个精精神神的小男汉子,现在有疤的地方不再长头发,露着光秃秃的头皮。
我母亲不会说普通话、不识字,就是普通的农村妇女,连药费单都看不懂,医生开的一些化验检查的单据、安排检查项目,她都帮不上忙,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我一个人跑,晚上我就和母亲在儿子病床边打地铺,凑合一宿。

我总想:“最难也不过这样了!”可没想到,打击又一次来袭,2019年6月20日,我母亲在医院照顾儿子时,突然倒地,昏迷不醒,医生紧急抢救后,说是脑梗死,高血压三级,脖子上的淋巴结复发。早在2006年,我母亲曾做过脖子淋巴结手术,这次又复发了。
母亲病倒了,一天要吃60粒药,她和我儿子住在一个医院,无力再照顾孩子,孩子的治疗和生活全都是我一个人料理。那些天,我在医院两头跑,母亲在楼上的病房输液,也得我照看,心力交瘁,承受着双重的压力,我才33岁,头发就白了。
疾病造成的脑萎缩,让原本聪明伶俐的孩子反应都变慢了,想表达的话,好半天才能说出来,咀嚼功能也收到影响,只能吃粥、疙瘩汤,等一些流食和细软的食物。 我买了小锅,每天凌晨5点多起来,在病房里偷偷地给孩子熬粥,孩子需要加强营养,我每天去市场买最新鲜的蔬菜、给他炖鸡汤喝。医院不允许在病房做饭,但是大夫都知道我家的情况,特别体谅照顾我们,对在病房做饭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

豪豪不难受时,就在病房里练习写字,得病时他还没上幼儿园,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孩子学儿歌、识字,都是在医院不治疗的空余时间里,我手把手教他的。我没钱给他买玩具,他也懂事从不要,他的玩具都是病友们送的。 这两年间,我家里给豪豪治病花了68万了。我家在大山里,务农为生,家里的地种着高粱、小米啥的,也就够一家人吃的口粮,我爸胃病做了两次手术,身体不好,腿疼走路都不利索,可还得撑着干地里的农活。
父母都快六十岁了,身体都不好,没有别的来钱的道儿,我们家的日子在村里一直不算好,一家子十几年都没穿过新衣服,衣服都是别人给的旧衣服,政府照顾我们,给办了低保,三个人低保,一季度能领2000元。 治病的这些钱,都是四处借来的、也有全国各地的好心人、病友给孩子捐的,现在还欠着亲朋三十多万的外债,以前我还能打工赚些钱,孩子的病把我“栓”在了医院,寸步离不开。图为我父亲在家中哭泣。
我母亲治病也需要钱,她脖子上的淋巴结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确诊。现在,她为了孩子,打算放弃治疗了,把钱都留给孩子。孩子下一步的治疗,还需要至少二十万元,我不知道这些钱怎么能凑上来,我真的尽力了,甚至找不到再张嘴借钱的地方了。 我希望大家能帮忙,帮我救救我的儿子,他才只有6岁,属于他的美好人生还没开始,他还想多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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