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漢拿著除草的工具鋤頭,從二道樑子的西頭想到自己家的地去鏟地。因為他的家住在三隊的旁邊,他說不上怎麼回事,他要從二道樑子的西頭走。
二道樑子的地屬於三隊的,而河漢家的地應該在東面二隊的川稻地。兩塊地中間只隔一條路,一條只能走馬車的路!
河漢走到二道樑子的地頭沒有看到莊稼,確是一片在清除覆土,顯出紅色的或者是像水漬的一圈一圈的等高壓線圖,好像是在做挖掘大型墓葬的準備。河漢沒有多想多看,順著壟溝往東走。
看到許多人都在自己家的地裡除草,而他只認識建秋一個人,而她也在忙著鏟地,其他人他都不認識。
他不管這些!
他好像記得去年自己地裡的莊稼還沒有收回家!l自己家的地裡苞米倒在地裡是白花花的一條啊!
二道樑子這邊莊稼已經齊腰深,家家都在鏟地。
而自己家的地去年的還沒有收回去,情何以堪!
河漢加快腳步按照地下飛禽留下的足跡快步往川稻地走去,,這不是有,這是跑啊!跑也不能減輕河漢此時的心裡壓力!
別人家都鏟二遍地啊,自己家的糧食還沒有收回去。隔了一冬莊稼還有沒有了?
河漢知道自己幹活拖拉,可沒有想到拖拉到這種程度。
糧食還有沒有?沒有糧食今年吃什麼?
河漢此時想死的心都有啊!
說飛也不為過,河漢的腳步加快!
他沒有和別人打招呼,一是他也不認識他們,同時,他也沒有時間去辨別誰是誰啊!
他隱隱約約的好像別人在議論他!
他低下頭!
等走到二道樑子的地頭__東頭,一抬頭看到稻地黑黝黝的土地,他想死啊!
一顆苞米杆子都沒有了!
此時他被嚇醒了,他此時遠在三千里之外的河北省邯鄲市復興區69處家裡的乳膠墊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