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滿是魚鱗和珍珠 「鮫人身上全是寶,都收拾乾淨了,遞交國庫

“席炎麟,你相信我的話了嗎?鮫人肉真的不可以治病,上官芸兒還是沒有醒對吧。”霓裳欣喜的看著男人,激動的拍打著魚尾。

她幻想著男人對她還有一絲的憐惜,但男人一把推開了她,眼眸深處寫著兩個字——噁心。

“你不信我,你還是不信我……那你為什麼會放我出來?”霓裳心裡升起一股懼怕,眼前的男人陌生到她快要不認識了。

“當然是為了芸兒,霓裳,你記住,你是芸兒藥引,在芸兒沒有醒來之前,你得好好活著。”席炎麟眸子裡帶著一股狠冽,粗魯的撕開霓裳的紗衣。

霓裳震驚的搖頭,珍珠眼淚不停的往下落,“席炎麟,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你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朕聽聞尚未出世的小鮫人對治病有奇效,朕只要芸兒醒來!”

一想到昏睡不醒的上官芸兒,席炎麟強忍著魚鱗傳來的噁心感,覆蓋上霓裳的身體。

一聲悶痛,霓裳整個人被撕裂。

窗外,溼溼瀝瀝的雨聲響起,雨點就像是砸在霓裳的心臟上,她不敢相信這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男人的話跟刺一樣狠狠的戳著她的內心。

她驚恐的搖著頭,心底一片蒼涼,“席炎麟,你瘋了!你已經瘋了!”

是啊!

他已經發瘋了!

芸兒那麼善良,那麼美好,不該昏睡的躺在病床上!只要能讓上官芸兒醒來,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霓裳不知道人心到底可以狠到什麼地步,她只知道,一個名叫席炎麟的男人,給予了她深深的絕望。

有句俗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下腹被剜掉的血肉只得到了簡單的處理,霓裳每天獨自忍受著疼痛,每當她告訴席炎麟,她好疼,得到的回應永遠都是,霓裳,你只是一味藥引。

她有血有肉,是活生生的存在,為什麼卻是一味藥引?

她害怕懷孕,更害怕自己的孩子跟自己有一樣悲慘的命運。

但男人沒有給她選擇。

兩個月後。

“稟告皇上,鮫人霓裳已經懷上了胎兒。”老太醫剛把完脈,便立刻稟告。

霓裳趴在床上失聲痛哭,雙手情不自禁的放在肚子上,那裡有一個活生生的小生命,可在他父親眼裡,他只是一個藥引。

“藥引幾個月的時候效果最佳?”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霓裳痛苦的閉上眼,失去魚鱗保護的魚尾每時每刻都散發著巨疼,但那些痛,永遠比不上心裡,“不要,席炎麟,你不要這麼殘忍,他是你的孩子,是你的親生骨肉。”

“回皇上,當藥引剛出生時,效果是最好的。”

席炎麟一臉冷漠,輕蔑的眼神直擊霓裳靈魂深處,“親骨肉?一個半人半魚的野種,朕怎麼可能承認他是朕的孩子?霓裳,你們鮫人一族在朕的眼裡,只是一群低賤的生物,就跟砧板上的魚一樣,任由朕宰割。”

霓裳狼狽的匍匐在床上,眼淚倏地滾落,耳邊裊繞的滿是男人誅心的話。

心臟被刺了一刀又一刀,鮮血淋漓的,傷痕累累。

她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男人給她的愛,是那樣的痛。

——

失去了魚鱗的保護,霓裳每天只敢在清水裡浸泡兩個時辰,上了岸,身體總會有一種失水感,在懷孕之後,這種難受感與日俱增。

她害怕見到席炎麟,每次見到那個男人,她都瑟瑟發抖。

太醫剛把完脈,“回稟皇上,小鮫人很健康,只需再等上幾個月,等它出生,芸兒姑娘就可以醒來了。”

“你有萬分的把握嗎?”男人冷酷聲音。

“據野史記載,曾經有人服用了小鮫人心頭血後,在第二天便醒了過來,皇上,此事是有前例的。”太醫回答得畢恭畢敬。

霓裳的心涼了,微微隆起的肚子裡是條鮮活的生命,心頭血?剝開心臟後,取出了鮮血,她的孩子還能活嗎?

腦海裡呈現著男人拿刀剝開孩子的心臟,一種強烈的窒息感令霓裳無法呼吸了,歇斯底里的一聲尖叫。

“不要!不要那樣殘忍的對待我的孩子!不要!我不要!”

她寧願這個孩子從未來過這個世界,也不想它承受那樣的痛!

下腹的劇痛每時每刻提醒著霓裳,這只是剜肉!那剜開心臟,是多麼的疼?它只是一個孩子!

“它不是藥引!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劇烈撲打著魚尾,霓裳抱著必死的心態,猛烈撞向旁邊的金鑾柱。

額頭鮮血淋漓,一縷縷血模糊了霓裳的眼。霓裳寧願就這樣死掉,那麼,她的孩子就不用遭受剜心之痛。

極快的一幕嚇得所有人愣住了,席炎麟最先反應過來,一聲暴怒。

“你就這麼想死,這麼不想芸兒醒過來!霓裳,你其心可誅!”男人狂怒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殿內。

霓裳顫抖著身體,黑暗包圍了她,憑什麼要用她的孩子,去換取一個不相干女人的性命?她實在太累了,眼皮沉重到睜不開。

“給朕救人!她肚子裡的小鮫人要是保不住了,你們太醫院就陪葬。”

席炎麟,你也會害怕嗎?

是害怕沒有了孩子,你的心上人就永遠不會醒了吧。

驀地,強大的力量箝住霓裳,極度的恐懼讓席炎麟全身僵硬,他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他只是害怕這個鮫人死掉,會害得芸兒不能醒來。

“救人,立刻救人!”

鮮血順著霓裳的眼眶流下,眼前猩紅一片,夢裡,有個男人每日都會去東海邊看她,跟她說著陸地上的故事。

心臟猛地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眼淚刷刷的流下來。

眼淚幻化為珍珠,銀白,而又飽滿。

有人說,鮫人一生不喜落淚,每掉落的一顆淚,都是它們的心血,當心血流光了,鮫人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

湯勺掉落地上。

席炎麟掰開霓裳的嘴巴,猛力往霓裳的嘴裡灌藥,霓裳嗆得一陣咳嗽,湯藥順著嘴角緩慢流出。

“霓裳,朕不會讓你死的!在芸兒沒有醒來之前,朕不會讓你和你肚子裡的野種死掉!”

喉嚨一陣腥甜,心彷彿被撕裂般,痛得厲害。

霓裳實在喝不下去那苦澀的湯藥,心裡像是被扯開了一條深厚的溝壑,陣陣發疼。

“席炎麟,你若對我有一絲感情,就不該這樣折磨我。”霓裳說話有氣無力,珍珠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

男人眼底滿是厭惡,下一秒,霓裳的四肢被侍衛綁在床上。

“灌!她不喝藥,你們就灌!”

心被男人的話重重砸中,霓裳的一顆真心隨之被踐踏。

重兵看守著蔚清殿,守衛增加了三倍,霓裳每天不是被鎖在床上,便是被鎖在水池裡。

七個月後,胎兒已經成型,霓裳的手腕和脖頸全是鐵索留下的烙印。

看著越來越大的肚子,霓裳的心一步步的墮入黑暗。

——

為了就近看守,霓裳被帶到了席炎麟居住的宮殿,一陣風吹起了殿內重紗。

粗重的喘息聲……

“芸兒,朕快忍不住了,給朕。”男人虔誠的親吻著少女的眉梢,但身下的女人絲毫沒有回應。

霓裳瞬間呆滯,臉色刷白,心像是被錘子敲得粉粹,腦子裡一桶漿糊。

她愣愣的看著女人身上的愛痕,腦海裡緊繃的弦徹底蹦斷。

那張臉,她曾經見過!

“誰準你進來的,滾出去!”男人驀然回首,眼眸裡飽含怒氣,就像是糗事被拆穿後的暴怒,神色冷冽凝結成冰。

因為慾望沒有得到抒發,席炎麟臉頰燒得通紅,眼眸刺血,猶如猛獸。

“霓裳,別讓朕重複第二遍,立刻給朕滾出去!”

眼眶被淚水浸溼。

好冷。

霓裳邁著沉重的腳步上前,“我不走!席炎麟,你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是不是因為她救了你,你才會愛上她!”

兩年前的那個雨夜,霓裳推著墜海的席炎麟遊上岸,將他交付給了一名人類女子,但是霓裳沒有想到的是,芸兒竟然是那個女子!

窒息扼緊了霓裳的心臟。

她以為,男人找到她,是因為愛她,也是因為自己救了他……

但是,不是!

他們中間隔著一個叫芸兒的女人。

越想越絕望,越想越委屈,肚子難受的翻滾起來,霓裳倒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霓裳,你就這麼想看活春宮?還是你們鮫人都是一群淫亂的生物?是不是朕幾個月沒碰你,你就忍不住了?”

霓裳錯愕的看著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猛的拽到床上,“我沒有。”

“永遠都是口是心非,你們鮫人就是一群低賤的生物。歷史上曾經有多少王孫貴胄家裡豢養著鮫人,每天與鮫人翻雲覆雨?還說你們鮫人不是賤!”男人瘋狂的把霓裳壓在床上,將霓裳徹底的當成了洩慾工具,“你這麼想要,朕這就滿足你。”

男人一次又一次提醒著霓裳鮫人悲慘的命運,是啊,上百年來,他們鮫人只敢躲藏在大海深處,唯恐被漁人打撈上岸,變成人類的性奴。

“席炎麟,你忘記曾經對我的承諾嗎?你說過,會為了我改變鮫人的命運,你說過會令世人對鮫人改觀,你騙我!所有的一切你都在騙我!”

燥熱的大手撕扯掉霓裳輕薄的紗衣,席炎麟像是要發洩所有般,狂風暴雨般的覆在她身上。

“霓裳,世間有句話叫兵不厭詐,朕說過的每句話,都是為了誘你上鉤。”

未完待續

書名《鴻顏尚茵安好餘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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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時,一道寒光突兀的破開空間,瞬間自旁邊有不少商人來回的街道射出,幾乎是擦著秦湛的身體射到了對面的牆壁,巨大的力道,立即在牆壁上留下一個小洞。

“哼!”

在閃過這道寒光的同一時間,憑藉在這些年來通過神識強化過無數遍的戰鬥直覺,他立即往地面拍出一掌,倒下去的身形驟然立起,在半空中時,腳已發力,整個人在一蹬之下,宛如離弦之箭,瞬間往那人群中撲去,一股經歷無數實戰才能培養出來的殺氣配合著神識之力,瞬間鎖定住人群中一位行商打扮的中年男子,上百斤的落楓劍,攜帶著疾衝而起的加速,轟然從天而降,重重的往那位行腳商人身上斬去。

斬!

就是斬!

沒有花俏的劍技,也沒有什麼過人的發力技巧,就這麼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敵人,以最簡單、最直接、最快捷的方式,舞動這把看上去“苗條”無比的落楓劍,照著對方頭頂斬過去!

當落楓劍即將落到行腳商人身上時,他的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只有達到煉氣七層的先天境界強者才能釋放出的強大氣勢,渾身上下的先天真元迅速凝聚,一掌往秦湛那僅僅蘊涵了煉氣五層真氣的一劍拍去,掌勁未至,那種勁風破空的聲音已經呼嘯響起,往秦湛那“脆弱”的身形壓去,強烈的氣勢,逼得他旁邊諸人紛紛驚退。

蘊涵百斤重量以及大量一元重能的落楓劍,再加上加速度的輔助,威勢已經強大到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只聽得一聲悶雷般的轟響,那位煉氣七層的先天強者豁然臉色劇變。他匆忙之間調動起來的近三分之一先天真氣,在這一劍之下,就如同一個破碎的氣球,瞬間潰散,勢如雷霆的落楓劍輕鬆的將之震散之後,沒有任何阻礙的直斬而下,重重的斬到了他的身軀之上。

無可抵禦的巨力,一瞬間撕裂了他那充滿著大量先天真氣的身體,巨大的重力在落楓劍上爆發開來,一時間,血肉橫飛,慘不忍矚。一位達到煉氣七層的先天境界強者,就這麼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在秦湛一劍攜帶的重勢之下,被徹底斬裂,死無全屍!

躲開行腳商人暗中射出的袖箭,再到鎖定目標,驟然發力,手起劍落的將那位先天境界的敵人一劍殺死,整件事情發生的過程,僅僅在剎那間就已經完成。速度之快,當那位先天強者死亡之後,大多數人的目光,還停留在那射入對面牆壁的袖箭上,尤其令人感嘆的是,後面的赤籬這時候才從那位先天強者那強大的氣勢中反應過來,驚叫一聲:“小心,是煉氣七層的先天強者!”

煉氣六層的赤籬也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其他修為之人更加不用說了。

秦湛對赤籬的話如若未聞,渾身精力高度集中,目光如電,瞬間往四面八方掃了一圈。

不過,他剛才的強勢表現,恐怕已經震懾住了所有想取他姓命的偷襲者。

畢竟,一位僅僅煉氣五層的少年,不但能夠躲開那堪稱致命的袖箭,還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偷襲者,一劍將有著先天境界的偷襲者殺死,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沒有半點拖沓,這一切的一切對所有人來說,都算得上是一個奇蹟。

只要那些策劃偷襲之人不是個傻子就應該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先想盡辦法摸清對方的底細,而不是再派遣人過去送死。

先天強者啊,哪怕是強如開明國第一大派聖玄宗,損失了一位也會感到心痛。

秦湛往四周掃了一圈,沒發現敵人後,再次將目光放回腳下那位已經被他一劍斬成不止兩截的先天強者,劍鋒挑動中,想要在他身邊翻出些什麼能夠識別身份的東西來。

他剛才那一掃雖然是尋找敵人的,但對於剛才那三位囂張的聲稱要教訓秦湛的學員來說,僅僅這麼一掃而過,便讓他們打心底升出一股寒意。

煉氣七層的先天境界強者啊,哪怕是在繁華的紫羅首都,也絕對是身份顯赫的大人物,可如此強者,卻被眼前這個看上去才十五、六歲的少年一劍殺死……

聯想到他們剛才的各種冒犯話語,那一劍若落到他們自己頭上……

一時間,三位學員的冷汗立即刷刷刷的冒了出來!

感到震驚的不止是這三位學員,還有剛剛驚叫出聲來的赤籬。

儘管在秦湛一抓抓碎羅克刺出的鐵木劍後,她已經把他想的很厲害了,但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他竟然已經強勢到了如此地步!

先天境界,達到煉氣七層的先天境界強者,在他劍下竟是一點象樣的反抗之力也沒有,就這麼被輕易殺死了,僅僅憑藉那一勢大力沉的劍,她就敢保證,哪怕她父親,紫羅學院副院長赤宵,若是匆忙之間對上了也有身隕之險!

要知道,她的父親可是已經達到煉氣九層的超級強者,僅次於劍師級別的存在。以他的身份,在紫羅國,即便是見到了國王陛下,也可以完全不用行禮!

可眼前的秦湛,才十六歲的他,竟然已經有了和他父親相抗衡的實力!

赤籬忽然覺得,肯定是世界節奏的變化太快了,哪怕她匆忙想要追趕,始終也無法適應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麼一會時間,也夠旁邊的行人們反應過來。

聯想到剛才在他們眼前發生的一切,無數行人或議論、或驚恐離開、或通知城衛,就彷彿“哄!”的一聲,整條街道頓時炸開了鍋,變得無比熱鬧起來。

自這一刻他一劍斬先天,秦湛在紫羅國,將註定不再是個岌岌無名之輩!

天地元氣一亂,控制天地之力達到御空程度的化神四層強者首當其衝!

原本平穩著飛過六、七百米的身形頓時失去了控制,在混亂的天地元氣之下顯得搖搖欲墜,似乎隨時可能因為控制不住四周的能量從而摔落下來……現在的他人在幾十米高空,如果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哪怕是像他這樣的化神四層強者,不死也要去半條命,沒個三五個月休想恢復。一時間,那位化神四層強者立即發動全部神識,將那原本可以控制方圓百米的神識收縮到方圓十米,不斷的控制著自己的身軀以滑翔的方式往地面落去。

由於這位化神四層強者的出現,所有劍道大師皆以為大局已定,沒有繼續合圍,在這種情況下原本堪稱完美無缺的包圍圈立即出現了一定的破綻。趁著這個機會,秦湛已經是再次沖天而起,腳下一陣虛踏,瞬間衝出了近二十位劍道大師組成的包圍圈,往城市之外射去。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打得所有人不知所措,好一會兒,那些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們才反應過來,紛紛往追趕過去,可秦湛的速度本就不遜色於普通化神三層強者,再加上先前跑出了一段路,他們想要追上去難度將呈直線提升……“不用追了!”

那位落在一棟高層建築頂端的化神四層強者一聲輕喝,將追得最近的幾位化神三層高手喝住。

那些化神三層高手眼見秦湛已經跑出了城牆,再追下去,追到的可能姓估計也不大,聽到這位傳奇劍師的喊聲後,立即停下了身形,一個個起落間,來到了這位化神四層高手面前,向他見禮!

“洪至城前輩,您沒事吧。”

洪至城自然就是那位達到化神四層境界的傳奇劍師了。

此刻他的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善,目光陰沉的掃了幾眼漸漸圍上來的幾位化神境界高手:“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興華學院的歐陽院長立即道:“前輩,據我所知是一位煉氣九層的公民說他們在地下市場淘到了五把靈劍,只因保管不甚,被那位陌生的劍道大師得知,一時心起歹念,想要殺人滅口,才會引發這一系列事情……”

洪至城冷哼一聲:“心起歹念,真是如此!?”

旁邊那位先前被秦湛所傷的化神一層強者見太上皇生氣,連忙道:“歐陽學院所的確是事實。不過那位陌生的劍道大師也有自己的說法,他聲稱這二人偷了他的靈劍,還殺了他的侍女,這才……”說到這,他連忙補充道:“那位陌生的劍道大師所說的話中存在著大量的疑點,我們想請他去我們的供奉堂等待事情查明真相後再給他一個交代,不想他卻是直接動手,震傷了晚輩,想要逃之夭夭!晚輩自知一人不是他的對手,這才發出信號……”

洪至城語氣微微一怒,喝道:“還在狡辯,明顯是你們貪圖對方的五把靈劍,這才強詞奪理,想要憑藉手段將對方留下,這才將其逼的與我們五華國反目成仇!”

歐陽院長以及幾位化神三層見到自己國家的守護神居然為對方說話,一時間不禁臉色一變。即便是他們貪圖對方手上的五把靈劍,最終目的不也是為了國家好麼,希望能夠依靠這五把靈劍替國家培養出幾位劍道大師,哪知道,卻會換來一頓責罵……不過洪至城化神四層的強悍實力積威已久,雖然他們心有不甘,卻是沒一人敢說半個不字,一個個露出虛心受教之色。

“我知道,你們是為了國家才忍不住打那五把靈劍的主意,我這番數落下來你們心裡肯定不甘心,但是,你們即便想要有什麼行動,事先也必須得摸清對方的底細,確認是否能夠動手!你們可知道,就是因為你們剛才的愚昧之舉,已經為我們五華國惹下一個無比可怕的敵人了,若是此事處理不當,我五華將有大難!”

幾位化神境界的劍道大師一聽,頓時面露驚容,那位與秦湛交過手的化神一層高手更忍不住道:“洪前輩……恕晚輩斗膽一問,那位劍道大師的實力最多也就等同於化神二層,哪怕速度過人,有什麼特殊手段,憑藉我們五華國的實力要對付他,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若說會給我們國神識收縮,恐怕立即就要失去對天地之力的控制,陷入絕對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