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他爲報恩,他折磨侮辱後卻失心「前妻,再愛我一次」

“滾蛋,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別忘了你的職責只是隨時配合好我的需要。”

冷冽的話語,無情的咆哮充斥著呂以沫的耳膜,他的聲音很大,她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耳膜嗡嗡的響。

她忍住自己的委屈,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他只是一個病人。

一個需要照顧的的病人。

一個被未婚妻拋棄的病人。

他只是偶爾發洩一下也正常,他的內心要比自己還要憋屈。

呂以沫深吸一口氣,她望著眼睛被紗布蒙著的男人,儘管他看不見,她還是用力的扯起嘴角,讓自己看起來開心一些。

“只要你好了,我隨時就可以滾,既然葉母委託了我,我就要照顧好你,也會配合你,但是你也要配合我。”

她怕他把身上的的管子給拔掉,緊緊抱著他的胳膊。

這個男人自從好些後已經是第三次衝動了。

這才剛好一些他就嚷嚷著要出院,這可怎麼行,可不能前功盡棄。

前幾天才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他這幾天尾巴就翹起來了,他以為他是貓啊,還可以有九條命讓他折騰。

葉翔濡想甩開禁錮他胳膊的小手,可她卻緊緊壓著。

沒想到感覺她那麼瘦小的手,力氣倒是蠻大的。

他卻不知道這隻小小的手已經飽經滄桑,幹過許多男人才能幹的力氣活。

即使他的力道再大,另外一隻手也被機器固定著,況且身子也不能肆意亂動,滿身的傷痕,所以一隻手的力氣就像脫群的狼。

他卻沒有看到呂以沫就差把身子也壓上去了。

“一個用錢買到的僕人還敢對我發號施令,別忘了你這是角色演出,即使我是一個殘廢你也不配,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

葉翔濡在心裡一直鄙視著呂以沫,要不是他賭氣,母親也不會花錢僱傭一個妻子給他。

她比封月好不了多少,封月是嫌棄他殘廢。

而這個女人是為了錢,要不然只要有正常思想的女人哪個會嫁給一個有可能半身不遂,而且眼睛看不見東西的瞎子?

她們倆人半斤八兩,現在她還敢把自己定位高了,還想讓他配合,她是來搞笑的嗎?

“你別管我是不是用錢買的,你只要明白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珍惜沒人會在乎,頂多就會換來你母親哭的死去活來的模樣,並不會有人同情你,你要是就這樣死了,買來的可就不是我一個說話的妻子了,而是一個和你並排躺著的屍體,這樣只會讓你的未婚妻慶幸,慶幸她的選擇是對的。”

呂以沫乾瘦發黃的臉上寫滿倔強,並沒有因為他的怒吼和輕蔑的語氣而退縮。

她要救這個男人,就像他當初不顧生死的衝進洪流中救了她和奶奶一樣。

“滾!”葉翔濡這次的聲音比上次還大了許多,他簡潔乾脆的話語裡顯示著他的不耐煩,要不是他的眼睛被蒙著,或許還能從裡邊看到憤怒的火焰。

“那就有本事站起來說著讓我滾。”

她一句話就把他給噎死,葉翔濡就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女人,他都這麼罵了。

他偶爾會想,即使他病不死也會被她氣死,他媽哪是給他找了一個妻子,分明就是找了一個劊子手。

“那你先鬆開啊,再不鬆開老子唯一的好胳膊也要被你壓廢了。”

葉翔濡的話音剛落,這時門從外被推開,葉母和葉父走進來,看到呂以沫幾乎是整個身子壓在他的胳膊上,嚇了一跳。

“以沫,你這是幹什麼?趕緊鬆開,你這樣他的血液就不循環了。”

呂以沫只顧呆愣的瞧著突然進門的葉父葉母就忘了鬆開他,被葉母這一驚呼,她立刻把半掛在床上的身子移開,急忙鬆開手跳到地上,尷尬的站到一邊。

但願他們不要認為她在謀殺他們的兒子。

“葉叔叔,柳阿姨,我……他……”

呂以沫一緊張就開始結巴,比著手勢話語卻卡在喉嚨裡,頓時急的滿臉通紅。

“你們在遲來半步恐怕就要給我收屍了,為了錢謀財害命的人可就多了,我早死她早脫身,錢一份不落。”

葉翔濡的胳膊脫離開束縛,他甩著發麻的胳膊,冷冷的說著。

“你這孩子,這是說的什麼話,肯定是你自己又胡鬧了,所以以沫才這樣做的。”

葉母不忍責怪他,可又不能任他胡作非為,便不輕不重的嗔怪著。

“以沫,你這孩子說了多少遍,以後要叫爸媽,不要總是叔叔阿姨的叫,讓別人聽到了可不好。”

“是,……媽!”

對於葉母的理解,她心裡鬆了一口氣,只要他們沒誤會就好,要不然她說的報恩豈不是冠冕堂皇了。

她從小就沒有媽媽,又何況現在她只是他們名義上的媳婦,所以她不會叫也覺得變扭。

這聲媽可是被葉母天天提調,葉母該不會認為她一直在敷衍他們吧!

算了!不就是一聲媽麼,難道比她扛磚頭更難嗎?以後就學的叫吧!反正也不會掉一塊肉。

“以沫我們給你帶了午飯,放在病房的會客室,你先去休息一會吃點東西。”

葉母溫柔的聲音,一直是呂以沫最喜歡的,那種軟軟的暖暖的聲音,充滿了慈祥。

她沒有很多名門望族裡的貴婦那種盛氣凌人的感覺,呂以沫很喜歡她,在她面前也不用那麼拘束自卑,真羨慕那個暴燥的傢伙有這麼一個好母親。

“柳……媽,那個我不餓,也不累。”

差點就脫口而出了,要不是葉母的眼神掃過來,她恐怕又是柳阿姨的稱呼了,看來以後還是要慢慢的改。

葉母見她機靈的隨時改口,滿意的點點頭“你昨晚一晚上沒睡,就陪在這裡,要不然這裡可就要多一個病號了,你不想讓我分心就去吃飯休息。”

呂以沫見葉母略帶威脅的關心著她,讓她心裡暖暖的,這可是除了奶奶,第一個關心她的人。

她不在硬撐,點頭離開,她已經習慣了晚上不睡覺,所以也不覺的有多累,就是有些餓了。

她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容易餓,永遠有一種吃不飽的感覺,可能是她從小就缺吃的緣故吧!

葉翔濡住在十樓的重症室,而VIP病房在十六樓,她換下防護隔離病菌的衣服,出了病房就上了樓。

這間病房是為他以後出了重症房用的,普通人家肯定不會提前就準備好,因為這一天的消費大的嚇人,不過葉家可不是普通人家。

現在到好了,她可以休息。

其他的人要麼在重症室陪他要麼在外邊,要麼就是回家,只有她兩點一線。

VIP房裡是一個小套間,大概有一百多平米大小,設施設備很齊全,就是好些的住宅鏤也不過如此吧!

她和奶奶住的地方以前連這裡的一個衛生間大小都沒,只能放張床,還又黑又潮,和地下室差不多。

現在她賺上了錢,奶奶也生病不能住那裡了,所以她換了一個二十幾平的房子,其實也是一個剛可以照上太陽的小房,在裡邊架了一支火爐,這樣在她看來已經很好了。

看著對她來說已經富麗堂皇的病房,她驚歎不已。

太舒服她反而睡不慣,要不是怕別人看了笑話她別說不睡床了,就是沙發也不會睡,肯定就是地毯上了。

以前總是想自己什麼時候可以讓奶奶享福,她們住上好房子,現在看來不光是沒那個命,還有她沒那個福,也享不了那樣的福。

葉翔濡本來是住在軍醫院,但是葉家感覺不如這裡的三甲醫院好,他們又從國外請來好些權威專家,以給他最好的治療。

呂以沫連續熬了幾個晚上,拖著些許疲憊的身子推開病房的門,略微掃了一眼,見裡邊沒人,長長鬆了一口氣。

她的自卑心裡很嚴重,要是還有人在她會吃不好的。

進門直奔餐廳,現在她的眼裡除了美食再無其他。

餐桌上放著四個保溫盒,其中兩個是三層的,她看到這些很開心,因為葉翔濡不用吃飯,只用流食就可以,所以除去一個湯盒,在都是她的。

她把那個湯盒推到一邊,急忙把剩下的一一打開,一個湯,一個水果汁,還有四個菜,兩層米飯,看到這些她不住的嚥著口水。

忽然又想到葉家第一次帶飯給她的時候,一層米飯三個菜一碗湯,她幾口就吃完了,而且沒一會肚子就咕咕的叫。

她當時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肯定沒想到她看起來八九十斤的瘦小身子竟然飯量那麼大。

呂以沫以為沒有被人聽到這一窘迫,卻沒想到第二天飯量增加了,還加了好些水果和糕點,冰箱裡也多了零食,她很不好意思。

對葉母的貼心很感動。後來確實餓,而且她吃不完就全都倒了,太可惜了,所以每次都吃的乾乾淨淨,不過也沒人笑話她,她這才吃的很舒心。

呂以沫拉開椅子坐下,看到滿桌的佳餚,不由又想到奶奶,真想把這些帶給奶奶嚐嚐,她嘆了一口氣,不想了,期待週末快點到,她就可以去看奶奶了。

她大口的吃著,即使沒有狼吞虎嚥也吃的很狼狽,但是她吃的開心,在這之前她根本就不知道食物原來也可以這麼美味。

“真是餓死鬼投胎,你這樣讓食物情何以堪。”

忽然一個鄙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被嚇得頓時就嗆住了,一口咳出去把滿桌子的飯都給遭殃了。

她氣急了,美味的食物啊,這欠揍的臭小子,她猛烈的咳嗽著,想要罵這個惹事者都沒口,不用回頭她都知道是一向最討厭她的葉翔清,她咳得滿臉通紅,一個勁的拍著胸口。

“小清……”

封陽繞過葉翔清給呂以沫遞了一塊紙巾又給她拍著背。

“哼,是她自己沒有教養,她要是吃的斯文,能被嗆住,那麼多飯又沒人跟她搶,每次吃的就像街邊的叫花子。”

“小清,你太過分了,她可是你的嫂子。”

封陽畢竟是軍人,聲音渾厚,慷鏘有力,說出的話都帶著幾分威嚴。

“哼,我的嫂子?你還來責備我,你又好到哪裡去,要不是你妹妹跟那個畜生跑了,我至於多了這麼一個街邊撿來的嫂子,即使我哥殘廢了,她也不配為我嫂子,你沒資格教訓我,有本事打斷她和那個畜生的腿。”

葉翔清走到沙發上坐下,把腿擱在桌子上,身上帶全了痞勁。

封陽的怒氣被他這一句打散,確實是他們理虧,要不是他妹妹做出這件丟人的事,也不至於讓他總是抬不起頭來,更不會讓這小子質問,現在別說暫時找不到妹妹了,就是找到也輪不到他管教就會被父母護的嚴嚴實實。

“錯的是我,但是你不能侮辱你的嫂子。”

葉翔清冷哼一聲,把頭瞥向一邊,呂以沫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過他遞來的水,幾口下去緩和了不少。

她放下杯子,輕輕推開封陽拍她背的手,望向葉翔清。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奶奶,我是從小沒有父母,但是我想不通爸媽那麼好的品性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她原本就咳得通紅的臉,此時因生氣而更紅了,因為有封陽在,所以她不能說漏嘴。

他並不知道她嫁給葉翔濡的原因,即使聰明如封陽,頂多就知道葉翔濡是賭氣而真的結了婚,也不會想到他會如此荒唐。

“你……哼!希望你以後定好自己的位置。”

葉翔清看了一眼封陽,又瞪了一眼苡沫,氣的冷哼一聲站起來向外走去。

她這不是在罵他有父母也沒教養,他想發火又不能,實在想不通他父母為什麼要答應哥哥這個荒唐的要求。

還有既然出錢了,幹嘛要請一個這麼俗氣又見不了人的小白菜,不!是黃花菜,而且偶爾還會露出鋒利的牙齒的黃花菜。

“你別在意,他就是這麼一個脾氣,我帶你出去吃,這會葉伯母他們也都在,不用你守著。”

封陽看了一眼滿桌子的狼狽,這些菜幾乎沒怎麼動,心知她肯定沒有吃飽。

“不用了,我這裡有買下的泡麵,冰箱裡還有許多點心。”

呂以沫撫了一下胸口,喉嚨還是有些不舒服,沒想到欠揍的臭小子說的話還和他哥一模一樣。

不用他們提醒,她自然知道她的地位,只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線,既然幫葉翔濡就不能任他作踐自己,但是她做這些並不代表葉翔清可以侮辱自己和奶奶。

她是一個孤兒,要不是有好心的奶奶把她撿回家,恐怕她早就餓死在路邊,雖然奶奶靠撿破爛把她撫養長大,但是奶奶卻捨不得讓她受了委屈,全心全意的愛著她。

奶奶給了她全世界最好的愛,這樣的愛還輪不到別人來評頭論足。

拒絕了封陽的好意,她瞅了一眼浪費掉的食物,真是讓人生氣,要不是怕他們笑話,估計她都會把沒有遭殃的那些吃掉,現在說什麼都得要點面子了,要不然就會給葉翔濡丟人,她好歹也是葉家的‘媳婦’。

呂以沫越看桌子上的飯菜越肉疼,真想狂喊一聲,要是浪費食物也能判刑,她會毫不猶豫的報警,讓警察把那個臭小子給抓走,

封陽沒有多說出去了一會,回來的時候就提著兩袋食物,這時以沫正在吃泡麵。

看到她發育不良的身體,他果斷的把泡麵推到一邊,把袋子放在桌子上,從裡邊取出打包回來的飯菜。

“那個封先生,不用了,泡麵挺好的,我吃那個就可以了,不用你這麼破費,這些你拿回去吃吧!”

呂以沫很不好意思,他們又不熟,他這樣讓她很難做,總會讓她有一種愧疚感,要是他知道她是葉翔濡的協議妻子,肯定不會這麼對她。

“這些拿回去就吃不成了,就會浪費掉,浪費食物可不是一個好的現象,所以你要負責吃完。”

封陽早就把她剛才的表情收入眼底,看她恨不得吃了葉翔清的眼神,就知道她有多節儉,他能看得出她也是一個艱苦的孩子。

“這麼多我怎麼吃得完,而且那泡麵可不能浪費掉。”

封陽也夠誇張,買的比剛才葉母帶的還多,她再怎麼能吃也一下消化不了這麼多東西,他這是把她當豬吧,也許是她的食量嚇到了人家,還真是尷尬。

“那泡麵和這些哪個更不能浪費?”

封陽好笑的看著她糾結的表情,這樣的女孩現在可真的不多了。

呂以沫想想也是,不過看著泡麵的眼神還是很惋惜,要是她的胃在大一些就好了,肯定都浪費不了。

要是讓封陽知道她現在的想法,肯定會偷笑,要是讓葉翔清那小子知道肯定又會嘲笑。

重症室。

“你感受一下這溫度吃了會怎樣?”

葉翔濡喝了一口骨頭湯隨後擰起眉頭,大手準確無誤的猛地一拉以沫的胳膊,以沫一個不注意就撲向他的身子,他快速的板住她的腦袋印上自己的唇,霸道的把嘴裡的殘餘的骨頭湯渡向她嘴裡。

以沫吃驚的睜大眼睛,她嚇壞了,呆呆的一時沒了反應。

葉翔濡厭惡的放開她,“這下是不是沒話了,連你自己都吃不下去了。”

他以為她呆掉是因為這個,以沫半晌才反應過來,緊緊的抿著嘴唇臉頰通紅,腦子裡唯一的反應就是這是她的初吻。

口齒裡還殘留著他清冷的味道和骨頭的香味。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我拿去給你熱一下。”

“哼,等你回來我還不得餓死。”

他這是什麼意思,以沫本來就不靈光的大腦經過剛才那驚悚的一幕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

“你是嫌湯不夠涼嗎?還不餵我!”

“哦!”

她怔愣一下才明白他是要喝湯,不敢再磨蹭,急忙把湯送上,看著他蠕動的性感薄唇,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想到剛才那個突如其來的碰觸,此時臉上剛剛退去的紅暈再次爬上她乾涸的臉頰。

剛才吃完飯她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醒來一看已經五點多了,竟然睡過了頭。

給葉翔濡喝湯的時間已經過了,她顧不得收拾胡亂的巴拉了一下幹黃沒水分的頭髮,帶著湯盒就跑下重症室。

重症室一點至四點半是病人休息時間,這個時間段是不允許家屬在這裡逗留,所以葉父葉母就回去了。

這幾天已經習慣了她的照料,又加上他的恢復很穩定,他們也很放心。

呂以沫就成了一個稱職的保姆兼老媽子,不過還有一個好的稱號就是他的妻子,別人口中的少夫人。

在她答應那天,葉母就差人送來了好多衣服,並不是嫌棄她穿的破舊,而是既然她成了葉家的媳婦就得有葉家媳婦的樣子,這樣別人來探望葉翔濡也不至於失了面子。

可葉母再怎麼裝扮也改變不了她身上帶的那點貧寒卑微的感覺。

她總感覺與這些華麗的衣服格格不入,所以就選了最普通的休閒衣服,這樣或許會好一些。

晚上,因為下午葉翔濡沒喝多少湯,所以以沫又榨了一些新鮮果汁給他送來。

因為葉翔濡的眼睛蒙著,她不知道他醒了沒,所以就趴在他的腦袋跟前瞅著,看他有沒有什麼醒著的反應。

“我還沒有斷氣!”

葉翔濡感覺到溫暖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便冷冷的出口。

呂以沫被他這麼一句嚇的身子一個趔趄險些丟掉手裡的保溫盒,她緩了緩站定身子拍了拍胸口,安撫了一下自己的小心臟。

這一趟下來她肯定少活幾歲,他每天都在快速的消耗著她的小生命。

“你醒了怎麼沒有一點反應,嚇死我了。”

“是你眼瞎還是我眼瞎,你說我該有什麼樣的反應?”

他一出口就是一聲怒吼,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病人,以沫每次都是半捂耳朵。

不敢和他在爭辯,她趕緊把保溫盒放在一旁置物桌上,擰開蓋子,取出裡邊自帶的小碗和勺子,倒了半碗又把上面的蓋子重新蓋上,這才拉過椅子坐在他的床邊。

也許他是真的餓了,沒一會半碗就喝完了,她又給倒了一碗,他又喝完了。

呂以沫想他今天還真能吃,以往可是隻喝半碗的,難道今天是被她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