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麥子熟了

文/盛行


散文:麥子熟了


我的祖籍山東平度,是我國小麥的主產區之一,行政劃分過去歸濰坊,後來劃歸青島。

我的父親建國前參加革命,1951年隨志願軍入朝作戰,負傷後被送回後方城市白城療養,傷愈後留在了北方重鎮哈爾濱。

我出生在哈爾濱,從小生長在城裡,沒有見過麥子長在田間是啥樣子,更不知道麥田的主人是多麼樣的艱辛?

1997年香港迴歸的前夕,我趁公出之機首次尋親訪祖,來到父親生長的齊魯大地。六月,那裡到處都是金黃的麥浪,隨風波動,發出輕微、悅耳的沙沙響聲,彷彿在奏一曲豐收的旋律。我不知道麥子是怎樣種植?怎樣長大的?只看到沉甸甸、黃橙橙的麥穗喜人可愛,還有莊稼人的燦爛表情。

也許是豐收的喜悅,也許是我這個第一次遠道來尋祖的宗族光顧,堂兄和嫂子們的臉上都洋溢著無比的喜悅。

端午前夕,全村人家都在忙著割麥子,別有一番景象。到了晚上,忙碌了一 天的莊稼人,聚在一起,捧起嫂子們烹製的魯系飯菜,尤其是山東人最愛的各種麵食,斟滿一杯歡迎加慶功的陳釀,心情是別樣的歡暢。

自從有了第一次與祖籍宗親歡聚一堂的喜悅之後,我便深深地愛上了老家,愛上了老家的長親少友,愛上了老家裡的風土人情。從此以後,每隔一兩年,兩三年,我便找機會再次回老家看看。看看年近百歲的姑姑和叔父,還有父輩的宗室。後來的幾次回去,有的是特意為大姑九月份生日和叔父二月份生日,其餘幾次也算是巧合,都是正趕上割麥子的時候。也見證過麥子發芽、澆水、施肥的過程,也見到過麥苗油綠、抽穗的壯觀景象。祖國風光到處好,唯獨偏往老家跑。

如今,老家人不單單以種田為生了。政策寬了,年景好了,家家搞起了多種經營了。日子也不像是闖關東時候那樣艱難了。老家人不僅生活得到了極大的提高,老家人的思想意識也隨著改革的浪潮,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今年春節過後,老家二哥和寶強侄兒趁著店鋪假期,匆忙來哈爾濱僅住三日,沒有來得及領略哈爾濱的美麗風光,匆匆忙忙話無終,兩地親情言未盡。說好了,秋天再來,或六月份我往,去感受大澤山櫻桃節的勝景。日期臨近,越思去意:櫻桃採摘的時候不正是麥子熟了的時候嗎?

可眼下也正是我書畫展覽和走入網絡直播間的最忙之際,或許真的抽不出一點時間再回老家看看;或許我又一次錯過麥子熟了的季節;或許下一個看麥子熟了的時候遙遙無期,不知道是哪一年?

我不想與老家人失約,但無論怎樣?在我的心裡始終有一片油綠油綠的麥田!當老家的麥子熟了的時候,或許我會夢裡出現在老家的麥地裡!


散文:麥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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