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人都是怎樣的?愛笑,話多就是嗎?

不能因為別人說了什麼,就以為是那樣的

“別人稍一注意你,你就敞開心扉,你覺得這是坦率,其實這是因為孤獨。”

很早以前,當我第一次讀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內心就好像是被什麼惡語中傷了似的,揪著,緊緊地被揪著。

傷哪了?它尖銳!一切尖銳的,包括文字,都能傷人。

它刺中了我不曾知道更不曾到達過的靈魂深處。它猙獰地說,我戳中的是你內心的深淵,那兒遊蕩著的,是你孤獨的靈魂!

我有些後怕。與人相處,我追求的一定是平和、和諧的局面。談笑起來,像是相逢著一見如故之友,如此投緣,如此契合,怎不暢聊一番?

純粹的人都是怎樣的?愛笑,話多就是嗎?

要有自己的獨立思考,獨立判斷。

一番談笑過後,盡是世間人情暖暖之感,不由心情愉悅著。從此,便更願意多與人交談,希望著自己和誰都能和平相處,這不是好事嗎?

這等好事,還不一定人人能做到,做到的人或多或少,他還得是一個性情溫和之人。

我一直以此為我待人的準側,並躬親。現在卻要告訴我,我虛偽,要笑我本質上是因為寂寞孤獨而為。怎麼說一個人的坦率,不是率真?怎麼說一個人的敞開心扉,是因為孤獨?怎麼說是別人的注意,還只是那丁點兒的“稍一”?


保持本心,做真實的自己,比如瓊姐和我


人物:瓊姐

出生年:81年

個人特徵:話多、愛笑

瓊姐和我同一個辦公室。就坐在我的後面,我經常轉回頭跟她說話。

每次無論我說些什麼,十次就會有九次,她準會咯咯笑著回應我。她自己也經常走動起來,走到我們眼前,手舞足蹈地,說些她覺得很逗趣的事兒。

她話真多,而且常常是自己先笑起來。我總免不了懷疑地在想,這是已婚了的,小孩都十幾歲了的女人?

一天,早晨。剛巧碰到瓊姐,就我倆一起等電梯。瓊姐手裡端著一瓶已開了蓋的酸奶,丟了魂似的自言自語,“哎呀,我現在還不想喝!”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酸奶,問她,“那你為什麼要開了它?”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開了它!”,瓊姐搖搖頭,罷罷手。

“那你喝了沒?” “還沒有!”

“那!我!幫你!喝!”

突然,瓊姐哈哈大笑起來,假氣著說,“嘿!你真是……我還以為你會告訴我怎麼辦呢!一臉認真的樣子!”

“我是認真的啊,幫!你!喝!”,我瞪了一眼瓊姐,也跟著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你真是的哈哈哈……”


純粹的人都是怎樣的?愛笑,話多就是嗎?

真誠,是難得可貴的品質。


(側面)人物:王潔

出生年份:1992年

個人特徵:假小子、直率

我剛到新單位,

直率的王潔只和我說了幾句話,

我們就成了朋友似的,那般的熟悉。

每次見到我,她都要先拍打一下我,然後大聲地說,“你在這啊!”,“有沒有興趣一起打球?”,“不許放我鴿子!算上你了!”……

我多次強調,我比她大,禮貌該叫我一聲“珍姐”。別老沒大沒小的!

“是,是,是,你是比我大,但問題是我不覺得你比我大啊!”

說得還挺有道理。就像,我總覺得瓊姐不比我大,那種感覺。

一次,我和王潔一塊吃飯。

她坐我旁邊,我們對面坐著倆男生,大家安安靜靜地吃飯。突然,王潔動靜很大,甩手將自己身後的揹包,掛到椅子背後,然後脫口而出:“哎呀,我屁股太大了,坐不下了!”

說罷,她整個屁股就霸佔了剛剛放揹包的那點空間,看上去是整個人霸滿了座椅。“這下舒服多了!”

我不言語,卻禁不住失聲笑了起來。“哎!你笑點真的好低耶!”,王潔轉頭看著我說,“真的,比瓊姐還低啊你!”

“你說,你笑啥?”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斷斷句地自我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說話太直接,在男生面前,說自己屁股太大,這場景我覺得滑稽,很搞笑哈哈哈……”

我是如何看待瓊姐的,王潔就是如何看待我的。王潔看我,就好像在看年輕版的瓊姐,我看瓊姐,竟真的覺得像是在看未來的自己。

因為,我的特徵也是,話多、愛笑。

我常常也走動起來,走到瓊姐跟前,喊一聲“瓊姐”,然後說些我自己覺得很逗趣的事兒,瓊姐還沒來得及笑,我一定比她先笑。


簡單一點,再簡單一點,被複雜化了內心

你看,瓊姐這人。

她有什麼話也都愛掏心地人講,沒有任何城府,跟你講今天遇到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跟你講她那“混蛋兒子”是怎麼惹怒她的,而她又是如何回擊的……

她那沒完沒了的話語,充滿了人間煙火的氣息,喜怒全形於色,十分簡單的一個人!

她孤獨嗎?她肯定也有孤獨,但她對一個人敞開心扉,絕對不是因為孤獨。

所以,別被這句話嚇唬到了!

純粹的人都是怎樣的?愛笑,話多就是嗎?

別忘了要簡單快樂。

我們且不說,人是群居動物。就說作為人吧,他就一定會有表達的慾望。人的表達慾望本來就是很難完全得到滿足的,如果還要他時刻注意寡言少語,我個人認為無異於慢性自殺。

生活本來就不容易,為什麼還要這樣“規矩”自己?

簡單多好,有句聊句,開開心心的。我希望所有人都是簡單快樂的。

瓊姐是一個比我更純粹的人,她都不探究於這靈魂之事呢。她生氣就生氣,開心就開心,簡單得如同一張白紙。有時候我在想,或許我是假糊塗真快樂,她是真糊塗真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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