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臨終前的魯迅先生

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訣別何需痴嗔語,勇士離去即歸來——臨終期盼之魯迅


1936年10月19日凌晨,魯迅先生用顫抖的雙手握著身邊的女人許廣平,深邃而堅毅的眼神彷彿要訴說著什麼,期盼著什麼。六時整,被毛主席稱作”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的魯迅先生,最終離我們而去。


我覺得金庸先生的武俠小說裡的獨孤求敗,和魯迅先生很是想象。同樣的嫉惡如仇,同樣的“武藝高強”,同樣的善於捕捉對方的破綻而直擊要害,同樣的是正義的化身。這類人,我們可以稱之為英雄,也可以稱之為真正的勇士。


正如先生所說,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鬥爭的困境,敢於直面流血犧牲。只要為正義而戰,死可視為生,去即謂作來。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兒時的魯迅先生課堂趣圖


兒童的情形,便是將來的命運

凌雲壯志年未高,一代新人初露角 ——幼年立志之魯迅


1881年9月25日,一大堆小名兒(阿張,長根,長庚等)的魯迅誕生了,親人們只是看著這孩子可愛,誰又能想到,若干年後正是他,把自己光輝的一生,獻給了驅散黑暗的民族事業。


少年時代的魯迅聰敏而好學,深得私塾先生壽鏡吾的喜愛。我們學過先生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文中記敘了魯迅先生小時候的生活環境以及學習環境,其中還講述了一些對封建思想的不解與反抗,其實我認為這是隱喻先生下定決心不管身處環境是否惡劣,都會與封建教條作鬥爭的決心。《少年閏土》,文中都述說了少年時與窮人家孩子閏土的愉快經歷,我認為是魯迅先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與底層受壓迫的人民站在一起。所以先生後來說:"兒童的情形,便是將來的命運"(小時候經歷過的事情,往往也是你將來要面對的宿命)。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青年時期的魯迅先生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未留鬍鬚的魯迅先生


創造這中國歷史上未曾有過的第三樣時代,則是現在青年的使命


報國當喚世人醒,革新為民真丈夫——青年改革之魯迅


孝乃立人之本,為國者亦為家。魯迅是一個極其孝順的人,別看他對世俗的黑暗嫉惡如仇,常說出”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的驚世之語,但是在母親面前他是極其溫柔孝順的。18歲的魯迅1898年由母親資助離鄉求學,也正式拉開了魯迅接觸新思想的序幕。


1902年魯迅以優異的成績被公派赴日留學,在日本,魯迅先生接觸到了新思想,深感祖國的貧窮羸弱,立下了”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的誓言。他立志救國,方向卻未定。一次觀影時,看著麻木不仁的民眾在面對同胞被屠戮而幸災樂禍的情形時才徹底醒悟:民族之病不在身,而在靈魂之中。於是毅然棄醫從文,以筆作槍,向黑暗迂腐麻木不仁的舊制度宣戰。


從此以後,魯迅先生寫了很多教育意義重大的文章。我們說魯迅是偉大的戰士,正是來源於此。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魯迅先生和進步青年談話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魯迅先生街頭照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魯迅先生一家


必須敢於正視,這才可望敢想,敢說,敢做,敢當。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中年老驥伏櫪之魯迅


舊社會腐敗的社會制度,思想麻木的社會大眾,意識之中只有頑固自我,沒有家國情感。曾留學國外的魯迅先生深知國外思想先進,發展這樣迅猛,中華民族如若再這樣渾渾噩噩下去,民族危矣,國家危矣!


《狂人日記》就在此時橫空出世。魯迅先生以一個患有心理疾病的”狂人“身份,臆想所有的人都想要迫害他,吃他的肉。文中反覆強調”吃人的人是我哥哥“,意在指出舊社會同胞之間全無情感,互害互殘的悲慘現實。


《狂人日記》作為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真正的現代白話小說,正像是魯迅先生的一把利劍,以獨孤求敗的姿態,刺向舊社會那風雨飄搖的醜惡現實,”以無賴的手段對付無賴,以流氓的手段對付流氓“,魯迅先生就是這樣看透了問題的實質,以非常的行文角度直指敵人要害。


我們說先生是高傲的,又是謙卑的,面對瘋狂的敵人血腥的屠殺,他不為所動,一句”橫眉冷對千夫指“,便把自己的無私無畏展現的淋漓盡致。面對祖國千萬個渴望進步的年輕人,一句”俯首甘為孺子牛“,又形象的展現了甘願為民族而獻身的大無畏精神。他也曾這樣自嘲:我好像是隻牛,吃的是草,擠出的是奶。


魯迅:以筆為槍的偉大戰士,少時立志挽國運,一世浮沉終封神

紀念魯迅先生的報刊內容


心事浩茫連廣宇,於無聲處聽驚雷

力求光明換新天,垂老不忘勇向前。


魯迅先生是一個文人,但又是一個與眾不同的文人,他的筆鋒入木三分,讓人在沉痛中覺醒。同為當時新派作家的徐志摩,自是缺少了先生的三分傲氣和忠骨,卻另有一番浪漫在他心。


先生仙逝之時,那期盼的眼神裡,不正是對民族大好未來的希冀之光嗎?“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正是毛澤東主席對先生的封神之喻!

徐志摩: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半生情牽三人身,最終隕落痴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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