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雜說——為特朗普“洗”塊地

寫了不少文章,試圖揭批美國曆史和現行制度的問題和底褲,同時也沒少揭批特朗普的“底褲”。

但是今天嘗試做一件事情,就是為特朗普稍微的正個名,為他的一個被普遍認定是“謊言”的說法“洗洗地”。

那就是:特朗普一貫宣稱新冠疫情是一個“大感冒”,其實這並不是絕對的謊言。

庚子雜說——為特朗普“洗”塊地

為什麼不是謊言,首先因為這只是人們自己理解的偏差而已

任何信息被我們接受,最終變成行動,都必須有一個理解認知的過程,而這個過程會因人而異。

同樣的一個事物,其實不同的人的真正理解是完全不同的,就像你看到的紅色和我看到的紅色雖然可能都是同一個紅色氣球反射過來的光,但是我們真正的主觀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而我們要理解一個事物,往往逃脫不了經驗的束縛。

例如我們看到馬蜂,常常會感到害怕,甚至還產生過很多被多少隻馬蜂叮咬就會死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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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害怕,一方面是因為我們從書本上或是別人的介紹中知道的確有很多馬蜂是有毒的,對我們確實有很大威脅,另外還有很大一方面的害怕,是因為我們沒有對這個事情的概念,缺乏經驗作為參考,是種對於未知事物的本能恐懼而已。

如果從來沒有看到過馬蜂的人,他的恐懼肯定就會小一些。

而那些真的被馬蜂咬過,並且有了切身感受的人,他再次看到馬蜂,可能會回憶起當時的痛苦回憶,但至少肯定不至於像最初那時的程度了。因為他知道,被叮了最多也就是痛苦一番而已,死是肯定不至於的,這就是因為有了經驗。

而因為人的成長環境和歷程是完全不同的,進而每個人的經驗體系也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我們對同一個事物的理解自然也是不同的。

理解到這一點,我們就能明白第一層的邏輯了,我們認為的“感冒”和特朗普宣稱的“感冒”根本不是同一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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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來,我們因為每個人基本上從小到大,總會生病,而最常見的病,其實就是“感冒”,而且絕大多數人的體驗中,“感冒”最多就是發幾天燒,鼻塞流鼻涕,吃幾片藥就好了。

所以我們就覺得“感冒”算不上什麼厲害的“疾病”,那麼把會死人的新冠和“感冒”類比起來,就有點不是那麼回事。

但“感冒”並不是一個病,它其實只是一個症狀的綜合描述,它代表很多種疾病在人體身上的一種共性的表現而已。

中國人因為有中醫學的概念,綜合上西醫的理論,相對還好理解一些,我們知道傷風感冒和病毒性感冒的病理其實是完全不同的,雖然它們的症狀確有十分相似。

而真正意義上,如果把所有產生“感冒”症狀,並且讓人理解認為是“感冒”的疾病統統算上,那它的實際致死病例就太多太多了。單純每年流感病毒奪走的生命就是數以萬計的,還不要說那個肆虐全球的“西班牙大流感”了。

“感冒”根本不是什麼溫柔嬌弱的小毛病,而是真真正正的威脅人類的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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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還有一層西方醫學命名的邏輯,其實很多人生了一種病,最初的表象就是“感冒”,他也認為自己得了“感冒”,甚至醫生也認為他得了“感冒”。

但是由於人的自身免疫能力強弱不同,進而就會產生不同的反應,有的病人迅速就產生了併發症,引起了器官衰竭,最終導致了死亡。

而在西醫裡,除了一部分疾病有什麼所謂的分期,就是用羅馬數字標註的一期二期三期等等。但很多疾病是沒有分期的,例如我們每個人都看過病,有誰聽說過醫生告訴哪位患者:“對不起,您得的是感冒二期或是腳氣晚期,十分危險,必須要使用XX藥物治療...”。

特別是對於“感冒”這種主要是症狀描述的疾病來說,只要產生了併發症後,根據西醫的命名規則,可能這個病馬上就被叫做什麼“托馬斯”、“費迪訊”等以最初發現者命名的奇怪疾病了。

當然,這個重新命名是建立在一個名為“進一步診斷”

的名義上的。進而即使最終救治無效,導致死亡的就不是“感冒”了,而是這種新的奇怪名字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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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也符合人們的心理。

首先治病的醫生不願意讓患者認為,自己的醫術竟然連“感冒”都治不好,而某個著名醫生“沃茲基碩德”(我自己說的)命名的疾病,無力迴天也好解釋一點。

甚至患者的親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親人竟然是死在了普通的“感冒”手上,他們總是安心於認為自己的親人是被某種十分殘酷的病毒所奪去的生命,是一個直面病魔的“英雄”,而不是一個連“感冒”都抗不過去的“弱者”。

就例如,當患者家屬聽到醫生介紹病人是死於“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或是“病毒性心肌炎”,聽起來是不是就比死於“感冒併發症”,要悲壯和高大許多。

這種心理是如此普遍,普遍到讓我們忽視了“感冒”的巨大威脅和可怕程度,哪怕最後醫生在做統計的時候,確實把死因定性為“感冒”,但那時我們也已經不願意再關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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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其實還有一層邏輯,就是即使是把特朗普的話中的“感冒”理解為普通的“無害”的“感冒”,這也是相對的概念,而不是絕對的概念。

很簡單,只要是人們已經有所認知和研究的醫學領域,只要擁有足夠的金錢,或者能夠調用足夠多的資源,人對於疾病的抵抗能力就是可以近乎無限增強的。

這種例子實在太多,還舉那個在國內十分著名的例子《我不是藥神》中的格列衛,吃不起,就會死,而只要吃得起這個天價藥的人,就能近乎普通人一樣的無限活下去,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的確,在疫情的最開始,由於人們對於病毒一無所知,還不知道它的機理,也不知道如何很好應對,那時病毒對於特朗普這種富人,也確實是和普通人一樣的平等。

但是當人們對於病毒有了足夠的研究之後,疾病就不再平等了,只要有錢,確實可以得到足夠的,超乎想象的資源來治療和維持生命。

對於特朗普這種擁有幾十億身家的富豪、並且還是美國的總統來說,新冠的意義的確就像是一個無害的“感冒”,畢竟後面可是有著全球最為“先進”的西醫治療體系和治療能力在背書。

當然對於普通人,新冠就還是新冠。

再舉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例子,來說明這一層邏輯,就像王健林曾經說過的“小目標”,對於他來說,那一個億確實是“小目標”,但對於普通人,這恐怕是永遠難以企及的理想了吧。


庚子雜說——為特朗普“洗”塊地

瞭解了這幾個邏輯之後,我們可以說,特朗普宣稱新冠就是一個“大感冒”,其實在某種意義上,還是高看了新冠一眼呢。

當然,再次回過來,我的這一番理解,純粹就是一廂情願。

特朗普本人絕對不是一個蠢人,他並沒有真的以為新冠疫情就是無關痛癢的“感冒”,因為他的身體很誠實。

要知道,在他宣稱自己感染之前,甚至至今,要進入到他的工作地點白宮的人,可是都要經過極為嚴密、相當頻繁的新冠檢測的。

這足以說明,他還是害怕感染的,他也是愛惜自己的那條性命的,畢竟不惜命的人有,不愛錢的人也有,但這麼有錢還不惜命的人卻真的少見。

庚子雜說——為特朗普“洗”塊地


最後,寫這些文字,並不是為掩蓋特朗普雖然表面業餘但實際十分狡猾的政客本質,也並不能掩蓋他滿嘴謊言、甚至滿嘴“噴糞”汙衊別人的低劣行為

而只是在“吃瓜”之餘,閒來無事,為“壞人”提供一個免費的“法律援助機會”而已,反正他也肯定不會給我打錢。

而且畢竟法治社會了,哪怕是死刑犯,也有請律師的權力,更何況這個表面上可是要讓美國再次偉大起來的,而實際上漠視美國老百姓生命,放任他們不斷死去的“特大統領”呢?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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