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民族文學崛起的史詩性作品——《白鹿原》

人往往就是這樣,

一個人的時候是一種樣子,

好多人聚到一起時完全變成另外一種樣子。

——陳忠實《白鹿原》

《白鹿原》一直是一部備受好評的作品。

文學評論家白燁說它"是幾乎總括了新時期中國文學全部思考與收穫的史詩性作品。"

學者鄭萬鵬說:"《白鹿原》在深層的意義上重構了民族精神。它是繼《四世同堂》給民族主義以最高褒揚。《白鹿原》的問世使民族文學在更高意義上崛起。後

在中國,有一小塊地方,名叫白鹿原。

白鹿原有兩個家族,這兩個家族裡有那麼幾個人,一個叫白嘉軒,另一個叫鹿子霖。還有一個長工叫鹿三

白嘉軒行事光明磊落,心懷仁義之心,以德報怨。但是他又好面子,有原則的同時又認死理。

鹿子霖精明強幹,爭強好勝。但是做人也毫無原則。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好色成性。

白嘉軒有七個孩子,鹿子霖有兩個孩子,而鹿三,也有兩個兒子。

故事就在他們和這些孩子之間展開。

使民族文學崛起的史詩性作品——《白鹿原》

白鹿原的白鹿

白嘉軒的一生可謂多災多難,年輕時候六娶六喪,中年有經歷了兒子的墮落,女兒的背叛,愛妻的慘死,還有腰桿被打折的苦難。他剛毅,慎獨,仁義,堅持耕讀傳家。但是他也格外教條。一旦有誰觸犯了儒家禮義或者族規,他立刻就變得心冷手硬,格外殘忍。這個最敦厚的長者同時也是最陰冷的教條主義者。這些詩書禮儀,到底是讓人向善還是變得冷酷呢。

黑娃(鹿兆謙)和白孝文,一個是無根的浮萍,而另一個一個是籠中的野獸。他們因為同一個女人而墮落。黑娃落草為寇,又被招安。他立志改過自新,重歸祠堂。

而白孝文和田小娥則是鹿子霖的圈套,白孝文其實是個無辜的犧牲品,白孝文一次有一次的脫胎換骨,最終成為了深諳政治韜晦之術的陰謀家。

白靈與鹿兆海相戀的時候,他們都還是都是滿腔熱忱的愛國少年,他們擲硬幣選擇分別加入國共兩黨。熟知歷史的我們知道,後面的他們永遠不會有結果。

而鹿兆鵬則和白靈驚人的相似,同樣接受了先進的教育有獨立的思想、他們都不願意遵守傳統和父母之命,一個不願娶,一個不願嫁,都選擇離家出走。他們身上流淌著叛逆的熱血,洋溢著百折不撓的勇氣,為後人闖出一條新的道路。

還有清貧正直的朱先生,懸壺濟世的冷先生,本本分分的鹿三,水性楊花的田小娥。那一個一個的名字,一直好像是那麼的鮮活,彷彿透過作者的文字,能看見他們的音容笑貌。

使民族文學崛起的史詩性作品——《白鹿原》

白鹿原劇照

黑娃最終被殺害了。因為他無法融入傳統文化,也無法融入新的文化。無論新時代和舊時代,都沒有他的位置。

白靈死在了革命者的刀下,鹿兆海戰死於中條山與紅軍的戰鬥。鹿兆鵬在革命勝利後遠走他鄉。

但白鹿原的故事,應該還在繼續吧。

自信平生無愧事,死後方敢對青天。

——陳忠實《白鹿原》

使民族文學崛起的史詩性作品——《白鹿原》

白鹿原改編的芭蕾

巴爾扎克說:小說被認為是一個民族的秘史。

作者陳忠實把巴爾扎克這句名言做為小說的題記,應該就是在暗示,這一切雖然沒有發生過,但是也真的發生過。我們民族的秘密隱藏在書裡的每一個角落,隱藏在白鹿原上的每一個角落,可能在騾子背上,又或者是在芰薺菜水飯裡;可能在白家那個只進錢不出錢的盒子裡,也可能在白趙氏和鹿賀氏或是朱白氏忙碌的身影中。在木桌上羊肉泡饃散發出的熱氣李,在豐收時節的麥浪裡。更隱藏在,那些自由自在跳躍著的白鹿裡。

使民族文學崛起的史詩性作品——《白鹿原》

一片白鹿原,演繹了幾代人的故事,隱藏了半個多世紀的艱難

白鹿原還是那個白鹿原,白鹿原從來都只是白鹿原,

白鹿原只是又塵封了一段歷史罷了,

白鹿原也只是又留下了一段故事罷了。

白鹿原只是白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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